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忘情水来个以毒攻毒。”太初对女帝道。
“为炎舞之事?”女帝向太初询问道。
太初点了点头,女帝对太初道:“炎舞能有你这师兄,当也幸事。不过,以相思子之物,与忘情水以毒攻毒,劝你最好别做,炎舞忘记之事,也就是凤瑶,当然不算忘记,与其说忘记,倒不如说是禁锢,如果向解开炎舞的禁锢,那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唤起炎舞与凤瑶的记忆。”
“其实,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凤瑶本就是凤思炎,只不过是改了一个名字而已,曾经与现在,炎舞喜欢的依旧是他,又何必多做无用的事。”女帝看了一眼太初,对太初道:“如是你这般闲,倒不如想想,如何将这天上的月亮变出来,没有月亮的夜晚,当真的让心心烦意乱。”
“这些就不用你费心了,当然,你觉得无聊了,倒可以将这星空缺失的月亮给补上,至于我,算了,我没那般大的本事。”太初说道这里,不住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