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姥姥会,姥爷不会啊。”历史系没有接受新事物的能力。
庄严找到小剪子,过来坐在安宁身边给她剥瓜子:“妈,少弄点菜。我叫了外卖。”
苏妈妈一听:“那行,我不弄了。”她的金手指都糟蹋到她女儿身上了,死丫头。
安宁确实是她妈妈的死丫头,边吃现成的边道:“你让妈弄呗,妈一年也不见得下几次厨,这会正是妈妈表现的时候。”
“给你机会你表现吧。”
苏爸爸把手机拿给小外孙,问女儿:“你刚才在门口跟镇海喊什么,镇海昨晚才回来,就听你大嗓门的嚷嚷,多大的人了,都是孩子的妈妈了,还这么不稳重。”
安宁不服气:“你没见他给我关门,好像我是什么细菌一样,咚的一声就关上了,我是细菌吗!我是吗!”
“你说你是不是,镇海从小就乖无缘无故的会给你关门,肯定是你又做什么事了。”
“这段短的时候我能做什么事啊?揪下头发的时间都没有好不好。”
“陆镇海回来了?”
苏母看眼在旁边剥瓜子的女婿,再看看拎不清的苏爸爸,都不知道说这老头子什么,他是真看不出什么还是假不看不出来,陆镇海当初和安宁……
虽说是过去的事了,可你能不当着女婿的面提,就别提,没见两人结婚后,庄严就没跟陆镇海一起出现过。
以前好的跟哥们似的还一起回家过年呢。
苏爸爸心宽想不到:“恩,回来了。”然后继续教训女儿:“总之你别去没事找事,镇海刚下飞机,让他休息会,镇海这孩子舍小家为大家,可是你们这辈年轻人的榜样。”
安宁冷哼一声,点头如装蒜:“是,是,榜样,人民的好榜样。”
庄严拨着瓜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恩,凌晨两点到的家,也没提前打招呼,没什么准备,她陆奶奶半夜过来借被子,我们才知道。”
“什么被子?”一口把瓜子仁吃完。
包汤趴在沙发上弄红包。
苏爸爸道:“你妈怕你回来住,给你买的新的,晾晒过的,你陆奶奶见了,所以过来拿,说回头给你个新的。”
“他不给我新的我也得盖啊。”
“你这孩子,从小到大我说一句你顶一句。”
苏妈妈鄙视一眼老公:“庄严,最近忙不忙,不忙的话和小宁在家里住两天。”
住两天遇到陆镇海吗:“好啊,没事我就陪她过来,正月里也不忙。”
“镇海和庄严还是同学呢,我看镇海刚才也醒了,中午一起吃个饭吧,你去看看他家做了没。”
苏妈妈瞪他的力气都省了:“大年初二,你喊人家,人家也得理你?给包汤弄你的红包吧。”
庄宅内。
庄严晚上临睡前问安宁:“他什么时候走?”
“我怎么知道。”安宁盖好被子。
“早上跟他嚷什么。”
“我哪嚷了,爸那人夸张,但凡高个音量都认为我不淑女,谁知道他抽什么疯,给我关门。哦!我想起来了,嘿嘿……呵呵……哈哈……”
“你笑什么?”
“睡觉。”
“你到底笑什么啊?”
笑他的衣服!哈哈哈!
时间脚步飞快,尤其是休息、假期,更是达到如梭的速度。
初五过后,一切秩序恢复如初,上班、上岗,开始了新的一年。
孟子曰终于打通了他该打通的电话。
安宁看眼笑话接起来:“喂。”
孟子曰瞬间挂断,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竟然通了!竟然他娘的通了!孟子曰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他被忽视了这么久,她还知道他还活着啊!
孟子曰委屈的不行,感伤了片刻。重新拿出手机拨过去。
安宁边翻资料边接起来:“喂。”
“……”孟子曰不说话。
安宁把手机夹在耳朵上,拿起笔画出一些内容:“怎么了?又闹情绪了,过年事多,再说我不喜欢电话你不是不知道,没事吗?没事我挂——”
孟子曰急忙道:“有事。”
安宁嘴角微微扬起:“说。”
“三天两夜游,年前说好了的,我定了初七的票。”
安宁看看台历:“初七不行,初十吧,初十我有空。”初十包汤和他奶奶去美国看他姨奶奶。
“我说初七!”
“初十。”
“初七!”
“……”
“好,初十。”
孟子曰讨价还价结束,心情舒畅的下楼:“爷爷,你来晚了。”
“子曰啊,还是亲家会带孩子,子曰都显得听话了。”八十多岁的孔老爷拄着拐杖热情的与王家老爷紧紧的握在一起:“老朋友,好几年没聚了,我是没想到你会在区勇过年!否则我早就来拜访您,失礼失礼。”
王老司令满头白发,但精神很好,鹤发童颜一派威严:“哪里,我该去看你,小曰懂事,我也跟着高兴两天,里面请。”
两个忘年交绝口不提闹心孩子的事,孙子是共同的,他们曾经的友情也在,孩子们的事早已经分不清谁对谁错,理她们做什么!
“子曰,给你爷爷倒杯茶。”
“知道了。”
王老司令纳闷:子曰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不会是喜欢他爷爷不喜欢他,所以整个正月才给他甩脸子。
王老司令的嗓门立即鼓上一个台阶:“孟子曰!你也给我泡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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