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王公子来了,赶快到屋里坐。”曹掌柜见王公子来了,十分高兴。
“坐什么坐?你女儿勾引我,害得我挨打这事就先不跟你计较了,可是你这两天是越来越过分了!”
“王公子,何出此言呐?”
“你们散布谣言,说我跟你家女儿情投意合,还说什么婚期已定,当真是不要脸!”
“我们也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此事,谣言的事真的与我们无关。”花儿说。
“推得还挺干净,你们当别人都是傻瓜呢?谁看不出来啊,这事从一开始就是你的阴谋。”
“你真的是冤枉我们了。”花儿说。
“那咱们接着说,你表哥去我家借钱又是怎么回事?”
“什么表哥?我根本就没有表哥。”
“还真是六亲不认啊!”
“王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曹掌柜问。
“怎么回事,问你外甥去。”
“我何来外甥?”
“哟,还真不愧是父女!”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花儿说。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我只有一个兄弟,并无姐妹,外甥又从何来?王公子不信的话可以自己去调查。”曹掌柜说。
“调查什么啊,陷阱一个接着一个,一个套着一个,调查有什么用?”
“王公子,你是说还有其它的事情发生?”花儿问。
“你们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不知道,还非要我说?”
“肯定是有人暗中搞鬼,你说了我们也好知道。”花儿说。
“就刚才,你们派了一个下人去我家的粮铺里抢米,下人不给,他还把人给打了。”
“我们家就一个下人,现在家中有事告假回家了,怎么可能会有我家的下人到你家铺里打人这样的事呢?”曹掌柜说。
“怎么我说的每一个人都不存在呢,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我想起了,前天来了一批人,他们说是要当和事老,被我们给骂走了,肯定是他们干的。”花儿说。
“你说的那批人也去我家了,我见过他们,跟伙计描述得根本不一样,去我家借钱的也不是他们的人。”
“可能他们另有帮手呢。”花儿说。
“也可能是别有用心的人借我们之名投机取巧。”曹掌柜说。
“我不想听你们狡辩,这事到此为止,从此以后咱们再没有半点关系。”
“管岳还在逍遥法外呢。”花儿说。
“我现在已经惹得一身骚了,恨不得立马脱身。管岳的事我也不想再提了,希望你们以后也不要再自作多情,离我们王家越远越好。”
“咱们就这么结束了?”花儿问。
“那你还想怎么样,你不会真在做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吧?哈哈。”
“那你王家信誓旦旦地提的那三个条件怎么办?”
“这是我王家的事,麻烦你知趣点。”王公子不屑一顾地离开了。
紧接着,谣言又起,大家都在传说曹家人对王家失望透顶,心生怨恨,扬言不怕王家,逼急了非给王家点颜色看看不可。王家人以为这是曹家在自找脸面呢,因此并不理会。他们还以为这事很快就要结束了,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又出事了。
“王员外,我是来赔罪的,这是一点小小的心意。”陆勇将抱来的礼物放下。
“哦,你是为管岳的事来的吧?说实话,我们家在这件事上表现得也有些冲动,失了大家风范。”王员外说。
“员外误会了,我是为曹家的事来的。”
“我们跟曹家半点事都没有。”王公子说。
“你又是何人?”王员外问。
“我乃白衣术士,略懂纵横捭阖之道,今日特来化解两家的误会,助两家早结姻缘。”
“管你是什么玩意,这里没有误会需要你化解,更没有什么狗屁姻缘。”王公子说。
“此言差矣。王公子与花儿姑娘乃是天作之合,这份姻缘乃是上天注定的。”
“放屁,我说跟谁有缘就是跟谁有缘,什么天作之合,我可不信这套。”王公子说。
“你们两人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你看中了她的女貌,她也相中了你的郎才。后面发生的事都是误会,不能因为这些微不足道的事耽误了你们俩的终身幸福啊。”
“后面发生的这些事不是耽误了我的终身幸福,而是拯救了我的终身幸福。”王公子说。
“你就不要再白费心机了,我们两家绝无姻缘之可能。曹家先是害得我儿被打,接着是损我王家名声,然后是谋骗我家财产,再接着是去我铺里大闹,然后又是一番胡言乱语,现在还想派你来重修旧好,真是可笑!”王员外说。
“爹,你说错了,根本就没有旧好,修什么修?”王公子说。
“此事都是那管岳惹下的,咱们应该齐心协力对付他才是。”
“那管岳现在流离失所的,也挺可怜——他也是受害者,就连我王家也差点成了受害者。”
“王员外,你说这话可就不对了,是他管岳殴打公子在先,其它的事也都是因他而起。”
“打就打了,我认栽还不行吗?”王公子说。
“此事我不想再提,他管岳要是懂事的话,自己应该知道怎么做。”王员外说。
“你们真的不再考虑一下,花儿姑娘貌美如花,贤良……”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王员外说。
“赶快带着你的东西滚吧,我不想再跟她有半点关联。”王公子说。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