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下令吧!”刘宗敏策马跑到高迎祥身边大声请令道。
高迎祥慢慢拔出宝剑,高挥“弟兄们,福王府里的金银财宝堆成山了,女人那更是数不胜数,只要打下城池,这些金银财宝都是你们的了,为了你们的财宝,为了你们的女人,冲啊!”
“弟兄们,想不想女人,想女人就跟我刘宗敏向前冲,谁要是第一个登上城楼,这洛阳最美的女人就是他的了,杀啊!”刘宗敏一马当先从大军里飞奔而出。
无数流贼怀揣着对女人和银子的向往,不顾一切的向城楼奔去,那熊熊的火把下映照着一个个扭曲的脸庞。饥饿、寒冷,他们已经忍受的太多太多。不战是死,战也是死,但战死之前享受一下女人的温存那也是值了,女人银子诱惑着他们向死亡一步步迈进。
“上来了,流贼们上来了!”一个把总突然像发疯了似的不断在人群中奔跑,边跑嘴里还不停的呼喊着“弓箭手,放箭,快放箭!”
“咻咻!”随着把总的呼喊,无数支利箭腾空而起,无数的火把成了最好的引路标,锋利的利箭带着尖锐的厉啸声狠狠的钻入人群中,顿时那人群中就响起一片片的哀嚎声。
“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一个流贼紧紧抱着自己的脚板不停的哀嚎着。
“噗噗!”两名流贼还来不及反应,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被两支利箭贯穿了咽喉,直接倒在了地上,尸体很快被众人踩过。
面对无数的利箭,流寇们纷纷举起手中能用的遮挡物,一名流寇感觉虎口一震,他举起的木盾上早已经遍布了利箭,而箭簇离他的眼睛不到一寸的距离,吓呆了的流寇丢下手中的木盾躺在了地上发起楞来。
“你真命大,这样都没射死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冲啊!”从旁边跑过的流贼重重的摇晃着他道。
洛阳城外有一处高坡,高迎祥带着郝摇旗他们正在这山坡之上观战。
由于官军早早就挖好了护城河,平静无邪的水面给攻城的义军造成了很大的麻烦。无数义军将士倒在了铺设板桥的工作中,原本清澈见底的河水瞬间被染的血红。
在付出了无数人伤亡的代价,义军的几支梯度都纷纷赶到了城楼之下。在官军和义军火把共同照耀下,城下的场景看的是一清二楚。
“快,快!把梯子搭好!”小头领们开始催促手下的士兵架好云梯,一台台高耸入云的云梯纷纷靠住城墙。
“好,太好了!刘将军终于杀到了城楼下!”一看到己方的人终于冲锋到城下,郝摇旗等大小头领纷纷击掌叫好。
“看来这洛阳的官军战斗力真是差啊,才一个冲锋就被刘将军的人马冲到了城楼下啊!”高迎祥身后的高一功不停的摇头道。
“依我看啊!不是这官军不禁打,而是我们的刘将军实在是太勇猛了,你们说是不是啊!”田见秀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副鄙夷之色。
看着众人喜悦的表情,高迎祥的脸上还是波澜不惊,他当然希望尽快攻下洛阳,但是他很明白这洛阳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能攻下的。
“火,谁他娘的借我个火!”一个小校手里捧着一大桶烧开的火油正准备往下浇去,“谁来帮老子把这火点着啊!”
东门的战斗已经处于白热化阶段,无数的流寇顺着云梯开始不断向上攀爬,城楼上的弓箭手还在不停的弯弓射箭,偶尔一两个运气不好的被城下射上的箭矢射中,一个筋斗就翻了下去,瞬间被踩为肉泥。
一大桶热滚滚的火油从城头上倾泻而下,几名爬在云梯最前面的流寇根本来不及闪躲,直接被这火油浇了个满身,顿时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流贼们纷纷抓不住云梯栽落下来。
“让我来,都让开,让开。”一个小头领纷纷推开拥挤的人群,三步并作两步蹿上了云梯,手脚并用的顺着云梯开始向上攀登,飞快的步伐和动作让他很快就爬到了城头,只不过还来不及等他越上城楼,一只大脚就重重的压在了他的手上,顿时刺痛传遍了全身。
“去死吧!”一个把总狠狠的挥动手中的大刀朝着流寇的面门就是一刀,那流寇急忙躲避已经来不及了,锋利的砍刀直接划过面门,鲜红的血液顺着砍刀不停的滴落。流寇一声惨叫从城楼上跌落。
把总还没来得及高兴,一支利箭从城下射了上来正好射中了他的腿弯,把总惨叫一声手捂着腿弯,挣扎着想站起来,十几名流贼蜂拥而上,乱刀将其砍成了肉泥。
滚石木擂箭矢不断的从城楼倾泻而下,流贼是一bō_bō爬上了云梯而又一bō_bō的被官军压了下去,才半个时辰。洛阳城下已经是堆满了尸骨,其中还夹杂着恶臭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快,所有弓箭手给我集中射死这帮走狗!”刘宗敏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流贼中仅有的弓箭手开始迅速向他靠拢,几百人几轮齐射让城楼上的官军猝不及防,一下子倒下去一大片。
“快,快,重新架梯。”趁着官军慌乱的瞬间,十几部云梯又开始架上了城墙,一个个口叼弯刀的流贼迅速的向上攀爬。
陈永福一刀砍倒一个刚爬上城楼的流寇,锋利的刀刃直接把流贼连头带肩给削去了一大半,一个流贼见状朝着陈永福就是一个飞扑想抱着和陈永福来一个同归于尽,陈永福一闪躲过了流贼的抱摔,抬起右脚朝着流寇的肚子就是一脚直接踹下了城楼。
“弟兄们,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