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地一下,陈容脸红至颈,她啐了一声,别过头不去看他。
王弘一笑,“羞了?”
陈容没有回应。
他抬头,在她的小嘴上印了一下,低笑道:“别羞。”
陈容臊红着脸,手一撑便想从他的身上滚下,王弘双臂一锁,搂着了她的细腰。他把脸埋在她的颈间,低低说道:“没动。”声音有点软弱,陈容还在怔忡时,他低求道:“我有点冷,阿容,你不要动。”
也许不是他在求,只是声音因为虚弱,音线又软,在陈容听来,便显得那么脆弱。
陈容连忙搂紧他,喃喃说道:“好,我不动。”
这时,他的‘唇’贴在她的小嘴上,喃喃说道:“口有点干。”一边说,他一边自顾自地登堂入室,伸舌索取着她的甜津。
陈容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心中却终有着甜甜地味道,在他急切地索‘吻’中,她嘟囔埋怨道:“哪有找这种借口的?”
他牢牢叨着她的‘唇’,大手‘摸’索过衣带,感觉到他竟然在扯着‘玉’带,陈容急道:“不行,你病了”
刚吐出五个字,她已只能吐出‘唔唔’声。
不过王弘还是‘抽’出了手。
他搂着她的腰,细细的,一遍又一遍地用‘唇’堵住她的‘唇’,用舌头勾画着她的小舌。气息‘交’融间,陈容眼睛一瞟,瞟到了他的额头上有汗光闪过。
陈容一怔,连忙伸手在他的额头上抹了下,刚抹了下,她便是一怔,连忙挪动身子,把自己的‘唇’在他的额头上贴了贴。
转眼,陈容欢喜地叫道:“你没有那么内热了。”
她捧着他的脸,眯着眼睛笑道:“七郎,你要是不信也‘摸’‘摸’,真的,你额头没有那么烫了。”
王弘还不曾回应,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
陈容一怔,侧头支耳。
那脚步声凌‘乱’而杂,是五个人在朝这边走来。陈容双眼一睁时,王弘的大掌,已盖在她的小嘴上。
陈容自是不会出声,她朝王弘看了一眼,示意他放下手后,认真倾听着。
不一会,尚叟陪笑的声音传来,“看来我家‘女’,仙姑不在这里了。”他的旁边,应姑则清声说道:“是啊,小郎你看到了,这里没有人呢。”顿了顿,她疑‘惑’地问道:“小郎这般匆匆,可是有紧要事?实在紧要的话,不妨把观中人全部叫来寻找。”
这时,一个年轻的声音说道:“不必了。”他笑了笑,“只是顺道看看而已。好了,走罢。”
这话一出,一行人转身离去。
直到他们的脚步声再也听不到了,陈容才悄悄吐出一口气,看向王弘。
王弘的表情,有点沉凝。他蹙着眉头,慢慢的,嘴角一扯,说道:“找到这里来了?”转眼,他眉心一跳,喃喃说道:“是了,是那些衣裳。那些衣裳被他们动了手脚。也是,我从苏城回到建康也有一阵了,怎会突然惹病?是那些衣裳”
见到王弘盯着天空,蹙眉沉思,陈容也不敢动,便老老实实地伏在他的身上。
这时,王弘低哑的哧笑声传来,“竟敢找到这里来?他们对我的病,很有把握啊。”
声音沉沉中带着冷漠。
陈容伸手握了握他的手,以示安慰,现在不是她发表意见的时候,便没有说话。
这时,王弘动了动。
知道他的意思,陈容翻身下来。
王弘坐了起来,他把陈容搂入怀中,头枕着她的秀发,眼盯着前方,好一会,他低低说道:“都能动我的衣裳。看来这人,是我身边之人。”抿着‘唇’,他沉‘淫’道:“莫非,莫阳城那事,也是知道我与慕容恪恩怨的人,泄‘露’了我的行踪之故?”
想到这里,他握着陈容细腰的手紧了紧。
感觉到他似乎在颤抖,陈容连忙搂紧他,让自己的体温,温暖着他。
接下来,王弘很久都没有说话。
感觉到气氛有点沉寒,陈容也不敢动,她只是搂紧他,用自己的体温搂紧他。
这时,她的头顶上,传来王弘的低笑声,“卿卿你看,我‘交’游满天下,这建康城中,不知有多少人说敬我爱我。。。。。。可我真有不适,能依偎的也只有你。”
他说到这里,伸出双臂,把她重重地抱了抱。
沉‘淫’了好一会,在两人砰砰跳动的心声中,他抬起陈容的下巴,温柔的,诚挚地看着她,说道:“阿容,当日我许你为贵妾,不是轻视,不是无情,实在是,你只能当贵妾啊。”
他无视陈容抿紧的‘唇’,发白的脸,握着她的下巴,娓娓的,温柔至极地说道:“傻孩子,你把事情真是想简单了。你以为我王弘的嫡妻是那么好当的?不说应对奴婢下仆,便是应对我们琅琊王氏这个大家族的兄弟姐妹,姑嫂长辈,管理我名下的产业,都是很麻烦的。。。。。。最最重要的,族长一心想扶起我,堂堂琅琊王氏末来族长的妻子,没有强有力的后台母族。便如遇到今日这样的事,你便不能动用娘家的力量为我护航,惹是官司是非,也无法借力从容周旋。做为我的妻子,会经常进入皇宫,与宫妃皇后并起并坐,如没有娘家撑着,宫妃皇后便敢用言语挤兑你,欺压你。而这些行为,也是在打琅琊王氏的脸”
他看着她,眼神清明而温柔,“这些,便是我不在意,族长怎会不在意?族中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