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把这手暗器功夫教给你了?”雪儿再一次打断道。
“是的,他见我双脚已残,又知道我专注暗器之道,所以就把这手暗器功夫教给了多。这一手其实是三招,第一招名为暴雨梨花,第二招名为花雨散流星,第三招名为星河千帆舞。他用七天时间,将口诀、手法一一倾囊相授后就离开了京城,到今天我没再见到过他。他离开之时才告诉我,这三招竟然是唐门镇派之秘,原本只有掌门人一个可学。因为向来口口相传不录文字,害怕掌门人万一有什么意外,此镇派绝计就此失传,后来括大到三人可以练习,一为门主,二为传功长老,三为门主继承人。而我是破天荒第一个非这三人之人却练成这一手的,甚至,我连唐门中人都不是。所以他也对我说了,我练了这一招,未必是福。”
“这三招暗器,你有几成火侯了?”侯志道。
“不足三成!”戒空有些沮丧的道。
什么?才三成?大家听了这话,都十分震惊,同时也不相信,以这样的实力,才免强算作三成,那十成会有多大威力呢?那还是人力可以抵挡的吗?
见我们都不相信的样子,戒空又道:“当天,他曾经给我表演过,第一招他可以射出二十枚铁莲花,第二招可以射出三十枚五芒球,第三招则可以射出百余根绣花针。听他所说,他父亲一次可以射出三十枚铁莲花,第二招可以射五十格五芒球,第三招可以射出一百五十根绣花针。更可怕的是,据说他们祖上有一位名叫唐笑天的人物,第一轮他可以射出三十六攻铁连花,第二招三批可以分别射出十二、二十四、三十六枚五芒球,第三招射出绣花针的数量更是从来没有人细数过,因为太多了,数也数不清!”
我们被震的无以复加,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知道该是什么心情。我只是暗中祈祷,不要让我遇到这样的敌人。
良久后,大家的心情这才平复,第一缕阳光也懒洋洋的洒了下来。
“快收拾一下走吧,再这么呆下去,官府的人来了,可是会有麻烦的。”戒空道。
侯志点了点头,当即下令将我方死伤者暂时在城外寻地安置,天狼帮人的则等他们自己来收拾。
天狼帮共有十多名受伤者被我们俘获,这其中有一个是随楚怀到我们帮中卧底的,为了活命,他主动交待道:“张教头假传号令,说是要到二十里外的秦家沟去伏击天狼帮,把兄弟们全部骗进了秦家沟,因为害怕动起手来被各位爷知晓,所以没有当时为难兄弟们,他和侯虎商定,妄想等这边干掉各位爷后,再带人去把兄弟们全部解决掉。而且,他还有侯虎商定,在昨夜里,让人偷袭五义盟在城里的所有分舵,想一举瓦解五义盟……”
众人听到那五百人没有出什么问题,都放松了心情,但当听到天狼帮竟然处心积虑到此,居然想趁我们都不在,五义盟群龙无首,一夜将我们拔除,一个个都是心急如焚,牛淼破口大骂侯虎卑鄙、楚怀可恨,戒空也叫着要立即回城,我、雪儿也是焦急异常,只有侯志听了这话,不以为意,似乎智珠在握一般。我们见他一点也不担心,问他为什么,可是他总也不说,我们也拿他没办法,不过,既然他说没有关系,大家也就放心了大半。
侯志命人去将那五百兄弟召回,同时命令他们分批入城,不要引起守城官兵的怀疑后,大家往城里方向走去。
戒空的软轿早被砸的稀巴烂,无法再乘坐,几名帮中兄弟找了两个树枝,用绳索将衣服紧紧栓在树枝上,做了一个担架,抬着他往城里走去。
这一战,我们死了五十多名兄弟,轻伤三十多,重伤致残者十多名,共计损失了一百零四人,牛淼肋下被独臂秦穆刺了一剑,霍羿予让魏惠在背上砍了一刀,两人受伤都不轻,但也没有性命之攸,好好休息一个月左右,当可恢复。
而天狼帮此战可谓损失惨重,一百三十多人被杀,逃走的伤者无法统计,但怎么着也有几十人吧?十余人受伤被俘,这些人我们没有为难,直接放了。放下武器还杀的话,那我们就不是黑道,而是度魔道了,不能杀,难道还要我们养着他们?那不是浪费粮食吗?
我不认为我是黑道,但为了报师门之仇,暂时我也只能留在五义盟了。介就算不为了报仇,是侯志他们的事情,我也不会袖手的。
天狼帮的损失不止于此,楚怀、齐恒被杀,赵武也在我们离开之前伤重而死,这样一来,他上三堂两大堂主毙命,最重要的一颗棋子也暴露、损失了,七堂主一下子死了三大堂主,损失绝对堪称惨重,恐怕短时间内他们不但无力向我们发难,还得时时担心我们打上门去。
不过,有一点不确定的就是,如果他们真的成功袭占了我们在城里的各处据点,那么这一战的胜负还真说不好。不过,看侯志的样子,应该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吧!
大家分批进了城,早饭也没心思吃,便往总舵而去。一路之上平静无波,不似发生了什么大事的样子。
来到总舵,果然一切如侯志所料,而各分舵也没有传回被袭的情报,大家这才真的放下心来,让人准备了稀饭、馒头、凉菜,就当是为这一仗大胜庆功吧,不过,高兴之余,大家还是很好奇,为什么天狼帮处心积虑,却没有动手?
侯志架不住雪儿和戒空的猛轰,脸上露出坏笑的样子,道:“我料想天狼帮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