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一份骨气。”那空灵的声音化作一道金光,变为一条金龙,又从金龙化为一男子,男子浑身上下都是锦衣华袍,皮肤白嫩的如同是婴儿一般,简单的疏起的马尾给人一种利落而干净的感觉,那长轮廓完美到极致的脸上,精致的五官完美的组合在了一起,此刻男子的笑容,伴着两颗小虎牙,给人一种嗜血的味道。
安小颜看着眼前的男子,突然之间脑袋剧烈的疼痛着,脑子似乎有些碎片拼命的融合着,却是又无法融合到一起,似乎每一块碎片都带着怨恨,带着不甘心,带着无可奈何,安小颜抱着脑袋缩成一个团,这些记忆拼命的冲击着安小颜的大脑,似乎想要快速的融合到一起。
男子看着安小颜,声音一点点变大,情绪一点点变得激动:“瑶姬,如今这三生三世的轮回过后,不想你的脾气还是如此,如此的目空一切,第一世你是天帝的女儿,你有你骄傲的资本;第二世,你是万人敬仰的巫山神女,你有你目空一切的能力;如今的你不过是一个人类的普通修仙者,一个小小的金丹修为,你有什么可以跟我傲气的资本?”
安小颜抱着脑袋,一些模糊的画面在她的脑海里闪过,似有似无,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仿佛自己所有的怨,所有的恨,所有的不甘,全部涌上了心头,泪水如潮涌一般喷涌了出来,仿佛是有什么天大的委屈,可是自己却是如何也想不起来。
男子看着蜷缩成一团,抱着脑袋哭泣的安小颜不由得一愣,这么多年,他从未见过瑶姬的泪水,这个女人从来都是骄傲的,从来都是目空一切,从来都是她让自己心痛,让自己流泪的。男子不自觉的飞身过去,为安小颜擦拭着泪水。
然而当男子的手碰触到安小颜脸的那一瞬间,安小颜一种仿佛是埋葬了很久的恐惧感,突然之间涌上了心头,安小颜慌忙的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打掉了男子的手。
只因着安小颜的这一举动,男子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再次涌上来心头,就如同是老鹰抓小鸡般容易的抓起安小颜的领口,响亮的巴掌没有停歇的打在了安小颜的脸上,疯狂的喊叫着:“瑶姬,你嫌弃我?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敢嫌弃我?如今的你有什么嫌弃我的资本?你有什么资本?”
安小颜不停的哭泣着,不是因为脸上的疼痛,也不是因为脑袋里的疼痛,而是因为那大脑里翻腾着的记忆,那种悲鸣的叫嚷,那种纠结了两世的怨恨,那纠结的记忆终于还是浮现在了安小颜的大脑。如同时演电影一般的浮现在安小颜的脑海中。
还是那个灵动的女子,心地纯洁,相貌美丽。王母娘娘对她可谓是格外的疼爱,把她当成一颗掌上明珠。可是,这女子偏偏人小心大,多思好动,就像是那云中的雁雀一样,关不住。她嫌屋里闷,经常悄悄出门,到那瑶池旁去看荷花,攀上蟠桃树去摘星星,有时候,还偷偷在天河里游水玩。
这些事传到了王母娘娘耳朵里,王母娘娘就劝阻女子,可又没办法,怕说轻了,她笑;说重了,她噘嘴。
女子总是这么调皮,王母娘娘着心里也是烦得慌,恰好正在这时,还让王母娘娘碰上瑶姬正拨开白云朝下看。王母娘娘一见,气得直冒火,说:“天上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也就算了,现在怎么还看起下界来,也不拍污了你的眼,快别看了!”
女子不信,指着下边飞的白鹤说:“你看这白鹤,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多自由!我要跟它一样,到处飞,到处走,去看看下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王母娘娘见她动了凡心,更火了,大声喝道:“瑶儿,不要胡思乱想,去禁宫面壁思过去!”
女子从没见过母亲发这么大脾气,感到委屈,又不服气,撅起小嘴,心下一横,就往那白云下边跳。王母娘娘急忙伸手把她拉住,勉强压住心头火,愣是将冷脸换成热脸,开导说:“瑶儿啊,不是母后不让你去,只是那下界苦海无边,你可是是金枝玉叶,是母后手心里的宝啊,那地方可真是是千万下去不得的啊!”
可是王母娘娘越是这么说,女子就越发觉得稀奇,就干脆直接坐在云头上,目不转睛的朝下看,果然看见人们大多是住的茅屋,吃的是糠菜,穿的是破衣烂衫。她好看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怜悯,叹了一口气说:“是真苦啊!”
王母娘娘一听,暗暗高兴,却忽视了女子脸上的那一丝怜悯,连忙说:“你看,还是咱们天上好吧,有吃不完的山珍海味,穿不完的绫罗绸缎……”
不料王母娘娘越是这么说,女子却越觉得刺耳!她狠心拿定了主意:“母后,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要到下界去!我要去帮那些人!”
王母娘娘如今已经是气得不行,无奈自己的这个姑娘还是打不得骂不得,扶着额头有些烦躁了起来,转念又是一想:男大当娶,女大当嫁,也许是自己姑娘想去找女婿了呢?于是,便压了压火气嘱咐到:“这样吧,你到那东海龙宫去走一趟吧。”
然后画面就变成了东海龙宫,眼前的男子便出现在了那画面之中,男子陪着女子进了后宫,女子觉得这个地方格外的亮堂,仔细一看,原来到处挂着夜明珠,男子请女子坐进黄金交椅,他亲自斟酒,恭恭敬敬地说:“为仙子接风,请!请!”
男子暗暗靠拢她,趴在她的耳旁,半似认真,半似玩笑地说:“你说这王母娘娘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