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蝉向公输家主告辞,并嘱咐在他回来之前千万不可妄动房内任何事物,便驾云赶往万寿山。昆仑派掌教真人逍遥子却主动提出留在公输家族以备不时之需,有逍遥子留在公输家族王蝉倒也放心不少。
按照逍遥子的指点,王蝉一路赶往万寿山而来,不多时便来到万寿山下。对于这地仙之祖镇元子,王蝉虽说不成见过,但前世姜子牙与之倒也是熟人。王蝉沿着山中小路便往五庄观而去,行不多久便见一老者步履蹒跚的从山上而下,老者农家打扮背上背着一担柴火。老者来到王蝉身边问道:“这位小兄弟,你这是要上山吗?”王蝉笑道:“是在老人家,我听闻这山上有座道观,便想着上去看看。”“哦,你是说那五庄观吧。这道观已经在这里不知道多少年了,可一直不让人进去,也不知这观里的道士没有香火供奉该怎么生活。”王蝉听老者之言便心中盘算从老者哪里了解一些这五庄观的情况便道:“老人家住在附近吗?”老者笑道:“是啊,老朽就住在这山脚下。平日里来这山里打些柴火,说来也奇怪了,这么大的山多年下来老朽却从未遇到过野兽。不过这山里的天气可不好说,时而太阳高照时而却电闪雷鸣,我看小兄弟这身打扮怕要小心了。”王蝉连忙谢过道:“老人家都这么大年龄了怎么还一人上山呢?”老者看着王蝉叹了口气道:“家中原本有个女儿,前些年出嫁了,现在就老朽和老婆子两人生活。老朽身子骨还算硬朗,倒也能维持生计。”
老者将放在地上的柴火背起便要下山而去,王蝉见老者的身影感觉心中一颤,便几步追上前去道:“老人家,您年纪大了,还是我来帮你背吧。”说着便伸手接过老人身后的柴火。老者也不拒绝便为王蝉引路,走着走着老者却坐在道旁树下道:“人老了,时不时的就要休息一下。小伙子你要是有急事就先走吧,不用管我这老头子了。”王蝉将柴火放下道:“老人家说的哪里话,既然在下答应帮您将柴火送回家又怎么能言而无信呢。”就这样两人走走停停,天色将黒也未走过一半路程。
王蝉不住的看着天色,老者见王蝉如此便又劝道:“小伙子,你有事就先走吧,这天就要黑了别耽误了你的事情。”王蝉摇头拒绝,老者满意的点了点头。山中天气阴晴不定,入夜后更是变化多端,寒露袭来老者将身子抱做一团还微微在颤抖。王蝉想来这山中天气变化不定,老者明显身体有所不适便道:“老人家,这山里天气变化太快,在下背你走吧,这样也能快点,别在山里待的太久了冻坏了您的身子。”老者摇头道:“这山路本就难行,如今有入了夜,虽说老朽不重但背在身后这山路更加难走,我看还是算了吧。”王蝉摇头笑道:“老人家,我年轻有力气,背着您走不碍事的,天冷了还是早些送您回家。”老者见王蝉如此便不再多说任由王蝉将其背在背后,向山下而去。
就这样王蝉身后背着老者,手里拿着柴火一步一步的来到了山下。到了山下却见前面一间草房,老者指着草房道:“哪里就是老朽的家了。”王蝉记得自己上山时并未见到草房,莫非自己来时太匆忙没有注意。既然已经将老者送到便也不多想,转身准备告辞上山。老者见王蝉要走,连忙一把将王蝉拉住道:“小兄弟这是要到哪里去啊,你千辛万苦将我从山上背下来怎么能不进去坐坐就走呢。”
王蝉也不好推辞便于老者进了草房之内,草房十分简陋,房内也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一张床榻和一些生活用度之物。老者引王蝉进了草房便叫道:“老婆子,家里来客人了,快打点水让客人洗洗。”不多时,一老妇打来清水让王蝉清洗。王蝉洗罢,老者道:“小伙子,今天多亏了你,就在我这里住下吧,等天亮了在赶路不辞。”王蝉再三推辞,老者微怒道:“你嫌弃老朽之处吧,你如若非要走那也要吃了饭再走。”王蝉见若再推辞怕是不妥只得点头答应。
不多时饭菜准备停当,老者与王蝉入坐指着王蝉面前一碗菜汤道:“这是老头子自己种的,你把它喝了。”王蝉端起将菜汤喝下,只觉得菜汤入口甘甜,细细品味似有灵气流转。老者点头笑看着王蝉,待王蝉将碗中菜汤喝完道:“这菜汤虽然说不是什么名贵之物,但这一碗足以让你提升数年修为,小伙子感觉如何。”王蝉此时已然猜到老者乃是修为高深之人,先前必定是考验自己,忙上前道:“老前辈,小子先前冒犯了,还请问前辈高名。”老者哈哈笑道:“老朽后稷。”王蝉心中一惊,没想到在这万寿山中竟然得见农家始祖。
据说,后稷的母亲名叫姜嫄,属于有邰氏部落。一天,她到郊外去求神,在路上看到一对很大的脚印,便好奇地用自己的脚去比试这双脚印,她的脚刚踏上脚印里拇趾的地方,便感到全身一震,回到家就发现自己怀孕了。不久,姜嫄生下了一名男婴。她的家人认为这样奇异的事情是个不祥之兆,便将这个没有父亲的孩子抛弃在田野里,让他自生自灭。没想到,许多动物纷纷来保护这个小男孩,一些雌性的动物还给他喂奶吃。人们见了,又准备把他扔到森林里去,恰巧这时候有人来砍树。最后,人们索性把他放在寒冰上,可是人还没走远,天上的鸟都飞下来,用翅膀给男孩挡风寒。人们终于察觉到,这个小男孩不是普通人,于是把他抱回来,还让他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