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揣测人心是个技术活,如果言梓莞她没有猜中沧澜绛轩在想什么,不懂得配合,那么说起来就是会遭人嫌弃了,如果她说出来,沧澜绛轩都不配合,那么就纯粹给她拆台子,让她没台阶下,这可是很尴尬的。-..-
‘女’人还是聪明点来的比较好,如果不聪明在这里根本活不下来,日后她会面对很多绵里藏针的‘女’人,也会接触很多男人。她必须适应这种生活,不适应她也没办法难道要她死。
既然现在沧澜绛轩会帮她,那么她就没有顾忌了,也不怕会说她无礼了。
刚才那种强硬的态度对于武安郡主来说实在是硬碰硬,她这么骄傲的人肯定是宁愿威‘逼’也不愿意用哭来解决一件事。那么既然她不用那就自己用喽,只要不让她跪什么都好说。
想到了这块言梓莞步履温婉的走到武安郡主身边,带着一抹苦笑说:“其实以郡主和王爷的关系实在是让人不好说,虽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这不见你们有几分亲昵。”说完还看了武凌璇一眼,看她的脸‘色’不太好看了,心里很是舒坦,武凌璇不就是仗着轩王对她宽容吗?对她特别吗?她就把这层窗户纸捅破:“倒是我每次见到王爷也没见王爷这么强行的要我行跪拜之礼。”满眼期期艾艾,眼眶有些湿润,说哭就哭,这是什么节奏,要买可怜的节奏了。本来她应该是霸气‘女’王范,但是这么一流泪,一‘露’出软弱,很美,在这么坚强的人都有软弱的那一面,任何人都不例外,说的就是言梓莞了,她这么一哭,哭的人心都疼了。
武安郡主愣在了那里,面容她本以为只有自己不给沧澜绛轩行礼,原来言梓莞也是,她并不是唯一一个:“原来王爷这么宽容了。但是还是要教导教导,不然连行礼都忘了,遇到那些达官现贵之人,还不失了分寸呢。”武安郡主没好气地说道。她总以为轩王对她的好是独一份的。可是她又怎么不知道,轩王对自己并没有多么的特别,换句话说就是她一直在自我催眠,轩王是喜欢他的。可是却被言梓莞就这样给揭穿了。
言梓莞又何尝看不出来,轩王对任何一个人几乎都一样,只是人不喜与他人相处罢了,并没有那么恐怖外界什么东西都传的太过了,但对于这个郡主还真没看出来什么特别,还不是当了棋子,现在她和武凌璇的梁子是结下了,不过她不怕。
“不是民‘女’不愿意给郡主下跪,而是民‘女’身体有伤,实在是不能行礼,有失分寸还望郡主见谅。王爷仁慈说让民‘女’伤好了再行礼的。”身上的伤是好了,不过她不想行礼她武凌璇又能怎样,她要让她在轩王这里撞一鼻子灰。她言梓莞不是吃素的。
轩王喝着茶,听着听着也笑了,这个‘女’人还真是好玩,怎么他什么时候给她说过这个话,不过说的‘挺’好,武凌璇一向来心比天高,虽然在擎苍落得也是好名,但是心眼却很小。惹她生气了可不太好。
这个‘女’人真是贱,她是说自己有王爷蔽佑就能免了给她行礼了吗?她太天真了,她说轩王仁慈就不让她行礼,让她行礼那还是我的错了吗。
武凌璇很生气,她来是给那个村姑下马威的,可是现在却被‘弄’成了这个样子,她能不生气吗?
武凌璇在人前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这次吃了瘪,轩王就这么看着,这都不给她说好话,她心里说不难受才怪,现在都有吧言梓莞捏死的冲动了。不过她不能这么做,那样沧澜绛轩会很讨厌她的。
给我打柔情牌,她不是男的,如果是男的或许还有效,可是她是‘女’的对她这种柔弱的小白‘花’不感兴趣。她仰着头,很是高傲:“绛轩哥哥,其实像我们这种身份的人,那些平民百姓谁见过,别说见了,就是遥遥的看一眼都要叩头,本来我们就应该受人们的叩拜不是吗?”她今天就要让她给自己下跪。
言梓莞看着沧澜绛轩一脸满足的表情,好像真的是见到沧澜绛轩无上容颜,她说:“民‘女’也觉得见到王爷郡主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见到你们真的是无上荣誉。可是……”说着说着,将嘴里的话吞了进去,咬着嘴‘唇’,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不忍心伤害。
云松还在奇怪,这姑娘变脸怎么这么快,刚才还和武安郡主吵架咄咄‘逼’人的样子,现在怎么又变成软弱的小白‘花’了呢。
又要用伤来说话,自己又不是没有被伤到过,一个野丫头还这么娇气,实在是让人反胃,不管怎样,就算磕头她会死,她也要她言梓莞给自己磕头:“难道你是想说你的伤伤的连下跪都做不到,尽管很想给我跪,是这样吗?”
言梓莞咬着嘴‘唇’说“没有没有…是民‘女’,民‘女’不舍得把这件衣服‘弄’脏了。”
武凌璇嗤笑一声,不愧是野丫头,一件衣服而已,虽然云锦缎的衣服很名贵,但也没必要这样:“这件衣服虽然名贵,可还不止于这个地步吧。‘弄’脏了本郡主重新送你一身吧。”
言梓莞笑着说“。云锦缎的衣服虽然名贵,但是比起来还是王爷郡主比较重要,就算它为怎么名贵,也比不上王爷和郡主啊。”
“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就跪吧。”
言梓莞‘摸’着这件衣服,一脸歉意的对武安郡主说:“但是这件衣服是轩王送给民‘女’的,民‘女’实在是想因为郡主而‘浪’费了王爷的一番心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