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叶贱人去了兰家别苑,然后又跟着回去。那兰公子的病可曾好转些?”
就在灵儿离开兰家别苑的时候,距离这兰家别苑只有两条街之隔的薛家大院内,薛姨娘正坐在燃着炉火,暖和和的房间内,听到一下人来报,不觉抬眉不置信淡问。说到兰如剑的病还是不觉出声询问。
“回夫人,兰公子的病听说被姓叶的丫头带的一个人给当面治好了,听说已好了大半。夫人,接下来我们要怎样做?”
薛姨娘的反映,那人恭敬说道,想着夫人对自己的一再交代,不觉再次询问。
“接下来要做的事,这丫头好久没出来王府,如今这终于算是出来了。去,继续给我去俊王府门口看着,一旦那丫头出来,立刻给夫人我汇报……”
下人的询问,薛姨娘老辣的眼中充满着冷意和怨恨。想着这些天的沉寂和安宁,倒是眼带幽深和怨恨的目光幽幽轻喃道,因愤怒和生气,她双手自觉紧攥,手指甲深陷掌心而不知。
顿了下,这才恢复了冷静,冷冷抬头看向那等着自己命令的下人交代,说着跟着闭上眼躺了回去。不管怎样,她绝对会要让害月儿至此的罪魁祸首付出代价,一定。
而在她身后不远处的一处厢房中,薛邀月虽然依然穿着以往的锦衣,打扮也和之前无什么异样。但坐在床上,那蜷缩在那,裹着被子一副惧怕任何人靠近的样子。让一边给她端汤药的下人无奈轻叹。
“小姐,你还是多少吃些吧,你这样身体又怎么会好呢?”
小姐看自己刚端过来东西,她就一副害怕见人的样子,把自己整个包在身后的被子中,只露两个人,整个人蜷缩在一起还瑟瑟发抖头低着的样子,不觉无奈轻叹,上前端过那碗汤,说着上前去扶她。
“不要碰我,不要,不要碰我,别碰我,我不喝,我没病,我没病,放开我,放开我……”
丫头刚过来手抚上她的肩头,正坐在那瑟瑟发抖,虽然惊恐却并没什么反映的薛邀月,整个给受了什么刺激的样子。惊恐从地上跳起来,说着,身上的被子都没披,蹦跳着走向床里面,说着看丫头跟着过来,更是惊恐尖叫叫嚷,还因为挣扎,把桌上的那些盘和碗都推挥在地……
“啪”瓷器破碎的声音,让那几个意图劝住她的丫头,神情一慌。也因这突然的反映,薛邀月一把推开身边围着自己的这些丫头。惊慌鞋都不穿跳下床。可因腿脚不稳,刚下床就身影一个踉跄痛呼着跌倒在地,也不管自己跌的是否疼,痛呼着起身就这么光着脚,甚至踩上一边破了的瓷片走向一边的床边靠墙的地方蜷缩在那……
“小姐,这……夫人,赎罪,夫人……”
里面的惊叫和声音,让前庭中坐着的薛夫人跟着受惊而来。当进来,看着满屋床边那些破碎的瓷片,还有一边地上的点点血迹,薛姨娘老脸整个都快绿了。
几个丫头看她进来,当时就惊慌跪地,低头连声哀求。
“你们这些狗奴才,本夫人早就说过了,小姐受了刺激你们要小心伺候着,你们还非要这么逼她吓她,你们,给我自掌嘴巴,每人十下。小姐呢?月儿,别怕,别怕,娘在这里,我可怜的月儿呀,月儿,你的脚。来人呀,快找大夫来,就说小姐的脚被瓷片刺到了……”
对于这些丫头神色间的惊恐和慌乱,薛姨娘根本看都没看。只是清冷看着他们怒斥,说着当时就对他们发着惩罚。看几个丫头无奈看了彼此一眼,接着抬起手自己对着自己嘴巴扇去,这才想起了担忧的女儿。
当看到薛邀月正蜷缩在那角落中可怜又害怕的样子,心疼安抚着。说着慢慢上前,轻抚着她的脑袋,这也是薛姨娘在女儿很小时最常用的习惯。
看薛邀月迟疑了许久,终于慢慢的大着胆子过来靠着自己,这才心疼又贴心抱着她的双肩扶她出来。出来外面,看着女儿那白希脚上的点点血迹,薛姨娘神态跟着而变,心疼的老泪在眼眶中打转,轻柔又体贴扶着女儿慢慢向床边去,说着出声再次吩咐着下人去喊大夫……
现场因薛邀月这脚受伤跟着忙成一片……
她也是活该,不害人就不会把自己坑得这么惨……
薛邀月的事也就到此结束,以后她就是这样的疯癫着而过……
可说灵儿这跟着绿翘沿着京城大街,一路朝她所说的郊外的什么柳家大院而去。这院子之前她都听说过,说是之前有户大户生意人,两父亲身边无儿只有个女儿。后来女儿嫁到外地,两夫妻就想着去看望女儿。
却没想这到了半路遇上山贼而死,而那宽大的宅子也跟着荒废下来。里面的下人自然是跑的跑,走的走,家中值钱的东西也是被人拿走的拿走,拿不到的搬走带走换成钱,整个几乎成为个空宅子。
因之前灵儿特意交代过夜怜香这种事不能太张扬,所以她找的这地方,灵儿也是颇为满意的。够隐蔽,够偏僻,那么她就可秘密培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在意他人的看法和成见,也可以尝试着研制自己的秘密武器。
她还就不信她一个现代女强人,会输于这些古人,她不但要把手中的生意做大,从夜国做到灵国,赤练国,还要让三国都忌惮她,这样才不会有人小看她,也有足够的实力可以放心选一个足够和自己匹配的人……
正在灵儿他们要走去这京城大街向郊区时,一个身影远远追来。
“姑娘,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