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王横刀挡道,刀路悍然的划过他的眼前。
他用了一招拳,把那雷斜劈入进去。
冰刀削去,虎势一震,雷也落在他的冰刀上。
独孤王双臂一抱,地中抱起一顶新亮的,刚入新泥的墓碑,向前推去。
要挡的就是那雷,雷体就是雷入全身,再挥拳出雷。
用雷入手腕更能,加大雷的冲劲,也更让这拳起到破石的威力。
李遥一拳轰去,轰的却是墓碑的走向。
墓碑被抛在空中,旋转三圈,眼看落在杜府的手中。
他的刀更快的惊人,刀斩过去,碎石飞起,一刀,两刀,三刀,去了,也只剩下飞尘和碎屑。
他的冰刀到了最精湛的地步。
李遥知道,这人强到什么地步,没有刀比他更狂,更傲,更倔犟更快。
反而更比出了,李遥的护手是那么的坚韧,丝韧的能挡住这把好刀。
这护手从他接手的时候,是平庸无奇的,黯然的红色,上面落了冰刀划过的轻微难以察觉的划痕。
艳红的金属面,就是外面的怪鱼皮也是坚固无比。
杜府的刀是有果断的,却只用了一分刀力。
魇婆婆手拿双锤,心中惊讶,她还以为他不过是雷体,攀爬灵活如猴子又已经躲过了,行奔快如风,现在是给杜府也是发难了。
“小子,我刚才只是在试你,但是这招你该不会……”
杜府已经闪到他的眼前,一刀过去,逮到他空档,一刀扇了过去,接着巧妙的左手出拳。
李遥身板就像折断的桥面,咔的一声,轰飞到十米外。
“就是雷体,也挡不住我的刀。”杜府独立一人站在墓碑上,冰刀在身。
“他是b市的刀圣,你当然打不过他。”魇婆婆心也懊悔起来,要是在他酣睡的时候用诡计把金果拿到手,总比像这样偷偷摸摸后,在撕破脸的火拼要强,错着,走错这步了。
李遥想,魇婆婆和他都不是杜府的对手,他现在金果在手。
刀圣还要拖他,更像是打发时间。
“刀大王,你要是连他都放过,我也看不起你。”魇婆婆收起双锤,眼中全是嘲讽。
“魇老太婆,我刀大王也是你能叫的吗,你拿金果还是走的远远的吧。”
刺啦,一道黄光过去,金果飘落在魇婆的手上。
“金果不能成鲜花,我要它也没用,你们拿去吧。”刀王又是猛的一刀斩地,竟然是把刀一掌拍入了地底。
拍的太深,那墓的地面也是轻晃了起来。
魇婆婆的脸露出一抹窘相,把金果丢给李遥,便走出墓地。
李遥急忙跟去。
“不要跟着我。本来我还想用这颗小金果达到大魔级,可是婆婆年纪大了,用不到了。”
魇婆婆的白发,是一凸一凸的雪白白的,本来她可以藏在金花中躲藏仇家的杀机,要不是因为他,现在也没住处。
“婆婆我们可以一道。”李遥说。
“那怎么能行,婆婆没办法再修炼魔王了,这些年安朗泽追杀我我不得不东躲西藏。你的好意我心领。”
两人走出这座墓场,外面是像云朵的松树,看守人员正要关闭墓场,李遥像是听到一声乌鸦的叫声,也像是鹰隼的叫声。
街上的电灯是黄色,鲜亮的,婆婆又继续说,“恩怨的事总要结束了。这金果是有微毒的,你小心点,我不用你拿去用吧。”
“你再帮我一个忙,把我送到一个地方。”
等李遥坐车,用衣服把魇婆婆。下车后,背着魇婆婆来到b市的e区,很快找到一个门牌。
门牌是平圆路15号。
院后种了很多竹子,附件都是群商户超市,在门外敲了很久,一个年纪十六七岁的女孩开了门,染着浅黄的头发,清亮眼睛,探头探脑,对这位陌生人眼中满是疑惑,“你找谁?”
“是我,小欣,是我,开门。”趴在李遥背后的魇婆婆说。
“婆婆,快进来。”小欣站在门外正穿着一身浅蓝的衣服。
(有点晚,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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