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承烈感到一头雾水,茫然看着卢永成。
而这时候,王长史已经带着人,冲进了县令平日里公干的房间。
“那贼人何在?”
“哪个贼人?”
杨承烈忍不住问道。
王长史则厉声道:“自然是那杀人灭口之后,又冒名顶替的贼人,王贺。”
“你说县尊是贼人?”
杨承烈闻听,顿时懵了。
一旁卢永成则苦笑道:“文宣,你我都上当了,被个贼人欺瞒了三年。”
“慢着慢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承烈这时候已经彻底糊涂了,这好端端,怎么县尊变成了贼人?而且,王贺不是太原王家的人吗?王长史也是太原王氏族人,何以口口声声称呼王贺为贼人呢?
卢永成耐着性子道:“莫说文宣没想到,便是我也没有想到。
王长史乃新任都督府长史,他与我族中叔父有旧。我叔父听闻我最近与县尊有龌龊,所以把我叫去训斥。哪知道与王长史一番交谈,才觉察到咱们的县尊竟非王长史口中所说的族人。我立刻意识到,咱们的县尊很可能是贼人冒名顶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