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站起了身,一脸警惕的望着他们。
“付伯伯。”江秋生不敢肯定的问道。
“我是付传意,你找我。”付少林的父亲疑惑的问道。
“我是少林的同学,听说他家里出了点事,特地來找他的,”
“同学。”付传意怀疑的看了他一眼。
江秋生也不犹豫,立刻取出了自己的学生证递了过去。
检查过后,付传意确认了两人的身份,神色立刻缓和了不少:“原來是少林的同学啊,请坐,”
“付伯伯,我刚才在外面听到了,少林要去卖肾。”江秋生可沒时间坐下來,直截了当的问道。
屋里的两人脸色立刻难看了几分,都沒有说话。
“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江秋生急道。
“江秋生是吧,这事你别管了,你也管不了,”付传意长叹一声。
“怎么我就管不了了,”江秋生气的一拍桌子:“不就是钱嘛,我可以替他还,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卖肾啊,”
“你,”另一个老人眼睛一瞪:“你打算替付家还钱,”
刚才江秋生已经知道了,这个姓郑的应该是中间人,虽然不是付少林卖肾的罪魁祸首,但也被江秋生恨乌及屋的恨上了,所以根本沒搭理他。
听到这个年轻人愿意替自己还钱,付传意的眼中就是一亮,他转向了那位姓郑的老人:“郑鹏举,你也听到了,怎么办,”
郑鹏举眼光闪了闪,点点头道:“既然你愿意还钱,那么少林自然也不用卖肾了,我这就给那边打电话。”
他立刻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嗯嗯喂喂的说了一通后,脸色越來越难看,最后喃喃的说了一句什么后,挂了电话。
“怎么了,”付传意似乎感觉到了不妙,紧张的问道。
“他们不同意还钱,非要切少林的肾,还说什么对方已经交了预付款,一旦停止交易的话会有严重后果……我说老付,不行就算了,债主手里挺黑的,他说不行就是不行,一旦搅了这件事的话,你们哪怕有钱都买不來安生,还不如回头再给少林买个肾补上,”
“不行,”还沒等付传意说什么,江秋生便厉声喝道:“既然是欠债,那我们还钱就是,为什么非要让少林卖肾,绝对不行,”
“那你能怎么办,”郑鹏举斜眼看着江秋生,口气轻蔑:“你一个外來的小子,有俩糟钱了不起吗,知不知道债主他们有多大的势力,惹急了他们别说少林遭殃,就连你们也跑不了,”
付传意脸色苍白,坐在床上张着个嘴说不出话來,似乎被这个郑鹏举的话打击到了。
“少林现在在哪,”江秋生急切的问道。
“不知道,”郑鹏举冷冷的道。
江秋生笑了,只是这笑容堪比西伯利亚寒流,然后他一伸手便掐住了郑鹏举的脖子,硬生生将这个老头身子从床边提了出來。
郑鹏举被他这突如其來的举动吓了一跳,同时脖子被掐更是让他透不过气來,一张老脸憋得通红。
“老东西,我本來是不想欺负老人的,可是你今天惹着我了,不得已要拿你开刀,”说着,他便是一拳捣在了郑鹏举的肚子上,登时疼得他眼睛骤然增大,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只是脖子还被掐的死死的,发不出声音來。
“我……我说……我全说……”郑鹏举眼见江秋生再次举起了拳头,登时吓得魂飞天外,拼命的求饶。
“哼,”江秋生手一松,郑鹏举的身子颓然坠地,抚着脖子连声咳嗽。
“说,少林他们在哪,”
“在……在大麻庄乡……那里有一间小医院……”
“带我们去,”江秋生一伸手抓住郑鹏举的头发,也不管他的鬼哭狼嚎,硬生生的往外面拖。
后面那个一直沒说话的付传意见到这一幕,连忙站了起來:“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