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他会给你个面子呢?”虽然这样的几率很低,但聊胜于无。

苏安宁傻了才去:“阿姨,那是他对您撒娇呢,孩子生病了,不就这时候盼着你哄两句,我来切,您就容这他对你孩子气几次吧,以后有了媳妇可就不那么黏人了。”

“也对。”王珍芬笑的开心的解了围裙:“切着,我去看看。”

王珍芬刚走,孟子曰推开厨房和水果房相连的门,端着半盘榴莲站在暗红色的古典门框旁,像定格在相片里的贵族男子。

苏安宁吓了一跳,好脾气的她忍不住像后看了一眼,低声斥责道:“你干什么!没听见你妈刚才说找你,赶紧上去。”

她找她的,孟子曰走过来,目光如水,清澈若泉,眼睛一眨若星辰璀璨:“你不是要吃榴莲,我掰的。”优雅尊贵的送到苏安宁面前。

苏安宁见状,刚想说话结果闻到榴莲的味忍不住扑倒水台上干呕。

“你怎么了?怎么了?”

苏安宁赶紧挥手:“拿开,快点拿开。”

孟子曰吓了一跳,赶紧大开门扔到厨房里,着急的凑过来:“你怎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想吃。”孟子曰抚着安宁的背,想让她看起来不那么难受:“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到底怎么了?”

苏安宁本来不抵触榴莲的味道,但刚才一闻之只觉得很难受,干呕的感觉止都止不住:“你小点声,让我缓一缓。”

苏安宁又干呕了好几次,但什么都吐不出来。

“你脸色看起来也不好,是不是很难受,我——我——”孟子曰赶紧给她倒杯水。

苏安宁打开水龙头,接过孟子曰水里的水喝了一口,才平复点胸口的恶心感。

孟子曰担心的看着她,靠的很近,没有想吓唬她给自己讨讨点公道的意思,他是真的担心:“好点了吗?没事吧?”

苏安宁脸色有些发白的把他推开:“让让,憋死我了。”

孟子曰赶紧后退两步:“要不要给你请医生,正好孔——”

苏安宁摆手:“行了。”还嫌不够烦人的:“把水果端出去。”外面的人正等着。。

孟子曰不敢耽误赶紧去端:“嗯。”

王珍芬正好急的四处找她儿子:“安宁你看见——子曰,你吓死我了——”

孟子曰端着果盘看向安宁:“妈,安宁好像不舒服?”

“安宁是你叫的吗,叫嫂子。怎么了?看起来脸色很不好?哪不舒服?怎么这屋里臭臭的——”

孟子曰赶紧道:“我刚才拿了个榴莲——”

招供要死吗!“榴莲你可以随便拿吗?你自己又不吃,你拿榴莲干嘛!吓唬你嫂子吗!这孩子不省心的!安宁,没事吧,他一般不这样,就是有时候恶作剧了点,你别放在心上啊。”

苏安宁还是觉得胃里有点难受,但已经比刚才好多了:“没事,孟先生只是路过,是我自己没料到闻不了那个味道。”

王珍芬心有歉意:“要不你去客房休息一会。”

“没事,没事。”

孟子曰深知自己闯了祸,也不闹腾了:“要不我去把孔家语叫过来。”

王珍芬点头附和。

苏安宁瞪眼孟子曰:你敢去叫试试。

孟子曰老实的收回脚,出来后坐在安宁对面一直很听话。

王珍芬看的出安宁还是有些不舒服,让自家老爹少说几句,没一会就把庄严等人送出去了。

出门的时候,王珍芬给两人装了一堆过年收到的特产:“给安宁压惊,祁姐就别想了,你带回首都也不方便。”

有你这样的,带的人都没有说不方便。

庄严把车开远,脸色立即便的难看:“好点了吗,看起来很糟糕,不像话!多大的人了,王家还这么惯着,难怪孔祥国反感王珍芬,孔祥国现在没弄出第二个来气死王珍芬,她就烧高香吧。”

车上没有外人,庄严看着安宁心疼的不行:“早知道就不让你来了。”

苏安宁本以为休息一下会好些,结果现在都还这么难受,说话也有些有气无力:“他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路过。”

庄严不认同,没去凑孟子曰是给两家交情面子,他如今站在的位置,已经多年没人敢不给安宁颜面:“他家厨房多少个门,就偏偏非要从水果间走!”庄严开出王家庭院。

苏安宁打开一点窗户,但也没有好受多少:“可能觉得近。”

“能近到哪里去!”庄严脸色不善,有点要把欣赏的晚辈恨上的意思。

“行了,说破天他也不会少块肉。”

“你不是对榴莲没有反应吗?”

“谁知道,可能是刚吃饱饭。”

到了家,庄严从车上抱起安宁。

安宁赶紧让他松手:“总想着你会不会把我掉下来,还不如我自己走。”

“可以吗?小心点。”

“汪汪汪!汪汪!汪汪——”

“你主人没回来,一边去。”

苏安宁把自己泡入浴缸的一刻,舒服的不得了,刚要在水里打个舒展,陡然一惊,她上个月是什么时候来的:“庄严!庄严!把日历拿过来!”

“来了。”

苏安宁翻了一下,根本不用翻,她以前没往那方面想,现在一想,她所有的症状都吻合,而且这种直觉让她觉得八九不离十,虽然她只是迟了一天,但……

苏安宁手有点抖,可明明每次都有安全措施,就算那次没有她事后也吃了药,怎么可……能应该不会……

“你怎么了?”庄严涂上泡沫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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