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在即,亚雷里奥也有些沉不住气,特意请来萨拉芬多了解情况。
“南丁格尔中将,恕我直言,我并不觉得贵部能在这次战争中获得胜利,与其进行无为的消耗,还不如积蓄力量,来日直捣黄龙。”
萨拉芬多一脸严肃。
“或许在理事长大人眼中,战争的结果就只有失败或者胜利,可有些战争无论其结果如何,都是有其战略意义的。”
亚雷里奥呵呵一笑。
“那么说您并不在乎这一战的成败,恕我愚昧,不知您口中的战略应该作何解释。”
萨拉芬多当然明白,亚雷里奥想探听出npf的行动计划,虽然两家现在是盟友,但萨拉芬多本人对亚雷里奥没有一点儿好感,自然是一个字儿都不想说。
就在萨拉芬多为是否开口而为难时,随行的左斯齐和蓝其羽送来前沿的消息。
“报告中将,海军侦察部队传来消息,乾源岛……在海上消失了。”
这一消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萨拉芬多问了蓝其羽的看法,而蓝其羽也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
“让整座岛凭空消失的手段应该只有空间结界,可就我个人而言,我并不认为有人能做到这种程度,不过话说回来,我所了解的也只是多年前的乾源,如今的乾源是否能做到,便不得而知了,况且问道大会是宗教界的最高盛会,到会的尽是各教派的领袖级人物,乾源自然也会在安保上下足功夫,总之,这消息还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乾源居然还用这种亦真亦幻的手段,不得不令萨拉芬多重新考虑作战方案。
这时,亚雷里奥道:“既然出了这种事,我想,如何登岛就成了一个问题,对此鄙人倒是有个解决方案。”
随后他拨通电话,让徐登科到理事会一趟,萨拉芬多也不言语,只是静静地坐着,蓝其羽和左斯齐互视了一眼,他们也明白了亚雷里奥的意图。
其实,亚雷里奥一直在关注着这场战争,乾源的动作他也早就察觉了,便借此机会故意卖个人情给萨拉芬多,毕竟萨拉芬多不是邓肯那种人,单靠利益和好处是无法打动她的。
萨拉芬多打了半辈子仗,当然看出了对方的计谋,反正自己也正为解决方案而发愁,这个人情不得白不得,总之,一切以任务为重。
徐登科赶忙来到第一区的理事会大厦,他并不急于上楼,而是在楼下等待,因为理事会大厦是经过改造过的,理事长办公室以及一些重要机构都无法靠电梯到达,其周围除了高强度纳米合金的装甲外,还有异能者设下的多层结界,没有异能者的带领,普通人休想接近理事会高层一步。
前来迎接的人是位少女,名叫月前龙镜,能够操控多元空间,人称“次元守护”,她的异能并非实验产物,而是天赋异禀,是纯正的超能力者。
徐登科上前招呼道:“呦,月前小姐最近可好啊,成为理事长身边的红人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月前龙镜不理会他的调侃,淡淡地道:“我只是一个看门人而已,徐先生以后就不要再拿龙镜开玩笑了。”
看门人利用次元传送直接将徐登科传到了理事长办公室,徐登科一看办公室里的阵势,也明白了亚雷里奥的如意算盘,所以第一件事便是报告孔知新院长的情况。
“理事长大人,天机学院院长孔知新教授于数日前突发心肌炎,现在正在我院医学部的照看下静养,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还有一件事,孔院长得到了乾源问道大会的请柬,邀请他以儒教掌教的身份参会,纵然现在学园与乾源正处于对立状态,可儒教乃是名扬世界各地的大宗教,如果不派出代表参加的话,恐怕会引来众多非议。”
亚雷里奥笑道:“徐教授不必在意学园的立场,儒教与那些与学园对立的宗教不同,懂得变通,能识时务,儒教参会正好可以让他们看一看新时代中宗教的新面貌,儒教影响广泛,一定会在大会上发挥重要作用的,说到与会人选,既然孔教授身体不适,我看就由身为孔教授亲传弟子的徐教授您来代表儒教参会吧。”
萨拉芬多不难猜出,这二人演的这一场戏是早就排练好的,孔知新虽不至于被害,现在至少也被软禁了起来,而且孔知新门下大弟子斯念长期在欧洲打理事务,如此一来,徐登科便名正言顺地获得了参加问道大会的资格,成为了npf攻入乾源岛的“内应”。
在回到自己的指挥部后,萨拉芬多对蓝其羽道:“说你真实的看法吧,那种闪烁其词的说话方式不是你的风格。”
蓝其羽本想对乾源的情况有所保留,可没想到萨拉芬多的洞察力竟然如此之强,看出他没有说实情,为了不引发多余的麻烦,也只能实言以对。
“中将大人好眼力,在亚雷里奥面前说太多实话是要吃亏的,我并不怀疑前方送来消息的真实性,因为他们看到的只是表面,做表面功夫的方法有很多种,但惟独利用空间咒术转移整座岛的设想我敢肯定是不可能的。”
萨拉芬多拿出空军侦查的航拍照片。
“事实上空军也做了相同的报告,不管是航拍还是低空飞行都证明那座岛确实消失了。”
蓝其羽却依然坚持看法。
“道门的咒法用来骗仪器比用来骗人要容易得多,即便是面对面的接触也有中招的可能,在我亲自到达那里之前,我更相信自己的认知,本身不存在的事就绝对不会发生。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