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神魔释厄录>幽荧化,阴之精。
有此光明。

“想必,烛照与幽荧便居住于此。”凤瑶对炎舞道。

炎舞点了点头,对凤瑶道:“和我猜想的如出一辙。”

炎舞拱了拱手,对洞内喊道:“晚辈炎舞,拜见烛照,幽荧两位前辈。”

“你是谁?为何来此?来此又有何贵干?”洞内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此男子声音洪亮有力,话语之间,带着几分正气。

洞内的那名男子虽然声音洪亮,但好像并没有记住自己所说的话,都告诉他了,自己叫炎舞,他竟还问自己是谁。

山洞内,飞出一满身黑衣道袍之人,金线绣瞒着了鳞片,此人样极为端正,其步伐倒有些诡异,走路一晃一晃,看样子一点也不稳重。

炎舞看了看,心想,此人应该不会就是那烛照吧,炎舞判断不出,同时也不敢得罪,拱了拱手,对那人回应道:“晚辈名叫炎舞。”

那人挠了挠头,看了炎舞一眼,眼中满是迷茫,那人对炎舞道:“炎舞,炎舞是谁,对了,你是谁,为何来此?”

“晚辈就是炎舞,炎舞是我,来此是找烛照前辈,恳求烛照前辈出面,变化出一个月亮出来。”炎舞对那人心平气和的道。

凤瑶看着炎舞吃瘪的样子,此刻的炎舞心中虽然愤怒,却依旧装作很平静的模样,凤瑶不由的偷笑。

“烛照?好熟悉的名字,对了烛照,烛照是谁?”那人挠了挠头,想了半天,终是想不起来一二。

“我是谁?”那人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炎舞,向炎舞问道:“对了,你又是谁?”

炎舞气的快要吐血了,自己都说了好几遍,自己叫炎舞,叫炎舞,他竟然不记得自己的名字,炎舞正要发怒,被凤瑶给拦住了,凤瑶对炎舞道:“此人心神以乱,恐怕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住,又怎会记得你的名字。”

“小心!”那人捂着头,发了疯一样的向着炎舞与凤瑶袭击而来,如同一头猛兽一般,炎舞连忙的将凤瑶拉到自己的怀中,发出一掌,便与那人对上,便听见砰!一声巨响,炎舞被震得手掌发麻。

“我是谁?我究竟是谁?”那人纵身一跃,正要向着洞外飞去,却不想被洞外的封印,那一朵白色莲花给镇住,硬生生的震了回来。

“尔等是谁,为何阻碍我去路。”那人发疯一般的大吼着,那声音,震撼着整个两界山,一道道刺耳的声音,刺痛着凤瑶与炎舞的耳朵,凤瑶与炎舞连忙的捂住耳朵,生怕自己的心肺都被那恐怖的吼叫之音震破了。

“他是一个疯子,一个没有心神的疯子。”凤瑶对炎舞道。

“杀!”凤瑶和炎舞还不知怎么回事,各自中了一掌,当凤瑶和炎舞看清的时候,那人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边,令他们难以躲闪,砰砰砰,二人不知道被那人打了多少下。

凤瑶刚幻化出雪花六壬剑,便被那人轻易的夺去,然后那人飞起一脚,直踢中凤瑶,凤瑶不敌倒在地上,被夺去的雪花六壬剑停在了凤瑶的眉心,那人仿佛在控制自己的意识似的。

“烛照,不要在打了。”一道白光出现将那黑衣道袍的疯子给阻止了,此人是一年轻貌美的女子,一身白衣道袍,白袍之上,也有着金线绣着的鳞片。

白衣女子对那黑衣男子道:“烛照,不要在打了,我是荧儿啊。”

“荧......荧儿。”烛照顿了一下,化作一条黑色的鲤鱼,在幽荧的周身游来游去,虽然没有水,但黑鱼却能在空中遨游。

幽荧捡起雪花六壬剑递给了倒在地上的凤瑶,对凤瑶歉意的道:“抱歉,刚刚是我没将他看好,差点误伤了你们。”

凤瑶接过雪花六壬剑,对幽荧道:“刚才,你叫他烛照,而他叫你荧儿,想必他是烛照,你便是幽荧吧。”

“在下正是幽荧。”白衣女子,也就是幽荧向凤瑶与炎舞拱了拱手。

炎舞不由好奇的看着空中漂浮的黑鱼,向幽荧问道:“他怎么一回事?为何什么也记不住,同时像发疯似的攻击我们?”

“是啊,究竟怎么一回事?”凤瑶也颇为好奇。

幽荧对炎舞与凤瑶道:“盘古有双目,一目为阳,一目为阴,盘古时候,左目化作太阳,又目化作月亮,太阳百年孕育一火精之兽,其状如黑鱼,其鱼眼为白,名曰烛照。月亮百年孕育一*之兽,其状如白鱼,其鱼眼为黑,名曰幽荧,也就是我。本太阳月亮,本就日落月出,日出月落,老死不得相见,因为我们本就不属于一个世界,一黑一白,黑守白天,白守黑夜,但世事无常,天生异常,日月同辉,竟在黄昏之际,日月相逢,烛照便与幽荧一面之缘,在无法忘却。黑夜白昼,日月同出,作息不稳,黑白颠倒,阴阳失合,我与烛照,却因心中的那份念想,闯了大祸。”说道这里,幽荧摇了摇头,不住的叹息着。

“所以你们被镇压与此。”凤瑶向幽荧问道。

幽荧点了点头,对凤瑶道:“你说的没错,此事最终被道祖鸿钧知晓,道祖鸿钧震动,手持阴阳,将我们硬生生的分开,而烛照不服,被道祖鸿钧抽走了记忆,便让他永生永世不得记事,到最后,更是用其手掌化作山峰,将其烛照镇压与此,也就是现在,你们所说的两界山。”

“我苦苦哀求道祖鸿钧,愿用我一世自由,换他一线生机,故,我甘愿被镇压在此,陪伴他一生一世。”幽荧望了望洞府,对炎舞凤瑶继续道:“道祖鸿钧被我真诚打动,便以莲花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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