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眉秋被巨大的气势罩住,动弹不得,眼看就要毙命于凌空下击的巨掌之下,场外响起徐宁的暴喝:“侍卫长,手下留情。”
徐宁看到赵同志身后的武王悍然向姬眉秋猛击,出言制止的同时,身形跃起,接住来人的招式。
场内一声巨响,姬眉秋与赵同志受掌风所激,蹭蹭蹭连退十多步。
姬眉秋勉强站稳身形,体内气血翻涌;而赵同志却扑通坐在地上,差点昏厥过去。
招式可以取巧,功力却来不得半点虚假。两人同时受余波冲击,赵同志的状态比姬眉秋差了不止一筹,令徐宁、皮求等人大跌眼球。
侍卫长掠到赵同志身边,伸手探查他的伤势,知道并无大碍,这才怒喝道:“哪来的泼皮,竟敢伤害并肩王世子。”
徐宁拱手道:“侍卫长息怒,年轻人较技,别扯上并肩王。”
侍卫长冷冷地说:“原来是徐将军,我说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插手并肩王府的事情。既然是你出面,让那泼皮磕上三个响头,今天这一页就算揭过。”
徐宁满脸堆笑地说:“这位小友也是情急救人,侍卫长何不留个人情,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嘛。”
赵同志悠悠醒来,看到姬眉秋若无其事,恼羞成怒,恨恨地说:“天涯,你自断一臂,今天之事便不再与你计较,否则早晚取你小命。”
姬眉秋还未回答,随后赶来的雪燕气得俏脸通红,大声喊道:“赵同志,天涯来参加大宋世子大赛,就是太祖大帝的客人,你们汴京人就是如此待客的吗?”
徐宁赞许地看了雪燕一眼:真是冰雪聪明呀,瞬间就想到了这一层。
既然提到太祖大帝,侍卫长也不敢再放狠话。赵同志听了雪燕的话,哽得脸红脖子粗,指着姬眉秋咬牙切齿地说:“天涯,咱们大赛上见。”
赵同志悻悻然带着跟班与世家子弟离去之后,归雄扑到姬眉秋身前,不顾满身血迹,猛然抱住他说:“大哥,想死我了,我要吃烤肉。”
雪燕上前拉开归雄,生气地说:“大块头,脏死了。你敢将天涯烤了,我就剁了你的手脚。”
归雄天不怕、地不怕,看到怒目而视的雪燕,竟然有点胆怯地说:“大哥,这小妞好厉害,你属她管吗?”
众人哄然大笑,徐宁赶紧上前说:“两位少年英雄都有伤在身,在到王府医治吧。”
归雄跟在姬眉秋身后进入八贤王府,东张西望,被八贤王府的景色吸引了眼球,一路咋咋称奇,最后拉着姬眉秋说:“大哥,这里好漂亮,我不住酒楼了,要住这里。”
远处关注着姬眉秋一行的赵德芳,听到归雄的话,竟然抿嘴而笑:“好个浑小子,赤子之心,我喜欢。”随手招来太监,轻声说:“安排好住处,晚上由徐宁负责招待。”
安顿好后,皮求来到姬眉秋房间,兴奋地说:“眉秋,妖孽呀,一个多月不见,到武师高级了。”
“没想到吧,你老是贪玩,总算被我超越了。”在好友面前,姬眉秋不再谦虚。
“你以为天底下有好多眉秋呀。”看到姬眉秋的进境,皮求有点泄气。
“各人际遇不同,别灰心了。”姬眉秋不再打击皮求,将分手后发生的事情简单地告诉他,说到惊险处,皮求的眼珠子都红了:“罗家庄,早晚要铲平他。”
姬眉秋皱着眉头说:“你怎么与赵同志打起来了?”
皮求气愤地将事情的经过告诉姬眉秋,随后掏出一卷淡黄的纸张,兴奋地说:“这是大宋朝的邸报,你快看看,赵同志竟然名列前五,五匹大黑马之一呀。”
姬眉秋不解地说:“这有何用,不就是比赛吗?”
“知彼知已嘛,你难道不想拿第一?”皮求诡异地笑笑说:“如果你有把握拿第一,这可是发财的机会。”
姬眉秋哂笑道:“想钱想疯了吧,这玩意你有,别人也能弄能呀,谁要你的。”
皮求大笑道:“也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可惜没银子了,不然真可玩它几把。”
姬眉秋的胃口被皮求成功地吊起来,不耐烦地说:“有屁快放,马上要吃晚餐了。”
皮求收起笑容说:“枕流商会与武者公会各开了一个盘口,十天后开盘,也就是第一场比赛的时候。”
“盘口,你说赌博?”姬眉秋摇摇头说:“银子没问题,但我没兴趣。”
皮求指着邸报上最后一页说:“参加比赛的世子有一百六十多名,你的名字排在一百五十位,因为你的信息是中级武师,属于世子中垫底的修为。如果第一场押你第一名,盘口开出的赔率是一比二十,二至五名是一比十,刺激吧。”
姬眉秋陡然站起来说:“好玩,快说,第一场比什么?”
皮求吁口长气说:“我还以为你不爱钱呢,原来是装清高。第一场比修为,世子多金贵,帝国不愿意世子们以命相搏,修为的比试项目是攀登高山。”
姬眉秋从袍袖中掏出一卷银票,交到皮求手中说:“这里是五百万两,你看着办吧,别怕输。”
皮求吓得差点摔倒,惊讶地说:“眉秋,成大富翁了。”
姬眉秋打断他的话,急切地说:“快将列在前五名的其他高手告诉我,别弄得阴沟翻船。”
皮求腹诽道:你才阴呢,说不定枕流商会又被你阴一把。但他脸上却是笑嘻嘻的,邸报中前五名的高手资料在他口中如数家珍地道来。
排名第一是西夏皇朝李仁孝,大将;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