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的确是好东西,但我不想一步步地往上爬,坐得再高,上面都有人压着,总有装孙子的时候;钱能使鬼推磨,但我这人有个坏毛病,闻到铜臭就头晕,所以对它也不感冒;我只要力,足够强大的力,谁要惹我,我就一拳把他打死,让他再也没有用权用钱的机会。”说到最后,萧让的语气异常坚决,眼中更闪过一丝莫名情绪。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
萧让的声音显得圆润纯正,但杨景浩听在耳中,心里竟浮现起一丝寒意。
“好!”杨景浩眼中闪过一道亮光,不急不速地道,“做人有时不能太妇人之仁,对敌仁慈,终成大患,这一点,希望你谨记。当然,也不能太过残忍,这你心中就需要一杆天枰,自己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