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月色朦胧
山野之间,不知名的地方,缓缓飘过一缕袅袅孤烟,一间简单的茅草屋中,半盏残灯轻燃。简易的木桌之上陈放着早已破碎的半个盛水泥壶。一切都未改变,像是昨日亦或者像是故人。但一切又仿佛是那样的遥不可及,正如漫天夜空中的繁星,触不可及;又如蔚蓝海洋之中的无数泡沫,一触即破。
“呼……”
屋外,一阵清风徐徐吹来。吹得草木深深,林海成荫。欲要把世间一切带走,万物离愁之间都在这灵东之地上化作了一股淡淡的尘烟或是一抔黄土……
茅草屋中,文生那空洞的眼神之中泛出阵阵的希冀后说道:“我和晓枫自幼青梅竹马,从儿时我就发誓我李文生这辈子一定要迎娶晓枫。可是,天公并不这样的作美……呵呵”
看着李文生的一阵苦笑,李寒清心中也泛起了阵阵的心酸之意。人就是这样,没有亲身经历过这样事情的人永远都不会知道这种疼痛,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会知晓。
阮梦柔眼早已泛起婆娑,随后轻开玉口:“后来呢?”
“呵呵”李文生自嘲般的苦笑了一声,接着说道,“后来,我一心想着要金榜题名,以为那样子的话就可以给晓枫更好的生活,所以一时间就将晓枫冷落了下来……”
“所以你们……”慕容双双忍不住开口问道。
李文生很幸福的一笑,随即那空洞的眼神之中泛起阵阵的泪光接着说道:“没有!晓枫不但没有责怪我,并且还鼓励我努力考取功名,并且一直细心照料我的生活,还对我承若要等着我……”
“真是个好女孩。”一旁的阮梦柔就这样痴痴的看着李文生。
而后只见李文生有些无奈的一叹道:“谁曾想到,我这幅不中用身子竟然在赶考的路上病倒了。所以这样耽误,我也就失去了考取功名的资格……可是谁曾想到”
李文生再也忍不住心中抑郁已久的情感,一时间都宣泄了出来。
过了良久,屋中的人就这样的静静地坐着,不忍去破坏这份情感。
“等我再次回到家乡的时候却发现晓枫,晓枫……她。”李文生再也说不下去了,双手掩面,抽泣的说道“晓枫竟然被强迫下嫁给城中的一户员外……”
李寒清缓缓的喝着酒,暗暗道:“这群王八蛋。”李寒清的样子很平静,但是任谁都可以看得出来他的心中在怒吼。
慕容双双惊呼了一声,随即捂住自己的小嘴又问道:“然后呢?你怎么做的?”
“呵呵,我天真的去找那个大户人家理论,却被打折了腿。”李文生又是苦涩的一笑,接着喃喃道,“你们谁都不知道,当时晓枫那痛苦的神情,我一生都无法忘记。所以我变卖了所有的家产,将晓枫迎娶了回来,定居在这个无人知晓的小山之中。”
阮梦柔看着李文生脸上又挂起了一道道的喜悦时,阮梦柔的心中真的也跟着十分开心,随即缓缓的说道:“那你们一定很幸福了。”
“是啊,我们一直相互照顾,就想小时候一般。”李文生面带喜悦的接着说道“我们一起耕作,一起读书,一起作诗,一起说着儿时的事情,将来还会期许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娃娃。可是……可是这一切,将一去不复返了。”
“怎么了?”阮梦柔和慕容双双两个女孩子异口同声的问道。
白袍老者看了一眼李文生,又道:“我来说吧,就在一年前,李公子家中的那一口水井之中突然刮起一阵旋风,半夜之间就将晓枫强行掳走。而再后来李公子就遇到了我,所以我打算帮助李公子将他的爱人救回来。”
站在一旁的阮老五一直没有说话,这时缓缓的问道:“是妖怪?还是什么?”
“现在还不清楚,所以要你们下井查探一番。”白袍老者捋着雪白的胡须接着说道,“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下面的一定不是凡人,危险极深。”
阮老五低声说道:“前辈,那为何您不亲自下去?”
白袍老者微微一笑:“这一切还要靠李寒清啊,只有用刚刚你们见到的‘往生斧’才可以,而这样的神兵也只有李寒清可以使用。”
“您是故意将那上古四大凶兽——梼杌的一道“冥暗”的璞术者真气注入李公子体内的?”阮老五顿时恍然大悟接着道,“也就是说,那柄‘往生斧’是‘冥暗’属性的。”
“呵呵,天机不可泄露。”白袍老者有些神秘的一笑,随即看向李寒清道“李公子你可愿意下井解救晓枫吗?可能会有些危险啊。”
李寒清面无表情的喝了口酒,随即走到李文生的身边道:“书生,我问你,你的眼睛是怎么瞎的?”
“呵呵,公子说笑了。”李文生有些苦涩的一笑,随即道,“晓枫走了许久,我又无能为力,只好终日以泪洗面,所以就这样了。”
李文生虽然云淡风轻的说了过去,但是各中滋味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知晓,自古就有女子为夫君哭倒长城的孟姜女,可是天地间如李文生这样痴情的男子谁说又是少数呢?
“好!我去!”李寒清哈哈大笑,随即豪气的有感而发吟诵了一首宋词,正所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这首苏轼的感情深切的诗,却被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