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凤瑶的态度依旧如此,除炎舞外,待他人依旧,不温不火,不急不躁,脸上的表情,基本都是一样。
妙善对凤瑶道:“凤瑶姐姐,你总是这般冷酷吗?知道的人,自是知道,你面冷心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看不起人呢?”
“我没有。”凤瑶否认道。
“我知道你没有,但是别人都会误以为的。”妙善对凤瑶道。
“只要不是我心爱之人,他人误会又何妨?”很显然,妙善说的这些,凤瑶根本就不会在乎。
“可是......。”妙善不知道该怎么跟凤瑶交流了,毕竟二人的性格,却是截然相反。
“好了,既然吃完了,那便结账走人。”说完,凤瑶拿起了几枚仙贝,仍在了桌子上,便转身离去。
“哎,凤瑶姐姐,你等等我,等等我。”说着,妙善便要追赶,但桌子上还有一个鸡腿,妙善又不舍,便又回来拿起那个鸡腿叼在追上,继续向凤瑶追赶而去。
九天之上,闪现一道金光,将那鸿鹄仙子白羽墨给罩住,金光直中,闪现一人正是碧海太微宫,掌管东方三海,四河,九江,五湖,七泽等地的东霞扶桑大帝东皇公元阳子
“孽畜,好大的胆子,竟窃我山外山,虹光镜等法宝,祸与人世,留你不得。”元阳子对白羽墨厉声道。
“师尊,徒儿也是不愿,只求看待徒儿借其法宝,是救人之用,饶恕徒儿的窃宝之罪。”被罩在金光中的白羽墨向元阳子求情道。
“既以是救人,也念在你我师徒恩情之上,我便不镇压与你,去你仙骨,散你修为,投胎转世为人去吧。”元阳子对白羽墨道。
“师尊,我不服,我明明是为了救人,何错之有?”白羽墨对元阳子道。
“孽障,分明是你红尘事俗未了,竟强词狡辩,既然如此,便留你不得。”元阳子手狠狠一抓,化作了一只白色凤凰。
“师尊饶命,师尊饶命,弟子错了,弟子知错了。”便在元阳子想要结果白羽墨的真身,一道青光显现,直接救下了那只白色凤凰。
青帝伏羲赶来,直将那白色凤凰夺在自己手中,青帝伏羲对元阳子道:“师兄,何必因弟子之事动气?”
“这逆徒,未经我允许,竟窃取法宝,强入那世俗尘世,当着气煞我也。”元阳子对青帝伏羲道。
“不知师兄可否给我一个薄面,便饶恕这白色凤凰?”青帝伏羲向元阳子恳求道。
“师弟这是为何?”元阳子很是不解。
“此凤,也是为救他人,既算有错,也可功过相抵。”青帝伏羲对元阳子道。
“不行,天劫将至,此乃她之劫数,却不能任之放之。”元阳子对青帝伏羲道。
“别忘了那炎舞,可是命数使然,难道不能从轻发落?”青帝伏羲向元阳子问道。
元阳子对青帝伏羲道:“那便入人间受此一劫,也好为日后天劫,增一分利。”
“多谢师叔求情,多谢师尊饶恕。”白凤凰挥动着翅膀,化作一道银光消失在了天际。
青帝伏羲向元阳子问道:“不知此女投向了何处?”
“东极之地,青丘国城,后为炎黄,续撰华夏。”元阳子捋了捋胡须对青帝伏羲道。
“此番轮回,要至千年之久远,实乃......。”青帝伏羲不由摇了摇头。
“劫数如此,难逃祸至,命数使然,天数难逃,谁也过不了一个命字,人至此,神有如何?”元阳子说完,不由一笑。
元阳子对青帝伏羲道:“如此犯愁,何不忘却七情六欲,你便自可封神。”
“如忘却七情六欲?我若封神,百万年之载,我便抛却人身,自可封神。”青帝伏羲对元阳子道:“我为人界人皇,自不可与你一般,落得仙人之体,那般自在逍遥。”
“所谓人体,终究难看透,诸事烦恼?实在可悲,可悲。”元阳子不由叹息。
“难道神仙不是这样吗?”青帝伏羲对元阳子笑道。
元阳子对青帝伏羲道:“所以,才修真度气,断心魔,斩情丝。”
“奈情丝未尽,心魔难除,如此,神仙岸然,却也不及人类自在逍遥。”伏羲对元阳子道。
“人类终苦一生,而且在天面前,依旧卑微弱小。”元阳子对伏羲道。
伏羲笑了笑,道:“人类虽苦,终究会领悟,苦尽甜来,虽为劳作,却也知晓乐在其中,神也如此,只是看不透,悟不透罢了,至于你说,人类卑微弱小,我不承认,天本就胜人,但却代表不了以后,人定胜天。”
“天道悟法,人创与神,但终究日后,人定胜天胜人。”伏羲对元阳子道:“命数使然,人为定数,执掌天道者,也为人术。师兄,以后人类繁盛昌荣,没有战争烟火,他们自悟其真谛,不用修为道法,掌握飞天之术,不用仙术仙法,掌握千里传音,不用玄天密法,直至飞往银河月宫。”
“你这么相信人类?”元阳子不由一笑。
伏羲对元阳子道:“以为我就是人类。”
“女娲造人,你却悟人,你们兄妹俩啊,当真是......。”元阳子摇了摇头。
“我是用八卦之术所掩,我所看透的,不过是万年之景,而师兄看透的,却不过是千年之景。前万年,后万年,不过是繁华一梦,向我们这些悟道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