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把刀同时碎在了王通的身上,这些军官被震得踉踉跄跄,向四周退了出去,不过这些军兵确实训练有素,虽在后退居然阵型不乱。
王通却觉得浑身巨震,那股力道犹如一只只针一样从四面八方扎进身体,那只手指一晃便失去了准头,又减了力道,但还是一指将那名军官弹了出去,半空中那军官直直的摔了下去,虽然未死但也昏了过去。
剩余的军官便大叫打死人了,打死人了!俱是咬牙切齿的从周围围了过来,婉儿冷哼一声身子一晃手中多了一把短剑,那把短剑名字叫做吴钩,那吴钩剑泛着淡淡的黄光,接着光芒大作将所有的军兵笼罩其中。
与此同时王通也是缓过气来,他的身子化作旋风爆炸性的旋向四边。
这些军兵确实厉害,每个人居然能勉力保持队形不乱同时各自挥刀举盾,向周围奋力砍去,不过这些人还是太少,兼却同时对付王通婉儿两个修士已是螳臂当车了。
眼见这一队官兵就要尽数死于婉儿王通之手之时,王通婉儿却忽觉得精神似乎略有恍惚,恍惚间好像进入了一个花园,那花园处处鲜花盛开。王通婉儿都是一惊,万花无相。
下一刻似乎从虚无中走出一个身影,就身影那么随手一指便将王通、婉儿的攻势化为无形,王通被迫现出真身被击飞,仰天一口鲜血喷出。婉儿也被震得飞了出去,也是一口鲜血喷出。
然后那个身影化作两道红光将婉儿王通两个人笼罩其中,王通、婉儿只觉得犹如四周突然出现一张大网将两人的身体牢牢的的束缚住,两个人鼻不能呼,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心下不由得骇然,忍不住想到我命休矣。
就在这个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王通婉儿忽觉得身畔压力一松,如春风拂过,身体不由自主的被身后的一股吸力吸走,再睁眼时,前面却站着一个人,王通、婉儿仔细看去,那人虚虚弱弱面黄肌瘦好似重病临危之人,正是两个人曾经见过的长老张新。
接着四周光线一暗,虚空中又走出四五人,皆目光明锐俱是高手,分散于王新周围。
再看前面那队与王通婉儿拼杀的军士之中,也多了一人,那人面目英俊,30余岁的样子,全身戎装,正咬牙切齿,嘴角可见血迹。那人怒道,你们是何人,居然敢在孟县撒野?
那张新俯身咳嗽不断且不搭理。
张新旁边一位年轻人,乃是张新弟子柳风,那柳风面貌一般但是精神百倍,他面色阴沉大声喝道,你们既然是孟县官兵,必然认得霞云宗总坛服饰,见到我们居然不下跪,还故意惹事,你们是想造反不成?
那年轻军将大怒道,你们穿着霞云宗总坛服饰就是霞云宗总坛使者吗?目下多有叛逆,着霞云宗总坛服饰,招摇撞骗坏我军机,说道这里,这将军断然喝道,你们还不束手就擒吗?把这些人全部给我拿下!
这个青年将领刚刚喊到拿下,只见大街之上,楼梯上下,全是脚步之声,不一刻,四周站满了不下数百官兵。
那些官兵张弓弯剑摆好阵势俱是杀气腾腾。
张新原本俯身咳嗽,似乎事不关己。当他看到数百士兵聚集过来,突然就停止咳嗽,接着他身子一挺,那病夫模样突然就消失,好似换了一个人,那睥睨八方天下独行的气势伴着一层层杀气从他那瘦弱身躯里面发出,最前排的一些军兵首先拿不住弓箭,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接着张新冷冷的向着四周扫了一眼,凡是被他看过的军兵具是身心俱疲站立难稳,俱是咬牙勉励维持,只听得张新冷冷的说道你们这些人是想找死吗?
那年轻军将能够一掌逼得王通、婉儿险些丧命也是修真高手,此刻在张新那骇人的气势之下居然也是胆战心惊,想发命令,不知为何,居然好像失去了说话得能力,他心下赫然,此人是谁?
正在这时,忽又听得一把柔和的声音响起道,我是孟县都督府副将连平,所有人全部放下兵器!
王通婉儿在旁抬眼看去,场地中间又多了一个人,那人面目温和,手中高举一面令旗。
真的是见旗如令,孟县众军兵毫不犹疑便放下了兵器。
那年轻军将急忙上前大声说道末将孟钧,参见连将军。
连平看都不看孟钧,却转身向已经恢复了病夫本色的张新满脸是笑道,张长老好!自上一次“万花山会”相见,到现在又是三十年了,今日见到张长老,长老风采依旧,令人可喜可贺!
张新停止了咳嗽,淡淡的道,连将军,不必客气!只是你的部下无原无故的攻击我霞云宗总坛的使者,该当何罪?
哈哈哈,那连平长笑道,长老误会了!说完他走到张新跟前,压低声音道,张长老,近日多有密报,有叛逆伪装成我霞云宗总坛使者,来我孟县刺探军机,所以..说完看了看不动声色的张新又是哈哈哈一笑,接着一躬到底道,张长老您是贵人,多多海涵,真的是得罪了!
张新不语突然一阵咳嗽,咳嗽的撕心裂肺,似乎都直不起腰来了,听得人都不自觉地替张新可怜。好一会,张新终于停止了嗽声,直起身来,那连平满脸都是关怀之色,关心的问道张长老您没有事情吧?
张新一摆手,淡淡的道,既然是误会,那你们就走吧!
连平立刻躬身道,谢张长老!接着转过脸来对着那年轻将领骂道,没用的东西,还不带着你的人,给我离开这里!
那青年军将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