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怒火腾腾的起来了,娇横的道,“你说的不算,先说者得。”
这男孩她势在必得,而且这两天她就窝着火,借引子就发作了。
大概是她语速快字少,给了人错觉,又或是因为她上乘的姿色,话音一落,她都没想到,人群中附合她的居然大有人在。
那人最终退让了,她挺意外的,装着笑脸道了个谢,不知怎么的,面前这个人无由的让她不安心慌,跟那个耶律德光一样,但那耶律德光眼里的侵略之色显而易见,可这人却目光沉静看不出什么,就是这样才令人心里发毛。
她这个直肚肠的就不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当然,徐知诰俩父子不算数。
众人逐渐散去,最后只剩下她们一帮,她并不知道,那人走了大约百余米,低声对身旁的下属说道,“去跟着查她底细来历,注意离远些,她手下那几个都是高手。”
她差出一名护卫跟着那男孩去棺材铺收敛尸首,再去下葬,吩咐他一切完毕后,就把这男孩带回来。
她身子重,这时就有些乏了,就在车里歇了,剩下的东西就差喜鹊去买,回去时已届傍晚。
她踏入院子,就心花怒放,余晖之中,徐知诰正坐在梨花树下的石桌旁坐着,一身缁色的直缀衬得他色如梨花,坐姿优雅身若墨树,眉目隽挺冷峻,如天神般的俊酷。
“什么时侯来的?”她欢快的移步近去。
“上哪去了?”
他不答反问,任桃华絮絮的把她去西街的事复述了一遍,当然买小厮的事,就一笔带过,争人的事,她根本没说,她想,好不容易人送上门了,别因为她惹是生非,又弄砸锅了。
“外面乱,别老出去。”
“你要肯天天来,我就情愿老死府里,半步也不出。”
她撒娇耍赖的,飞速凑过去亲了他薄唇一下,得逞后吃吃娇笑着回味无穷,亲热了一次,知道她还能得到他,胆子就肥了。
徐知诰抬起细挑的丹凤飘她一眼,不置可否,“也别随便往府里捡人。”
她乖巧的点头,讪笑道,“那孩子太可怜了,我正巧手底下缺个用惯的小厮,不也是为官衙门府减轻负担吗,一举两得,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徐大人这次来,比上次的态度好了许多,居然没再斥她,两人一同用饭,然后就寝。
任桃华觉得,天底下的夫妇大概哪一对也没他们这般颠倒,她只要接近他三尺以内,就血气方刚得不行,情火燃起,她抱着他亲了一会儿,还觉得意犹未尽,喘口气,又吐舌索吻。
“你一个孕妇,这么勤可行?”
听着徐知诰磁性嘲弄的声音,她娇羞不可方物,却又不胜春情,低声道,“轻一点,许是可的。”
这次徐知诰充分照顾了她是个孕妇,有力,却轻缓,很深,却一击即退点到为止,那种滋味,一下一下麻酥酥的,勾得她眼底水汪汪的,如慕如诉,似痴似怨,徐知诰低咒了一声,伸指去掩她的眼波,却听她娇嗲的说了句话。
她觉得徐知诰猛地粗上一圈,几乎要撑爆她,她才恍然到自个说了什么,听着徐知诰低沉嘶哑到谷底的得意轻笑声,她粉面如潮,那句二哥哥要命了言犹在耳,又娇又荡的,嗲得厉害,太不要脸了。
后来,徐知诰深深入了几次,然后就研磨着她,俯身怜爱着她大桃子的红尖,她猛摇,秀发轻轻晃着,明知道声音传到外面,咬着唇也压抑不住口里破碎悠长的哦声。
事后,她浑身兀哆嗦得仿佛花枝微颤,徐知诰微喘着抚着她的背脊抱了她一会儿,才起身擦拭穿衣,她满怀幽怨,果然听到徐知诰说还有事没办,她就问了句何时再来
”你怀着身子,大后日吧.”
徐知诰的清冽声音里残存着满足的粗嘎,又冷又沙的,很撩哧人,虽然语焉不详,可她却听懂了,她想说只是来看她一眼也是可以呀,可这话她也说不出口,她心知肚明,只要人来了她就心痒难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