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后来干脆就趁着姑爷去奉化军整顿的工夫跑了。
她该觉得荣幸吧,还带着自个,可是跟着她,她又哪里过了好日子,一起沦落了匪巢,嫁了个人事不通的小屁孩,还拽得要命。
她回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也常在心里骂小姐不惜福,可是真偶尔见一面,却也责备不出来。
小姐现在好象什么不太在意了,那韩寨主最后没用强,也是觉得她大概真会死吧,被关在黑屋子里,她好象也浑不在意,整天琴棋书画的度日,也没哭哭啼啼的,甘之如饴。
她也挺迷茫,就这样一辈子过下去?要不要悄悄给吴地带个信?
但她还是怯手,一旦东窗事发,那韩寨主可不会轻饶了她们。
刚才她否认了那事,就是怕那韩寨主究根问底,一旦知道是吴地徐氏的女眷,她猜度有可能会被灭口。
晚上,那睡醒了的七当家被手下叫走,芷花在屋里收拾着,却突然听到院子里有声响,以为是野猫,也没在意,门却吱呀的开了,一个黑影闪了进来。
“别出声。”
没等她喊叫,那人就低声喝了句,在这种地方,突然听到吴地口音,她惊疑交加的噤了声。
她定睛一看,那人却是个不认识的,可是那眉眼间却也有几分眼熟,但她一时间却也想不起来,哪里见过,下意识的问道,“你是老爷还是姑爷派来的?”
那人模棱两可的恩了声,却问道,“她在那个守卫最多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