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回椅上,心绪因周平的的情报繁乱不已,这些人到底谁才是吴修林口中的主人呢?那几名卫指挥使升任此职不久,应该不可能是吴修林的主人;吏部左、右侍郎师父遇害之时,他们一个在新疆、一个在甘肃当差,他们应该也指挥不动侯虎伏击师父;兵部右侍郎原本是四川一名火器营的指挥使,三年前平定川中动乱立下大功,被调京城任职,前年刚刚升任兵部右侍郎,他应该也不会是指挥侯虎伏击师父之人忠正耿直,也不似会与吴修林为伍之人;剩下只有吏部尚书、工部、刑部尚书、五军都督府左右都督以及诚王了。这些人师父遇害之事便已经是京城首屈一指的高官,他们每一个人都可能是侯虎的主人。这些人里面,诚王忧国忧民,断然不会做出此等事情,他可以排除出去;剩下五人中,虽然吴修林与吏部尚书往来最是频繁,但两人是上下级关系,往来多一些似乎也说不不了什么……想到头都大了,仍毫无头绪,唉!要是亢彦在就好了,我还有人可以请教,现在……
“王子哥哥……”随着幽怨的声音,我的手臂被摇动了数下,这才回过神来。
“雪儿啊,有什么事吗?”我笑着问道。
雪儿嘴色上翘,道:“王子哥哥,在想什么啊?雪儿来了这么久,嗓音都叫哑了也没发现人家!”
我拦腰抱起雪儿横亘在我身上,道:“王子哥哥是在想,这雪儿跑到哪儿去了呢?怎么吃完饭就不见人了?莫不是被人给拐走了吧!你看,王子哥哥一担心你,这就想的出了神嘛!”
雪儿哪里会信我的话,在我脸上一刮,道:“哼,王子哥哥,编瞎话连眼都不眨一下!雪儿才不会信你呢!”
我笑着说道:“说话是嘴的事情,为什么要眨眼呢?”
“王子哥哥承认自己说谎话了吧!哼,快交待,刚刚在想什么?”
我低头在她粉雕玉琢般的脖子上轻轻一吻,道:“王子哥哥当然是在想雪儿了,我说‘说话是嘴的事情’只是要纠正雪儿的错误,而不是承认自己的错误哦!”
雪儿用下巴压住我的头,道:“哼,不说真话不让王子哥哥起来……”
鼻端嗅着雪儿肌肤上的馨香,嘴里亲吻着她柔嫩的肌肤,就算她拉我起来,我还舍不得呢,这不是得偿所愿?我将雪儿的肌肤含在嘴中轻轻吸吮着,手紧紧拥着她渐渐滚烫的身子。
雪儿很快就受不了了,道:“不要了,王子哥哥,雪儿错了……”
我可没有时间说话,继续吸吮着的肌肤。
雪儿可怜惜惜的求道:“王子哥哥,雪儿知道错了,你放……呵……痒,你放了雪儿吧……”
我歪起脖子亲吻了一下她精致的下巴,抬起只见雪儿一双美目紧闭、肌肤透红如欲滴血、小嘴微张不住往外吹着气,不紧大感诱惑,弯腰一把封住了雪儿的嘴。
雪儿立即紧紧抱住我,进而大胆的将小香舌伸到我的口中。
当我吻罢,放下雪儿的时候,她立即逃也似的跑了……
回味了一下雪儿身体的柔软和香甜,我起身回了房间,反正事情也想不明白,与其这样不如不去想它,好好的睡一觉,打起精神来迎接它的挑战就是了。
晗月在宫里安静了近月,眼见朝廷调拔的缓军已经靠近京城,她不用为皇上担心,不怕惹皇上和诚王不开心了,再度暴露出她疯狂的本性,接着我在城内到处撒泼。不过,这个时候我和她的心态较以前大不相同,她不如何为难我,不强硬的下令,看到我为难的样子,她立即叫道“大哥哥——”声音拖的老长,同时哀怨的看着我,我如何受的了,每每都过不了这美人关……
而我已经深深爱上这个女孩,为她作任何事情都甘之如饴,有时候故作为难,不过是想看看她撒娇的样子。
这期间,我们又扫荡了一家天狼帮的赌场,这回只赢了七千多两。还碰巧遇到了侯虎,这家伙的身体已经痊愈,一见面,大家客套几句,浑不提彼此之间的仇怨,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却又不露敌意。只是,我从他的眼中感受到了丝丝的杀机,知道他对我已然恨入骨髓,梦想着将我割肉喝血的一天,现在不过是奉命隐忍罢了,我又何偿不是?
侯虎这人不只功夫好,赌钱也是一个厉害角色,加上内功高深,听见辩器的功夫不在我之下,我能在他手下赢走七千多银,已经是不少的收获了。粥篷正感难以为继,这七千两无疑是雪中送炭,晗月一文没要,我则转手就全给了田韵心,她年纪较诸女为长,处事最是细心、缜密,银子交给她打理,她总是能够用最少的银子做最大的用途。
我和晗月还无意中发现武骧营右卫指挥使纵兵强抢民女,这事很快被晗月捅到了皇上和诚王面前,武骧营右卫指挥使也立即被送到刑部问罪,其职由我兼任,我也因为发现他的不法勾当有功,被暂时任命为掌印一职,暂时节制武骧营诸事。我一个人当着两卫的指挥使,同时还任御马监掌印,可以这样说,御马监留守京城一万多铁骑几乎成了我的私人武装。
我的前任官声不怎么好(强抢民女都敢做,还期望他有什么好官声?),我上任后立即整顿军纪,纠正、取缔了他遗留下的全部弊端,武骧营右卫风气大异往日,他们对我也深感信任和佩服,对我的命令不敢丝毫有违。
我心中大慰,暗暗对亢彦道,大哥,你交待我的事情虽然我还不明白,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