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洛中了白雪仙的“五毒掌”后,毒发虚弱,在西安附近寻找五毒解毒,好不容易解完毒,他也内伤甚重,韩洛知道许多人想要他的命,刻意躲在人烟稀少的山林疗伤,但内伤若无旁人辅助,自行摧动内力疗伤反而痛苦难耐,好几次韩洛不支昏去,还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在山野。待伤势复原后,发誓一定要杀了白衣女子泄恨,四处行走各城,寻找白衣女子的下落,岂料会在开封遇到,而且运气很不好,还被白衣女子先发制人,只怕今天就要命丧在此女手中。
旁人见到一位白衣女子,竟然大胆地在街道上跨坐在一位红衣男子身上,皆是吃惊错愕,不敢相信眼前之事。
不少人羡慕红衣男子有此等艳福,恨不得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
白雪仙伸出手,猛力扯开韩洛的衣襟,露出小麦色的胸膛,韩洛被白雪仙突忽的举动吓了一跳。
接着,白雪仙一双纤细雪白的嫩手,覆在韩洛结实的胸肌上,来回摸着。
白雪仙异常的举动,让韩洛着实吃了一惊,错愕不已,吓得好段时间无法反应过来。
他以为,这女人会马上一剑刺死他,想不到把他点倒后,不但不立刻杀他,竟然在大街之上、众目睽睽之下,扯开他的衣襟,当着众人的面,乱摸他的胸!
韩洛见白衣女子长得冰清玉洁,想不到竟是个淫-娃荡-妇,在众人面前非礼他?他只听过女人会被非礼袭胸,可没听说过男人也会被非礼啊!
白雪仙脸色露出疑惑,喃喃说着:“平的?怎么你的胸部是平的?还好硬……”
闻言,韩洛气得快吐血,心里头有种受辱的感觉,这女人以为他是女的?
韩洛知道自己长得很帅,时常引来不少花痴追逐,但不至于会被误认成女人吧?
韩洛躺在地上破口大骂:“笨女人!男人的胸本来就是平的,妳以为我是女人?”
白雪仙苍白的脸颊立时泛红,结巴说着:“我、我以为男人都是缠胸。”
缠胸!这女人脑袋装的是什么?猪屎吗?
韩洛被气得翻白眼,只差没口吐白沫,与其受这种污辱,他情愿被一剑刺死。
白雪仙羞愧得满脸通红,她从小与韬光独居在寒冰洞,下山时韬光交待要缠胸才像男人,之后遇到的男人也没见过他们的胸膛,她当然以为男人也跟她扮男人的时候一样,都是缠胸来着。
以前白雪仙还想着:男人每天都要缠胸,不是很辛苦吗?
如今,恍然大悟——原来男人是平胸。
“我、我、我……”白雪仙羞红着脸,既然男人是平胸,那该怎么办?就这么放过他?
“我不管!我照抓!”白雪仙豁出去了,她伸指死命地往韩洛的胸膛抓去,拼命用指甲抓出几道抓痕,甚至还渗出一点血,痛得韩洛唉唉叫。
“痛死了!臭女人!妳干什么?”
韩洛已经搞不懂这女人到底想干么,点他穴道不是要杀他吗?怎么一直猛抓着他的胸膛?难不成这女人有这方面的癖好?
“谁叫你上次抓我胸!害我痛得要命!”白雪仙气愤回道,她本来是想反抓回去,以报上次的“抓胸之仇”,却没想到男人是平胸,若就这么放过韩洛,也太便宜他了,索性用指甲抓出几道伤痕,让韩洛明白抓胸之痛。
“雪仙,妳——唉呀!”墨子玄好不容易挤过人群赶来,看到眼前的景象,吓得大叫,不敢相信白雪仙会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还猛抓着他的胸!
墨子玄吓得赶紧上前拉起白雪仙,白雪仙还踢韩洛一脚,韩洛气得大骂:“臭女人!找死啊?”
墨子玄赶紧向红衣男子道歉:“真对不住。”语毕,连忙拉走白雪仙,紧张的说:“妳一个姑娘家怎么可以坐在男人身上?而且还在大街上!”
“我……”白雪仙气愤难耐,她怎好意思说出是为了报抓胸之仇?
墨子玄见白雪仙脸颊通红,结舌不语,也不好意思追问下去,“妳不说就算了,以后别再这么做了,知道吗?”
“嗯。”白雪仙点头,这时她才惊觉韩洛的危险,暗骂自己的行动太过轻率,韩洛那张俊逸的脸庞,实在无法让人联想到食尸鬼的恶行,差点让她忘了当初在酒肆的惊险。但想起自己已经封住韩洛身上要穴,一时半刻应该还动弹不得,若不趁现在逃离,恐怕会有危险!
“我们、我们现在赶快搭船离开开封吧!”
墨子玄见白雪仙突然神色紧张,不明所以,“怎么了?现在这么晚了,也不晓得有没有船家可以到河南……”
白雪仙插话打断,急道:“别问这么多,咱们快点走!”
“可是那个男人一直躺在地上没起来,妳该不会点了他的穴道吧?怎可如此?我去扶他起来……”
“不要理他!”白雪仙急忙伸手抓住墨子玄的手臂,摇头说:“不要过去,我们快走!”说完,拼命拉走墨子玄。
“妳……?”墨子玄不懂白雪仙怎会突然这样,虽然这样对红衣男子很失礼,但既然如此,也只好跟着白雪仙离开。
墨子玄与白雪仙转身离去,没注意到后方躺在地上的韩洛,已经缓缓站起身,右手抽出背上的朝露剑,眼神凶狠,杀气大盛。
“去死!”韩洛低吼跨步,手中利剑猛然朝白雪仙的腰胁刺去。
听到吼声,墨子玄与白雪仙吃惊回头,惊觉韩洛刺剑而来,剑势突然,令二人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