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不是巧合,对方不怀好意,俗话说,善者不来,来者不善,他的表情,顿时变得阴霾。
袖袍一拂,已祭出了自己的宝物,一火属性的仙剑,灵芒耀目,在他的头顶悬浮。
“阁下何人,为何冒充沈某的好友,究竟是何居心?”
这么快就被撞破,凌仙脸上倒也没有太多的惊讶之色,这一路上,他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如今只需要出手将对方制伏,一切就万事大吉了。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转过,继续隐藏修为实力已没有意义了。
与灵儿对视一眼,两人吸了口气,原本收敛的灵压顿时冲天而起。
那场面,一言难以描述。
总而言之,在场的修士无一人可以免俗,有的神色大变的倒退几步,还有的实力较弱,顿时感觉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呼”的一下由半空中掉落,却是体内的法力,一下子陷入停滞的状态了。
“你们俩是渡劫中期的修仙者。”
便是那姓沈的皂袍老者,脸色也一下子难看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他可不认为这是误会来着。
很明显,凌仙二人的眼中有杀气流露。
还是那句话,善者不来,来者不善,他们的目的,恐怕也是为了这千云山。
怎么办?
他很快就做出了抉择。
浑身青芒一起,风驰电掣,居然像后飞去了。
门人弟子,全都弃之不顾。
也不知道该说他是胆小如鼠,还是感叹其狠厉果决了。
总而言之,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然而即便他逃得干脆利落,可这所有的努力,还是徒劳的。
要怪就怪他选错了对手,凌仙可没打算这么轻易将他放过,对方既然图谋千云山,不给他一点教训,那又怎么成呢?
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凌仙虽然不是残忍弑杀的修仙者,但也绝没有妇人之仁一说,该出手的时候,绝不会犹豫来着。
于是他袖袍一拂,从其衣袖中飞出一柄乌黑短斧,乍一看没有什么起眼之处,却黑光耀目,朝着对方一斩而去了。
这自然不是凌仙的本命宝物,只是一件很普通的古宝而已,毕竟眼前只不过是区区一渡劫初期的修仙者,根本需不着全力以赴,随手祭出一件宝贝,已经算是很看得起他了。
可即便如此,依旧不是一普通的渡劫初期的修士可以力敌。
很快两件法宝撞在一起,叮叮当当声不绝于耳朵,罡风四射,但几乎是刚一接触,那皂袍老者就落在下风。
实力的差距太离谱。
对方的脸色,亦难看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虽然看见凌仙二人,他就知道自己这一次,偷鸡不成蚀把米,闯下了弥天大祸,但也万万没想到,敌人会如此难缠来着。
他们的实力,不仅远胜于己,而且也非普通的渡劫中期修士可比。
“前辈手下留情,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还请前辈留我一条小命儿。”
“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如果不给你一点教训,你又怎么会记牢。”
于对方的求饶,凌仙并没有视若无睹,但也绝不打算,这么轻易将对方放过,妇人之仁,只会起适得其反的效果,对方既然犯了错,该有的惩罚,那可是一点都不能少的。
凌仙一道法诀打出,随着他的动作,那柄黝黑短斧厉芒大做,威力顿时瞬间增加了一倍还多。
皂袍老者哪里还抵挡得住,汗流浃背,那铺天盖地的攻击,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不……”
伴随着一声惊呼,仙剑的表面已是裂纹遍布,随后化为凡铁由天空中坠落。
他的口中,亦是一道鲜血喷出,心中又悔又怒,那可是自己的本命宝物,花费心血无数。
如今被对方毁去,心神牵扯下,自然难免身受重伤了。
好在凌仙的攻势也到此为止,对方图谋千云山固然可恶,但也不是罪不容诛,凌仙也就得饶人处且饶人了。
当然,凌仙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吃准了对方的实力远逊于己,不用担心报复,否则以他的性格,也不会轻易留下后患的。
将对方的本命宝物毁去,这个教训已算非同小可,于是凌仙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那皂袍老者自然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别看他在凌仙面前不堪一击,好歹也是经历过不少腥风血雨,审时度势还是懂地。
此时脸上带着担心畏惧,一动也不敢动,脸上的表情满是祈求之色,就等待着凌仙对自己的命运,做出抉择。
“吃一堑,长一智,这千云山可不是尔等可以图谋,凌某今天心情不错,就放你一马,交出储物袋,然后你可以离开。”
“什么,你……你要我交出储物袋?”对方的表情变得阴沉起来。
“怎么,你不愿意?”凌仙神色,却平静以极,仿佛所叙述的,只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而已。
“这……”
对方是真的不舍,毕竟他这么多年所收集的宝物,全都随身携带,一旦交出储物袋,他就会一贫如洗,于情于理,心中自然是有那么几分抵触地。
不过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形势比人强,就算他再不舍,眼前又怎么敢有拒绝一说。
毕竟若是连小命儿都没有了,宝物再多,又有什么用途?
这个道理是很简单的。
所以他很快,就做出了取舍,苦笑道:“前辈息怒,您饶我一命,我已是感激不尽,哪里还有讨价还价一说。”
对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