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茽进屋的光景,来凤正靠着床边儿看书,一身儿红辣辣的纱衣里面包着似乎绣着牡丹的肚兜儿,来凤年纪不算太大,可也着实不是小姑娘,可那一身儿溜光水滑的皮肉绝对是少有的,偏又生的白皙,红色纱衣微微咧着,露出锁骨和脖子,饶是好看的很。
蒋茽已是很久没有碰过来凤,单是想都想得很,这么久再见一次,只觉得那种冲动是从腿中间的东西一直冲上天灵盖的,越发觉得来凤是越活越年轻了似的。
“我的宝贝儿心肝儿。”蒋茽站在门口唤着,明月笑着从侧屋走过去,知趣的把房门关好出去了。来凤循声抬了头,不见妩媚,也不见恼火,只是又无所谓的把头垂下继续看书。
蒋茽早是心头痒的厉害,几步走上前去,坐在床边儿一把搂过来凤,顿时一股子淡淡香味儿冲鼻,可是好闻得很。
“生气了?”蒋茽照着来凤的脸颊亲了下去。
来凤只管笑,躲着不让亲,轻声细语道:“有什么好气?”
“这模样分明是生我的气,怎的还嘴硬不肯承认。”
来凤伸手推开蒋茽,道:“老爷这话错了,来凤可不是生气,只是怕哪里做错了,又遭了姐姐的烦,到时候被兴师问罪了可让我怎么给姐姐个交代?”
蒋茽听了这话,故作板脸,道:“你跟她交代什么,你只管跟我交代才是。”
来凤不依,仍旧推着蒋茽身子,委屈道:“老爷这是为难我了,现下你身子方才好些,若是累了,再病了,怎么使得,就算是三姐姐不找我算账,难保大姐姐不来找我,那日我怎的逃得出这干系,谁来给我做主?”
蒋茽恼道:“自然是我来给你做主,由着我在,你还怕个什么?”
说罢朝来凤扑过去,将她按在软绵绵的床铺之上 ,不分头尾的乱亲一通,就似饿了八百年一样,只是他看不见来凤脸上洋溢着的笑意是如此的诡计多端。当蒋茽埋头在来凤身上用劲儿时候,来凤只是再想,男人总归是会栽在女人手里,不管怎样出色的男人,都会是殊途同归,跑不出谁的。
这功夫在来凤帐子里的感觉完全不同于其他人,蒋茽甚觉来凤是那只狐狸修炼成精,总是让他上瘾,可自己偏又身子骨不好,有心多来几次,可却是没力,尤其是来凤嘤嘤呻/吟声音叫的格外好听,像是一曲酥骨的曲子,让他浑浑噩噩不知道身处何方。
缠绵过后,来凤如慵懒的猫一般窝在蒋茽怀里,轻声细语的跟他念叨,说着说着竟是连眼泪儿都说了出来,让人看了好生心疼。
“老爷这是忘了我们家福是怎么走的了?许是人走就茶凉,早是记不得当初您多疼他了,也不知道这么久过去,我儿在底下可是孤单着没人陪着。我也不知道多久了,总是梦见家福喊我,一声声的,喊得我心都碎了。老爷可有梦见过家福?”
男人本事无情物,即便是再爱幺子,可毕竟蒋家福死了许久,蒋茽再难过,时候久了也就淡忘差不多了,可现下来凤这么一提,倒是也惹了他的伤心事儿了。
蒋茽忙道:“谁说我忘了我儿,家福本是我最疼的幺子。”
来凤见势,接着道:“倒也不是我挑这里表,只是我儿没有这富贵命,等不到长大那一日给他父
亲长脸,可我也不得不说,老爷做事可千万要一碗水端平,不然日后大事小情怕是要乱,也不见得就能太平得了。”
来凤抚摸蒋茽有些干瘪的胸膛,跟着道:“即便我没家福于膝下,可我是真心觉得悦然这孩子不错,若是非要我挑,能接下蒋家大梁的人,老爷不妨细些看看再选着,一来,对蒋家好,二来,底下的人也服气,左右是闹不起来的,就算是心里不服气嘴上也没得说的。”
蒋茽应是,本来他心里也没有蒋家祝和蒋渊多少分量,要说把蒋家托付给谁,还就非蒋悦然不可,可说到底,还有多少能给,他自己也不够清楚。可分家这码事儿就算是他活着时候也不得消停,都是眼前儿的事儿,拖不了太久的。
温存了一会儿,蒋茽又难忍来凤风骚诱人的模样,辗转再来了第二次,正是兴头儿上的功夫
儿,门口有动静传来,只听明月小声儿道:“老爷,曹方带话儿过来说是三夫人提早回来了。”
这一说不要紧,吓得蒋茽是乍然没了用,还无端惹得一身白毛汗,小腹也跟着抽筋儿似的疼起来,急急忙忙的从来凤身子上退下来,抓了裤子就往身上套。
说不抓狂是假,只是这一遭下来闹得蒋茽也是十分光火,来凤什么也不说,倚在软靠上光看着,嘴角淡淡的挂着一丝笑意,看在蒋茽眼里却是十分刺眼,可又反驳不来的。
蒋茽出门儿的时候,脚前脚后的着急还跌在花池旁边,磕破了膝盖上的皮儿了,这下便更是气急败坏,只恨那婆娘真是母夜叉托身的,着实可恨的紧。
进了门儿,但见三姨太坐在床边儿哭的正厉害,看见蒋茽进了门儿,立马甩了帕子闹开了。
“就瞧着你不是好心来着,什么让我去金铺子里看首饰,弄了半天就是跟那小娼妇寻好儿去了,这才想尽办法把我支开,方才没什么好心好意,都是狗屁。”
蒋茽本来被她突然回府吓的险些以后房事不能,又逢着出门儿摔了一跤,现下还疼得很,这还没出了这口恶气,三姨太倒是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