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此话,冷饮的脸色顿时大变,目光如刀的在昙花哪里扫视,然后在严一凡的身上也是扫视,没有想到自己钟情的这个男人居然是这般的好色,而他对自己何时这般的温存过?想到这里,冷饮在冷厉了片刻后,终于是委屈的哭泣了,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严一凡的怀里,如同螳螂扑蝉一般不停的捶打,“你混蛋!你无耻!你不是人!你没有良心!”
顿时所有的人都是目瞪口呆,尤其是冷饮的两个叔叔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一脸疑惑的盯著,不停的揪著头发,好像这件事真的好难,好难啊。
而那一旁的昙花,却是脸色赤红,害羞的几乎像立即遁入地缝之中了。女令主一脸的无辜,因为在他看来,冷饮之所以这般的怨恨师傅,应该是因为刚才自己贸然的抱住了师傅,这女人什么醋也吃啊?想到这里,女令主便想上前解释一些,恰恰挡住了昙花的面前,刚想说话,那该隐也没有分辨是谁,只道是昙花,心里既嫉妒又难过,不由得啪的一声扇过去一巴掌,那女令主没有防备,这一巴掌便是被打实了,女令主心里更难过了,俺只是抱了一下师傅而已,这反映也太大了吧?师傅的怀抱,你也没有申请专利吧?
冷饮的这一巴掌是打实了,然而却是把她的两个叔叔吓坏了出,对于女令主,他们也是相当的忌惮的,冷饮怎么可以当众这般打呢?万一这个女令主暗地里报复怎么办呢?不过这一巴掌却是本应该成为受害者的昙花心里安慰了:原来夫人不是怨恨昙花,而是女令主!不由得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往里躲避几步,与女令主划清的界限了。(
那冷饮也不看一眼究竟是打了谁巴掌,嘴里却是毁损的道:“都是你这个贱货勾引我的夫君,我打你这巴掌已经便宜你了。”
你,你好不讲道理,如果不是看在师傅的面上,俺就还过来这一巴掌!也不知道师傅怎么这般的走眼啊,怎么找这样的一个老婆啊?泼妇!怨妇!女令主在心里连珠炮的咒骂。
不过,严一凡心里却是明镜也似,心里暗暗的觉得好笑,于是对着女令主道:“以后你要对我恭敬点,不可有所过分的行为,你看,都是你惹的!回去好好反省!”
女令主自认倒霉,连连点头,羞惭满面的退到一旁去了。
听到严一凡对一旁的那个“昙花”训斥,冷饮心里顿时开心的不得了,原来严一凡对其他的女人都是逢场作戏啊,一番的心里还只是俺一个滴!俺真是幸福的女儿额!想到这里,冷饮顿时咯咯的笑了,那笑声很动听,很高兴的样子。
顿时所有的人又是一脸惊诧的望着冷饮,这变化也太快了,人都说风云突变,就是风云突变也没有这般的厉害吧?顿时所有的人都是被这笑声搞糊涂了,不过最为担心的却是冷饮的两个叔叔,我的老天啊,乖侄女不会疯了吧?想到这里,两个人都是悲哀起来,异口同声的呜咽起来。
冷饮这才从那种沉醉之中回过神, 然后一脸惊讶的望着自己的两个叔叔,“叔叔,你们哭什麽啊?”
冷饮的两个叔叔顿时戛然而止,惊愣的望着,又好了吗?看来这亲情的力量就是伟大啊,俺们才刚刚悲哀的哭泣,这乖侄女的疯病就好了。想到这里,两个人都是语气严肃的道:“乖侄女,这个人不是个好人。”两个人都是指着严一凡的道。
冷饮却是不以为然的笑道:“叔叔,你们就不要疑神疑鬼了,那些都是逢场作戏。”本来冷饮是想说,严一凡对其他的女人是逢场作戏,他真心的爱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但是现在她实在太开心了,所以说话的时候就难免自以为是的省略。冷饮的两个叔叔便暗暗的想:原来自己的乖侄女是逢场作戏啊。不知道乖侄女有什么重大的阴谋了,俺们是强烈的支持乖侄女的。
就在此时严一凡的爷爷赶来了,一凡的爷爷看上去似乎老了许多,自从听说严一凡失踪的消息后,他整个人似乎都是被打垮了一般,神智也是变得混乱,看上去好像离大限不远的样子。然后他始终认为严一凡还活著,因为这个信念的原因,所以虽然老爷子精神晃悠,但是就是不到阎王殿报名
因为他认为自己的乖孙子没有死,所以他很害怕在阎王殿见不到自己的乖孙子呢!“一凡,真是我的乖孙子回来了吗?”老爷子因为两年的悲戚,眼睛变得有点模糊不清,他只是看到远方有一个人的影像,却是看不清楚。
严一凡自然是看到爷爷这个样子便是猜出爷爷的眼疾了,当下心里一阵莫名的感动,这亲情就如同涓涓的溪流一般滋润着心田。一凡顿时如同扔垃圾一般将冷饮扔到了一旁,慌忙的跑到爷爷面前,“爷爷,是我,我是一凡啊。”泪水哗哗的流淌,严一凡感动的抱住了爷爷。爷孙俩痛苦了一阵,老爷子摸摸一凡的脸庞,有点揪心的道:“你瘦了啊。这两年吃了不少的苦吧。”
严一凡匆忙的摇头,然后关心的询问道:“爷爷,你的眼睛怎么了?我一定要治好你的眼睛。”
老爷子摇摇头道:“哭瞎了,没有用的。”
严一凡坚定的道:“我一定让爷爷重新看到光明,我要炼制复明丹给爷爷。”
严一凡此话一出,顿时使得所有的人都是惊呆了,复明丹那可是七品的丹药啊,如果严一凡真的能够炼制的话,这真是太了不起了。一个七品的炼药师足以在五里城掀起轩然大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