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听到陈昊丹是顺天府尹的公子,一个个都有些敬畏,有的人甚至想结交一番,谁会想到竟然有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根本不理会他身后的大山,直接便将他拎了出去。
赌坊的人见事情闹大,冲了过来,那掌柜模样的人道:“这位公子,有话好说,先把陈公子放下来吧!”
另一名年纪稍长的老头也道:“是啊,大家出来玩,为的是开心,没必要这样啊,小哥如果你把陈公子扔了出去,不但会给你,还会给你家小姐,你小姐的家人带来很大的麻烦!”
我对两人的劝诫置若罔闻,运力于臂嘴里一声轻喝,陈昊丹凭空飞出四丈多,狠狠摔在的街道中的青石板上。
这一摔我是打定主意要惩罚他一下的,不只力道奇大,还在他身上施了暗劲,将他下颌廉泉穴和双足环跳穴封住了,如果不经人解救,他半个时辰内将会无法说话,三直时辰内双足不能动弹。
众人那料我意如此“不晓”人情世故,竟然真的把堂堂顺天府尹的公子给扔了出去,一时不由得都愣住了。
我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回到公主身后,道:“小姐,麻烦已经扔了出去!”
公主轻轻点了点头,道:“事情办的不错,这一把你说买什么好?”
赌坊外,往来的百姓看猴戏般看着躺在地上的陈昊丹,只见他双手轻轻拍打被摔疼地方,嘴巴大张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想要站起,脚却又不受控制。当他发现这一切,不由得又惊又怒,脸色狰狞一幅大喊大叫的样子,偏又发不出半点声音。他以手代足想要撑起身子,屁股离地不及半尺却又狠狠摔了下去,这一下新伤加上旧患,更是让他痛苦不已。更让他难堪的是,他这一跤再次引来路人的阵阵嘲笑。长这么大,向来只有他污辱、嘲笑别人的份,这一回双方易位,他如何可以接受,他肯定在心中发誓一定要给知道这件事的人一个狠狠的教训,尤其是公主,当然,他并不知道公主是谁,他发誓要让她臣服在自己跨下,成为自己的玩物。
……
不提羞愤难当的陈昊丹,赌坊内,公主竟然破天荒的让我作主,看来是我办事让她很开心,这才奖励我一下。
我忙道:“买小吧!”
这时,赌台之上,大部分赌徒已经下好了注,仍是大部分押了大,看来他们还以为陈昊丹的“好运”遗留在此。
公主道:“好,听你的,一百两小——另外,二百两大!”
我不由一阵好笑,看来她还是信不过我啊!
赌徒和庄乐也愣了,古往今天可从没有人这样下注的啊,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吃惊归吃惊,骰宝还是要开的。
这一回开骰,却让大部份人失了望,叹息之声响了许久。
公主虽然输了二百两,我却赢回来一百两,这么一来她实际上只输了一百两,虽然仍是输,却也不禁让她兴奋起来,嘴里大声叫道:“猪八戒,想不到你还挺会赌的嘛,第一把就赢了!”
我笑了笑,道:“奴才平时很少赌钱,好运全部累职起来了!”
公主道:“是吗?好吧,这一把还是你作主,不过——输了可是算你自己的!”
我道:“赢了呢?”
公主那料到我竟然会和她“讨价还价”不禁一愣,片刻后才道:“赢了一人一半!”
我笑道:“为什么啊?输了奴才一人掏,赢了小子去要抽去一半,太不公平了吧!”
居然和公主讲起了公不公平,公主再次一愣,这次没有发呆太久,很快便回过神来,道:“有什么不公平的,本小姐的话,你想违背?”
虽然她故作不爽的姿态被我察觉到了,我还是很配合的露出害怕状,道:“不敢,不敢,奴才随便说说的,这样很公平,很公平!”
公主却道:“是吗?可是本小姐却觉得你有些言不由衷啊!”
“奴才表里如一,小姐误会了!”
“哪你说说看,为什么公平?”
我当然知道这不公平了,谁让自己没有“节操”,臣服在了公主的雌威之下不辩黑白,明明是她理亏、是她逼迫,现在却好像是我在欺骗、在狡辩一般。我只能搅尽脑汁的想“合理”的理由,半晌后,道:“因为是小姐带奴才来的,如果小姐不带奴才来,那奴才便不可能会赢钱,既然是因为小姐才赢钱,小姐抽一半彩头自然合理!”
公主点了点头,道:“不错,这倒勉强可以算一个理由,好了,既然你硬要这么说,那我只好顺从了你,抽你一半彩头,你记着,这可不是本小姐仗势欺压你!”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是,小姐怎会欺压奴才,这都是小姐应得的!下注吧。”
因为我们的争论,这一把已经落骰良久,众人都巴巴的看着我们,等着开骰呢。而听了我们的对话,许多人都不由得露出嘲讽的笑意。
我不去管旁人肆意的笑声,道:“小姐小姐,小在前姐在后,我们还是压小吧!”
公主高高在上,这些人根本不配作她的敌人,她当然也不会随意为他们生气,反倒是听我的话,感觉很好笑,花枝乱颤的道:“哈哈……这是什么理论,不过算了,说了让你作主的,就二百两小……哈哈”
虽然相处已经不可谓短,我仍不禁为之一呆,她这个样子哪里有半点刚刚面寒如冰的样子,我不禁暗想:“如果陈昊丹在这儿,看来公主这个样子,恐怕少不了又来调戏!
公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