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嫂立即道:“我们先生有些忙,或许一会就该来了”
苏安宁道:“郭嫂,我又想吃晚饭了,想吃您亲自炖的紫薯粥”
人,但想想是夫人和先生两个人的同学,虽然看似关心的过了些,但再过,夫人也应该看的清楚:“行,我去食堂看看方不方便”
陆镇海扶着她坐好
苏安宁松开他的手:“我又不是不能动”
陆镇海没说什么,面色阴沉的坐在她对面:“伤到眼睛了吗用的什么药?疼不疼?”她现在情况用药必定十分小心,又不能止痛陆镇海心疼的看着她,庄严那个——烂人“他人呢”
苏安宁叹口气:“别提了尴尬的不行”
“别用那种口气跟我说话疼的脸色都白了开什么玩笑,他是不是跟你发火你就受了”
“我能怎么样我还能打回来吗本来就够丢人了你还过来看热闹我愿意对你笑啊出去”
陆镇海掏出手帕递过去:“就有本事对我吼”
苏安宁擦擦眼泪,宁宁鼻涕,又忍不住对着手绢上的兰花图案笑:“好龟毛”
“又不是第一次见,别笑了,扯得伤口疼了自找他弄的?”
“不小心,他要真打我,我能站着不动”
陆镇海烦躁的走来走去,恨不得给庄严一拳:“你就不知道躲一躲”
“那度多快我就料到了”
“你还有理了”
苏安宁擦好眼泪:“你可千万别打他,我已经够难为情了,想当初他对我多,好任打任骂的,现在轮到他了总是被人打,打的多了他还不恨死我”
“谁那么明智打他了”
“总之你不能——”、
陆镇海瞪她一眼:“用不用再替你说对不起”
苏安宁庄重的点点头;“这个很有必要——斯——”
“报应”
“哎呀你那么凶干嘛多大的事,他当初对我多好,要不然我也不能挺过来,说不定跟个怨妇似的诅咒你们早死”
“是呀所以都差为他娶个小的让他生活顺遂了”
安宁赶紧转移话题:“今天没有给我带汤?”
“忘了”陆镇海没好气道:“眼睛严不严重?有没有伤到眼球?算了想着也没有,要不然他敢不在”
陆镇海重坐下来:“没有告诉叔叔阿姨”
苏安宁低着头:“等好点了再说”确实有点没法见人,很怂的样子
“离婚的事谈了吗?”
“……”
“律师找好了吗?”
“……”
陆镇海深吸一口气,很好,绝对不当着你的面打她:“遇事决断的干脆点”
“我知道”
陆镇海看她一眼
苏安宁沉默的低下头,
陆镇海放她一码:“的确,能做到这一步对你来说已经难能可贵”
“那可不”
“你还有理由了”
苏安宁嘿嘿一笑:“你千万别告诉我爸妈他们该着急了”
“知道了”
两人相视一笑,扯的安宁疼的不行
陆镇海紧张的上前一步:“让你不要笑,不听”
“笑都笑了你走时间太长了不好,明天的汤让陆嫂送来就行了”
陆镇海闻言忍不住弹了一下她脑门,猛然想起她的伤
安宁已经呲牙咧嘴:“疼死了你谋杀吗”
“我忘了给你吹吹,吹吹总行了”
庄严走进来,看到房间里的两个人笑的不行,干脆也不走了,靠在门边:“继续,别让我打扰了你们”
陆镇海站定
苏安宁背对着庄严沉默的踢着脚,倒霉催的
庄严眉毛一挑:“继续啊是不是我回来的不是时候,这没办法,我就这个时间回来了你说是不是安宁”
苏安宁看眼陆镇海:“先走”
庄严闻言率先开口:“别千万别走万一他走了再来个不要脸的我岂不是要分开见,正好一起,不知陆镇海陆警官认不认识另一个人,干脆,一起叫来,凑桌麻将,养病期间也不会太寂寞”
陆镇海看着庄严,目光严厉:“够了没有”
庄严慢慢的走过来:“对,我不该说你,怎么说你也名正言顺来看看老同学,安宁他认不认识你的另一位,真该让他见见,看看他还有没有自信来看你”
陆镇海把手搭在安宁肩上示意她不用动,又收回来开口道:“我知道她对不起你非常抱歉她从小就被叔叔阿姨惯坏了若是离婚后,你可以获得等量的补偿”
“补偿?我给你补偿你能不能永远从我面前消失”
“不用,等你和安宁离婚,我永远不希望你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要对安宁的求情十分为难”
庄严气氛的看向安宁的后脑勺但目光一触即她头上的绷带又快移开
苏安宁才惭愧的不行,干脆也不来那些虚的离,反正都这样没脸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苏安宁往病**上一倒要睡觉:“啊——”疼死了疼死了——
陆镇海吓得赶紧扶她起来
庄严检查她的伤口咆哮:“你傻呀伤口没有止痛剂,你还敢那么躺疼死你活该”
苏安宁疼的不得了,但虽然疼,她还不忘现在尴尬到不行的局面,安宁背着庄严偷偷地给陆镇海做了个手势
陆镇海看眼庄严,又看看装可怜的安宁,最后无奈的转身,出去
庄严喊完回头没有看见陆镇海,一时间心里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如此识相,比孟子曰反而令人厌恶
陆镇海等在病房外靠着墙看着
过了好一会郭嫂回来时,乍然看到他站在门外愣了一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