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夜明白了前因后果,觉得自己很冤枉。因为寒冬月属于活该啊!谁让你去找寒家的?谁让你跟着寒家到总府跪着的?人家有事都躲,厚道点的,后来给与帮助。你倒好,有事自己往上凑,被罚惨了,也是自找的。
张长夜气得不行,指着那巨狗,说:“晚上我们吃狗肉火锅!”
一边的府卫听了,一阵迷茫,什么是狗?什么是火锅?但是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心想这狼,怎么叫狗呢?真不会起名字。至于火锅,可能是带着火的锅?你直接说去厨房一边煮一边吃得了呗。但是府卫也不敢不动,于是挥刀就要砍。
谁知道还没砍,忽然听见一边小女孩“啊...啊!啊!”的怪叫,然后指着张长夜,说:“你敢...不准你砍小天!”说完就往巨狗身边跑。
张长夜这个气,你放狗差点咬死我,还不准我找人报仇?张长夜看了一眼府卫,府卫一看张长夜认真的表情,也没辙,心想,要怪就怪你不该对少爷伸爪!说完手起刀落...
“五瓶!五瓶金体液!”后边的那个小男孩终于反应过来,一边跑过来,一边喊。
张长夜这个气,md,我差点被咬死,你才赔三瓶,结果你为了一只狗,赔了两瓶,难道三个狗就能顶得上两个我?所以张长夜就当没听见。
“啊哦!”那巨狗见刀劈过来,一撂爪子把一边的小女孩碰倒,前爪一扭,后爪一蹬,愣是躲了过去。然后就要跳走,但是府卫也不是白给的,见一刀没命中,骂了句娘,刀一撩,刀尖拖地,却见刀上迷迷蒙蒙仿佛蒙上了一层透明的气,随后府卫一蹿,那刀带着螺旋的火光就随着人冲了过去。
紧急关头,忽然听海得宝大喊一声:“总府大人,您来啦?”
府卫一听,习惯的就要单膝跪下,但是无奈自己发力太狠,想收招有困难,只得手一使劲,刀一沉,砍在地上,但是就算是这样,也愣是停不下来。直到滑行了一米多,才停下来。府卫见停下来,二话不说,单膝就要一跪,不过忽然间,府卫有些奇怪,总府大人怎么来了?结果一抬头,哪有什么总府大人?再看那边,那巨狗已经跑远了。
海得宝呼哧呼哧喘着气,跑到张长夜身边,拉着张长夜的手,说:“你看,咱们干大事的人,要有大海一样的胸襟,何必和一个畜生计较?”
而刚才张长夜也回过头,却忽然被海得宝拉个正着,胳膊一痛,脑袋上的汗一下就窜了出来。
海得宝一看,张长夜脸色惨白,头上冒虚汗,心想:难道我这么有威慑力?随后他自己都不相信,赶忙拉起张长夜的袖子,一看,张长夜的两只胳膊血肿血肿的。
“嗡!”一下子,海得宝就觉得,他完了。如果张长夜没受伤还好说,可是张长夜双手都这样了,自己却阻止他报仇,就张长夜的性子,不得拿我替那什么狗,做那什么火锅?一想到一边被人放在锅里煮一边品尝,海得宝心里多后悔就别提了。你小子受这么严重的伤,怎么不知一声?想起张长夜胳膊受伤了,他赶紧把张长夜的胳膊放下。结果张长夜又是一阵钻心的痛。
而大虎和二虎看到张长夜呲牙咧嘴的,赶紧跑到张长夜的身边,看那架势,简直就是他们要为了张长夜拼了!
而张长夜心里已经没心思想那么多东西了,喊了一句:“回府。”头也不回的往府里走。
回到府里,张长夜叹了口气。自己真是可以,之前被小孩子欺负,现在被一只狗搞的这么惨,可真真是把老爹的脸丢光了。不行,不能在这样了,要做出改变才行。心里想着,跑到了李君兰的屋里,心想着让李君兰把自己包扎治疗的差不多了,然后再找老爹吧,要不然老爹又要心疼了。
而这时候的李君兰正在修炼,看到张长夜来了,笑了一下,继续穿着黄色大衣修炼。张长夜呲牙咧嘴道:“兰姨,我胳膊受伤了,帮我擦点药吧。”
李君兰闻言,手在灵符上一抹,赶紧走到张长夜身边一脸焦急的看着张长夜。而这时候,大虎二虎则带着张全德过来了。感情大虎二虎知道张长夜受伤了,第一时间是想,张长夜被欺负了,第二就想,找张全德,让张全德摆平欺负张长夜的人。而张全德见府里找不到张长夜,就跑到了隔壁李君兰家里。果然,张长夜也在这里。
张全德拉起张长夜的袖子,一看张长夜肿的好像他手腕粗细,这个心疼啊,破口道:“妈的,又是谁?又是哪个不长眼的?老子的儿子就那么好欺负吗?”
这个时候,刚才护着张长夜的府卫和孔老才姗姗来迟。感情府里的府卫平时都是孔老在管理,所以府卫有事情,第一个想到的是孔老。
孔老见张全德发飙,知道如果不解释清楚,恐怕就要让寒冬那小子彻底流离失所,虽然他不在意,但是终归要解释的。于是连忙走过去将从府卫那里听来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张全德一听,有些哭笑不得。
之所以哭笑不得,实在是因为府卫了解整个沙砾堡,不说知道全部,但是也知道个大概,所以在孔老的问话下,他将寒冬月的情况说了一遍,而孔老一听,乐了,姓寒冬?那上次挨罚的时候这个寒冬月也跟着去干嘛?而且你被罚的当时为什么不说?于是觉得,这寒冬月的确活该。
而张全德听到了,眼中寒光一闪,嘴里念叨:“现在的大人,连孩子都管不好,那好,我帮你们好好管管!”
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