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蝉离开大厅便在公输紫玉的引领下在公输家族住下了,对此王蝉并不在意,本来自己就没有什么目的,边走边看罢了既然公输家族请自己住下便也欣然接受。看着王蝉离去的背影,右首老者道:“家主,你看会是此人吗?”为首老者摇了摇头叹道:“不知道,先祖班受仙人指点方有今日公输家族,先祖曾经留言我公输家族腾飞之日,必有上古大能庇佑,如今此子受持上古黄帝身旁勇士佩剑而来,却也真不知是也不是。”左首老者道:“家主,时辰到时将他带进家族禁地一切便知。”为首老者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这一切王蝉自然不知,在公输紫玉的引领下王蝉一边欣赏公输家族风光一边向安排的客房而去。这公输家族乃是奇才公输班所留,公输班本就精于此道,一路上只见房舍、楼阁、钟楼、宝塔、畜厩等揭示美轮美奂,一切布局精妙绝伦。不多时,王蝉在公输紫玉姑娘的引领下来的客房,安排王蝉住下紫玉姑娘便起身告辞而去。王蝉关好房门,深吸口气,这几个时辰他精力消耗颇大,躺于踏上便进入梦乡。
如此王蝉便在公输家族住下,每日里公输紫玉都陪着王蝉在公输家族范围内四处游玩,有美女相伴王蝉这几日难得的轻松。这一日,王蝉与公输紫玉来到一座精美阁楼前。王蝉问道:“紫玉姑娘,不知此处是何地,为何看守如此严密。”公输紫玉笑道:“公子,此处乃是先祖班先前居住之地,乃是我公输家族重地,其内有先祖留下诸多机关。”王蝉十分好奇道:“原来如此,不知在下可否进入一观。”公输紫玉面露难色,正在不知道如何回答时一名老者从旁假山处走出道:“小兄弟对先祖设计也有兴趣吗?”两人回头见是如今公输家主,公输紫玉连忙上前道:“紫玉见过家主。”公输家主笑着摆了摆手道:“不用如此,小兄弟既然对先祖有如此兴趣不如在下陪小兄弟入内一观如何。”
公输家主带着王蝉进入阁楼之内,公输紫玉留在门外等待,没有家主容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入阁楼之内,这是公输家族的规矩,公输紫玉只得在阁楼外等候。王蝉进入阁楼,见其内装饰极为简单,说是公输班居住之地,不如说是其工作之所。之见阁内除了一张床踏外就只有满墙的钻、刨子、铲子、曲尺,划线用的墨斗,公输家主指着墙上之物道:“这些都是先祖班所发明的东西,乃是公输家族制作机关的神器。”说着对墙深深一躬,王蝉也学着公输家主的样子行了一礼。
两人出了阁楼,公输家主邀王蝉往凉亭一坐。几人来到凉亭,分宾主落座,王蝉道:“公输前辈,小子有一事想请教前辈,不知可否。”公输家主笑道:“小兄弟有话请讲,无需客气。”王蝉想了想道:“前辈,不知这公输家族与墨家的矛盾是怎么回事。”公输家主想了想叹道:“其实我公输家族与墨家本无仇恨,大家都研究机关消息本也算是同道。墨家机关注重防御,而我公输家族机关注重攻击。我公输家族先祖班更是此中好手,当年楚王相请为楚国打造攻城机关,却不想遇到墨家当代墨子极力劝阻楚王。此事本与我公输家族无关,但我墨家先祖却心高气傲决定于墨家一斗,不想比斗九场先祖皆败。先祖班回到家族后郁火攻心就此一病不起,不久便作古而去。因此我公输家族视墨家为大敌,誓要在机关算计之术上胜过墨家。”
王蝉听闻点头道:“一定要与墨家分出高下,这是公输家族先祖班的遗命吗?”公输家族摇头道:“这倒不是,先祖回到家族后就一直专研机关之术死前之说了句‘原来如此’”王蝉摇头道:“也许你们错了。”公输家主疑惑的道:“为何。”王蝉叹道:“公输家族的机关可有破绽,我想是进攻有余而防守不足;而墨家机关注重防守而忽略进攻。”王蝉走到亭边指着亭脚的蛛网道:“家主请看,这是何物?”公输家主看了看道:“这蛛网有何不妥吗?”王蝉笑道:“公输家与墨家所擅长者都是机关算计,一攻一防,一进一退,本为完美结合。就如同这蛛网,横为公输家族那么竖就是墨家。两者相互结合相互制约,看似互相影响相互束缚,可两者相互配合却可捕获大于自己的猎物。”正在此时,一只飞虫落于网上被站住了,挣扎数下便放弃了。王蝉随手将长剑拔出化断竖起网丝,蛛网被微风一吹便四散开来,飞虫抓住机会扇动翅膀就此逃出生天而去。
公输家主愣,他要思考要想清楚事情的关键之处,王蝉也不打扰叫上公输紫玉转身离开,只留下公输家主静静的立在风中。
王蝉和公输紫玉慢慢的向前走着,公输紫玉看着前面的大男孩,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散发着金色的余光,乌黑的长发飘洒在腰间,影拓着手中的长剑分外的洒脱。公输紫玉呆了,她不知道前面这个男孩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很想了解他,这几天她也是这样做的。可当她举得自己已经足够了解王蝉时,王蝉却带给她更大的惊喜。公输紫玉发现自己根本看不透眼前这个男孩,也许尝试去了解他本身就是个错误吧。“紫玉姑娘,你怎么了。”公输紫玉正暗自神往却不想王蝉突然停下转过身来,来不及反应的公输紫玉差点撞入王蝉怀里,公输紫玉连忙退后半步道:“没,没什么。”脸上却烫的厉害。
王蝉看着对面满脸通红低着头的公输紫玉,尴尬的挠了挠头道:“紫玉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