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城中的战天歌,见到所有人都走了。他也必须离开这里,不能耽搁太久。
刚才他处在疯魔状态,感觉心中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仿佛要将他焚毁。可是这只维持了不到一刻钟时间。
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身体为何会突然出现这种状况,以往从未有之。
他疑惑不解,喃喃自语:“凭我超乎常人的冷静,也没能控制住心魔。看来还是修炼的根基太短了。”
“这么容易就发狂,以后怎么办?我必须找个地方静修一段时间。”
“木头哥,你在嘀咕什么?”伏珺情美眸转动,水灵绝艳,密长的睫毛抖动时,异常可爱,如同一只欢快的精灵。
她利用洁白如玉,赛雪欺霜的纤纤玉手拢了拢修长乌黑的秀发。一身绿衫包裹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娇小身体,显得楚楚可怜处透露动人心魄的美。
“我要走了,你保重。”战天歌一身黑衣,脸上平静地说道,而后抱拳恭敬地看向鹤老头:“多谢前辈的救命之恩,他日如果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定当全力以赴,在所不辞。”
“嗯。”鹤九点头,话很少。但心中却如同翻江倒海一般起伏不定,他就那么随意:“没想到这少年居然身怀如此异力。”
“看来昊皇说的不错,能够掀起那般风云的人,岂会是平凡之辈。”
他是在看不透战天歌,为什么在这么多威胁之下,还能安然无恙,虽然偶有受伤,但也能化险为夷。
每一个武者,在他看来都是高手,但却能在高手如林的夹缝中生存,果然不简单。
他也没必要去窥探别人的秘密,这样与奸恶之徒又有什么分别。
“木头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伏珺情有些委屈地看着战天歌,撒娇啜泣道。
“我没有名字。”战天歌这句话差点没气得伏珺情张开小虎牙在他身上再咬两口。
“你……算了,不说就不说,哼,谁稀罕知道。”伏珺情气得脸俏脸惨白,小虎牙磨得吱吱作响,一双秀足对地上的废墟一顿狂轰乱炸。仿佛地上的残物就是战天歌,她在发泄心中的愤懑。
突然她明亮的大眼睛转了两下,计上心来:“你既然不说也可以,那就跟我去夺天城吧。”一把抱住战天歌的手,死都不放。
她知道如果现在放战天歌离开,无异于让他自投罗网,送羊入虎口。
冥阴泽和幽都城的人绝不会放过他,一定想方设法,阴谋诡计暗算加害他。
能够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迟早会被他们抓住,还有可能被他们折磨致死。
如今只有夺天城才能保他一命,就算是天下所有高手在夺天城云集,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咳咳,我看不必了吧。”战天歌头皮发麻,浑身直哆嗦。让我跟你去那什么城,我还不如进荒山野岭呢。
虽然你对我有恩,但救了你那么多次,咱两也算扯平了。以后互不相欠,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
女人一直是他最忌惮的,在其他方面他能够游刃有余,熟稔无比。可是女人却是他最为头疼的。
不了解,还是远远避开为好。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也曾想过从伏珺情身上获得一些关于女人的知识。
但相处越长,他发现根本琢磨不透女人的心思。有时候他推测伏珺情会那样做,但每每出乎意料,完全掌控不了。
他觉得女人还是少接触为好,最好永远不要见到。
“你说什么?你信不信我把你绑着走?”伏珺情不按常理出牌,但说得出做得到。
她秀眉倒竖,心中气急,这家伙真是油盐不进,好说歹说他都不听,只好强行逼迫。
“你别乱来呀。”战天歌满脸苦笑,眼前这人打是打不得的。且不说她为了救自己将那么贵重的丹药给自己吃,如果他忘恩负义,伤了伏珺情,自己心里也过不去,会留下心魔。
还有她身边那老头,虽然看起来平易近人,和蔼可亲。但始终不为外物所动,连话都很少说。俗语有云:“伤人的畜生不会叫。”
这老头的心思他拿捏不准,猜测不透。不敢轻举妄动,还是静观其变为好。只要自己打死不去夺天城,假若强逼自己,只好拼尽全力,逃出生天。
身上有很多秘密,如果跟伏珺情去了夺天城,那自己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还不得被他们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你,我……呜呜,你又欺负我……哇哇……”伏珺情见战天歌宁死不屈,只好使出杀手锏,哇哇大哭起来。泪眼朦胧,哭声震天。
“珺儿,既然这位小兄弟不去夺天城,那就算了,由他去吧。”这时一旁的鹤九突然开口。
“我……”伏珺情满面泪水,伤心欲绝。心道:“我这一切都是为你好,你怎么就那么傻呢,宁愿去送死也不去夺天城。”
委屈,咬牙切齿道:“你个大坏蛋,你走吧,就当我从开没遇见过你。好心当成驴肝肺的臭贼。”
战天歌暗出了口气,如蒙大赦:“多谢姑娘赠药,以后若有机会,定当奉还。”
“二位,请保重。”他说完,立刻施展神陵古墓中习得的神秘步法,逃命似得向城外奔去。
“哼!谁要你还了。”伏珺情刁蛮任性,立刻俏皮地抓住战天歌,一脸古灵精怪,威胁道:“你叫我一声‘小情人’,我才让你走。”
“你……”战天歌彻底无言以对,真算是见识到伏珺情的强大。
“你什么你?不叫就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