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殇费尽心思想要用乾坤圈套住田子豪的想法确实不错,连陈天也升起一抹担忧。飞将舔着自己的爪子,听完了整件事之后。‘乾坤圈是个什么东西?’
“乃是一件宗门至宝,听说使出来就能夺走武者手里的元器。”陈天依葫芦画瓢,搬出天殇长老的说法,飞将把爪子放到石头上去,盯着远处的青霞山。‘你把那个圈偷出来么?’飞将一言惊醒梦中人,陈天眼睛发亮。
“我可以偷出来啊。”
‘如果你失败,或者被发现,我们就一起飞走,以我的速度,他们也只能在屁股后面吃灰。’飞将得意地说,尾巴轻轻动了下。陈天手腕一翻,手里多出一个玉瓶,这是能够制作面膜的药粉,一人一兽开始密谋。
天殇的两位长老正在说话,一阵怪风携着两颗石子飞来,他们惊怒交加。“好大胆子!两人?徐长老我们一人一个!”两人分开去追,势必要将这两个挑衅天殇的小贼捉住,徐长老只觉得眼花,前边的白色影子就不见了。
另一边,陈天引着廖长老,渐渐远离青霞山,飞将则甩了徐长老之后再度在天上与陈天会和,他们并不是想要杀死此人,而是要活抓此人做个‘面膜’好让陈天能够混入长老群里。
徐长老无功而返,在原地等候廖长老,好不容易等到人,他却皱起眉头。廖长老的气机有些许不同?如果说以前是如骄阳般光芒四射,现在就好像是月亮一样发出淡淡的光,虽然还是同样的气机,但是他心里就泛起一阵阵鸡皮疙瘩。
“徐长老,可捉住那人?”就在他踌躇的时候,对方已经率先询问。
徐长老当即摇头:“没有。”廖长老气愤道:“我与那人交手,他好像是受了重伤,你说会不会是田子豪?”
徐长老怔了下,除了天殇长老和几个弘法寺高僧还能有谁知道田子豪呢?于是,他便相信这就是廖长老了。“难说,方才明明有两个人,莫非田子豪还有帮手?这件事尤其重要,我的去知会掌教一声。”
两人联袂而至,脸色沉重,当然引人注目。“可是发生什么事情?”廖长老首先说:“方才有人试探我们,我们怀疑是田子豪。”
“什么?田子豪潜伏在这里?”
徐长老连忙道:“这只是猜测罢,因为对方有两人所以并不确定。”廖长老冷笑:“想不到对方居然有帮手,这可不是好事,现在我们怎么办?是否请掌教出动乾坤圈,去捉拿田子豪?”
徐长老皱眉:“哎,廖长老,还尚未确定呢。”长老们大都沸腾起来了,且不说这是不是田子豪,如果不是更糟糕,证明他们多了两个未知敌人。不过蓬莱直到虚峡,有谁敢和天殇、弘法寺相斗呢?“事到如今,我们不如轮流坐镇,倒要看看那二人还敢不敢来。”
廖长老叹息,心里颇遗憾,面上却说:“对方受了重伤还能在老夫手上逃脱,实力强悍,若是他伤愈,这可如何是好。”
听到这话的长老皆是皱眉,眉宇间浓浓的担忧抹都抹不去。
“廖长老莫要担心,有掌教持乾坤圈,田子豪敢出现,定要他有来无回。”
这个廖长老就是陈天。他观察到,这里都是天殇长老,没有和尚的踪影,看来天殇和弘法寺并不如想象中那么融洽,应该说天殇道士也防着这群和尚,却不知道天殇和青霞到底有多大仇,才能与虎谋皮,和弘法寺僧人联手谋取青霞。
夜幕降下之后,淡淡的光晕从帐营里发出,廖长老手握夜明珠走了出去。“廖长老,今夜并不是你守夜,你这是?”
“我今夜总感觉心神不宁,难以入定,因此懒得折腾,就趁着月光出来走走,也好安心定神。”
对方听了哈哈大笑:“你不会让田子豪吓住了吧?”
廖飞扬瞪眼:“我是担心乾坤圈罢了。”对方即可住嘴,惊讶地询问:“何以有此说?难道田子豪还知道我等要取乾坤圈对付他?”
“田子豪那是昔日道清宗的长老,你觉得他会猜不到这件宝物落到天殇的手上?所以我在想,今天会不会就是他招来帮手来试探我和徐长老?”
这位守夜的长老沉吟,觉得廖长老的话非常有道理,他打了个哈哈。“这你无须担心,乾坤圈绝不会遗失。”
陈天沉默,他不知道廖长老知不知道乾坤圈的位置,所以他不敢问。看来,这乾坤圈放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在天殇长老眼中,这个安全的地方是哪里?也许是淡淡疑惑的神情感染了守夜长老,于是对方安慰说道:“掌教也是皇境,一身修为深不可测,田子豪受了伤是决不可能越过这么多长老,直接找上掌教,你就安心吧。”
廖长老忽然有些小激动,守夜长老狐疑看了他一眼。
“想到田子豪注定无用功,我就心情亢奋难以自拔。”守夜长老嘴角一抽,廖长老还真是神神化化的,可见是今日之事对他打击太大,任谁连一个重伤之人都打不过也会沮丧,也许是这样原因才导致廖长老寝食难安。
乾坤圈在天殇掌教身上,这样一个地位的人肯定是活在众长老重重包围之中,所以他们都觉得很安全。
飞将得到陈天呼唤之后,扭头就往山里头去。元兽的地盘从来是泾渭分明,几乎老死不相往来,一旦过界就是恶战,越是厉害的元兽脾气越大,对于冒犯自己的元兽越是难以容忍。当飞将在双头冠华蛇老巢门口撒尿的时候,这头活了千年年的皇兽气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