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哥哥,“喻沐慌忙抓住老麦的右臂,边扯边说,“这不关你事,同学聚会喝酒出这种事,谁也算不到的呀,他们也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吗?”老麦话里语气有些阴沉,“这样吧,你查查他们现在在哪儿,然后告诉我。”
喻沐看着老麦深沉的眼睛,有点胆怯地小声道:“好吧,可是,可是找到他们又有什么用呢,都过了这么久了,当时也只是庆生聚会喝多了而已。”
“你只管查好了,”老麦沉声道,“我只想了解一下当时是什么情形罢了。”
喻沐被老麦突如其来的阴沉吓得害怕起来,握住老麦右臂的小手一阵漱漱发抖。
老麦感觉自己有点失态吓着喻沐了,便态度温和地抚抚她的小脸,笑道:“三木妹妹,你查到了告诉麦哥哥,然后你就可以永远忘掉这件事了,好不好?”
“嗯,”喻沐咬着嘴唇点点头,双手抱起老麦壮实的手臂,把脸也贴了上去。
“对了,”老麦忽然想起万金路医院冯医师的话,“现在天晚了,我直接送你回家,明天还是双休补假,你也不用上班,先到房改房那里拿摩托车,然后去万金路医院找冯老医师,看他对你的身体调养有什么具体安排。”
“那,那,”喻沐迟疑小声道,“我想不干档案馆那份工作了,好不好?”
老麦随口问道:“为什么不干了,你不是想和麦哥哥同在一个单位的吗?”
喻沐有点不好意思道:“其实,我最初辞掉工作到城区应聘,就是想看见麦哥哥,现在麦哥哥已经到手了,那份工作不做也罢。“
老麦咋一听喻沐说这话,怎么这么不对头,蹇起眉心,转头看看她。
喻沐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忙偷眼看去,正好和老麦对上眼,慌得低下头道:“不不,不是到手,是找到麦哥哥了,随时都能在一起,同在一个单位反倒不方便接触。”
老麦笑着捏了一把她的小脸,道:“随你便吧,先让冯老开张两个星期的病假条,到十五号领到工资,再写份辞职报告,一个月后回去办辞职手续好了。”
“好呀,”喻沐看老麦这么说,随即也开心起来。
车子不知不觉在他们语言来往中,到达了喻沐家的原厂破旧宿舍区某栋单元楼下。
喻沐下了车,有点迟疑地回头道:“其实我爸很想见见你的,麦哥哥什么时候到家里坐坐?”
虽说老喻科长经常开玩笑说送女儿给他做媳妇,现在真的把他女儿拎走了,老麦倒是有点不好意思怕见这位老同事了。
老麦有点吞吐道:“晚几天吧,要么就春节前几天,到时候拿一堆年货来,也郑重其事些。”
正说着忽然想起一事,便笑着补充道:“过春节那几天,我带你到外地玩玩,上次去昆明没带你去得成,这回补上怎么样?。”
“真的?!”这话对喻沐来说,真是一个意外之喜。
只见她忽地拉开本已关上的车门,扑进去搂住老麦脖子,在他脸上印了一嘴,这才退出去,晃晃自己的坤包,说声“麦哥哥拜拜”,跳蹦蹦着跑上单元楼去。
老麦哭笑不得地擦擦脸上喻沐的口水,看着喻沐到了三楼自家门前,这才笑着摇摇头,发动车子走人。
阳历2000年新年第一天上班,喻沐打电话跟领导请了病假,自然在家泡病号了,老麦上班以后,等到喻沐托医院的人送来病假单,便叫接待办小姑娘帮忙送去给档案局(馆)老局(馆)长。
老麦面对着接待办小姑娘眼里的疑问,笑着解释道:“其实她是我以前一个老同事的女儿,托我帮忙照顾一下的。”
接待办小姑娘哦了一声,接过医院病假单给送去了,心里总在狐疑从前目睹的怪事。
这老同事的女儿收到那些小吃,有必要这么脸红激动吗,随后想想也就释然了,噢,也许是从小有暗恋大叔的习惯也说不定哦。
老麦自然猜不到那接待办小姑娘的心里,转瞬间会有那么多的小九九,自顾按照政办送来的日程安排,该听汇报的、该开会发言的、该走分管部门的,例行公事地忙活开了。
还有一个月就到新春佳节了,节前活动和应酬也相应多起来,计经局老兰和其他分管部门领导也有不少需要老麦出面的安排,让老麦在工作和活动上像陀螺一样连轴转了好多天。
喻沐自从请了病假,便不用来上班,照着冯老的调养安排,先由老麦输入自己的土系真元到喻沐身体经脉内,可以驻留着一个月,再让宋院长和冯老医师分别用水木两系真气加以调养,每七天到医院做身体和经脉调理一次。
喻沐也很快地通过那个当初最胆大的女同学,查到了昔日那三个男生的去向,说给了老麦听,便不再理会这事了。
老麦将那三个男生下落写成纸条,交给阿光秘密安排人去查究处置,自己除了空闲时间陪着喻沐,一般都是在处理节前工作和应酬上的事。
喻沐这些天总是无所事事,平时出于自卑没有交过什么闺蜜好友,自己也不想一个人去逛街,既然不想在城区档案馆继续干了,天天这么无聊也不是个事,便想再找别的事做做。
老麦见她是真的无聊,而且对电脑操作也很熟悉,本来就是学这个专业的,便叫她到自己开户的证券部去学习看盘玩。
他现在股票账户里保证金加筹码已经有五十多万,当时在那家证券部,凡是户头有五万以上的股本,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