“人生啊~”晚上,张长夜一个人,在四合院的西南角,也就是厨房的地方,一边感叹人生,一边将切好的肉,放到烧烤架上。
张长夜活动了一下胳膊,心里奇怪,这蒙未寒他怎么了?自己要帮他把脉,他用擒拿手拿我?拿我也就那么地了,但是是因为你的姿势不对,才导致我的胳膊贴在你胸前了,而你竟然为了这种事,一着急,把我胳膊差点折断了,可要知道,我是外练十四重,你竟然能只用外力,差点把我胳膊折断,你也是真厉害。
张长夜拿出下午自己做的酱汁,均匀的涂在烤肉上面。顿时,一阵“嗤嗤”声伴随着一股浓香弥漫了出来。张长夜感叹,这是大自然的味道,这是无污染纯天然的味道。不枉我磨了一下午。
张长夜捏着两根崭新的木筷,食指大动。
忽然,张长夜警觉的抬起头,随后道:“来了,就坐下一起吃一点,整天这么神出鬼没的,你不累啊?”
话刚说完,不器就从张长夜一侧的阴影中,走了出来,随后疑惑的问:“为什么,每次我接近你,你都能察觉到?”
张长夜道:“先吃饭,吃完饭再说。”说完一指一边的凳子和碗盘。
不器摇了摇头,道:“不合规矩。”
张长夜来了兴致,辩道:“我说话,你却不听,这也是不合规矩。”
不器道:“长幼尊卑,自有定数,如有违,则不合规矩。而为尊者,更要竖立规矩。”
张长夜干净利落的把烤肉夹到碗碟里,随后蘸了一下自己做的酱汁,痛快的吃了一口,一脸享受的回:“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不遵守规矩了呗?”
不器听了一阵语塞,他哪敢说门主不遵守规矩?规矩都是人家定的...对啊,规矩是人家定的,那人家乐意如何就如何,何必在意这些?可是,不在意这些,那何以为门派?何以分尊卑?不器很纠结,怎么办?他说的话,我不得不做,可是做了又不符合规矩...
看着不器无比纠结的样子,张长夜忽然想起,曾几何时,那些刚入社会的学生,打工者,都是这样,不断的矛盾,不断的纠结。但是,终有一天,他们会找到答案。当然,这答案或许让他们失业,或许让他们成为成功者,或许让他们成为老油子,但是,无论如何,这个问题终归是要靠自己想明白的。因为每个人的做事经验不一样,所以,选择的道路是不一样的。如果强加给别人自己的经验,那只会让他在迷茫中,死的更惨。
不过一会,张长夜就把自己碗里的吃了个干净,随后又放上去几大片肉,在烤架上。不一会,肉就流出了油,张长夜痛快的刷上酱汁,心里想:唔...我吃的都是猪肉,这对猪来说,很不公平啊...不知道,别的肉,烤着是什么味道的呢?不行,下回要让布能武抓些其他的东西回来。
正琢磨着,身后沉重的脚步就传了过来。
张长夜一回头,心说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张长夜道:“来来来,尝尝我的手艺。”
布能武点点头,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其实他是闻到味道才来的,但是一看是张长夜和不器,就立马放下了提着的气,脚跟着地,堂堂正正的走过来。
不得不说,这个布能武还是有些贼的。
布能武大大咧咧的走过来,自己找了一个地方,一屁股坐了下来,问:“哎呦,您要吃肉,跟我说就行,怎么能劳您动手呢!”说着,很自然的接过一边的酱汁,随后像张长夜那样,有模有样的在肉上刷着。
而这个布能武显然是有丰富的做饭经验的。只见那肉,红色刚去,布能武就用筷子夹起一块,放到张长夜的酱碗里,道:“哎,门主,不是我布能武吹牛,其实我要做起饭来,一定比翠心那丫头好吃。不过...您这酱料,可真是绝了,我以前从来没闻到过这么香的酱料。”说着,这才夹了一块烤的稍老的肉,放到自己的碗里。
张长夜诧异的看了布能武一眼,心说:社会人啊!三言两语间,拉近距离,而且让人有种要飞的感觉。张长夜点点头,道:“是,这酱汁,是我从家乡带来的,但也只是有样学样罢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张长夜发现,这个布能武一直没有理会一边无比纠结的不器。心里奇怪,难道这两个人,并不和谐?
想着,张长夜问了不器一句:“还没想通吗?”
不器看了一眼氛围良好的两个人,摇了摇头。
张长夜心说,这个人怎么这么缺心眼?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就一点不会变通?
其实这怪不得不器,因为不器从小,就被教育,他的职责,就是完成门主交待的每一个任务,除此以外,就是修炼。所以不器可以说,自小就没有什么童年。所以,不器才那么纠结。
可是张长夜不知道,所以,张长夜对布能武道:“对了,把大家一起叫出来嘛。大家一起热闹热闹,整天修行,人都修行傻了。”说道“傻”字,张长夜还特意的看了一眼不器。
布能武大大咧咧的站起来,道:“哎呀,您是不知道,他们早就注意咱们这里了。”
张长夜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
布能武道:“那个呆子没有敲打锻器,也没有闻到那个大小姐炼丹的味道,所以,我猜他们一定在观察咱们呢。”
张长夜回过头,扫视了一眼四合院,心说:一个个的,怎么都这么闷?还非要我去请,才出来?都这么大牌?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