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后的太一,幻化成了原来的大小,正要走的时候,天上一处处火焰,已经向太一袭击而来,轰隆隆,而太一一只手,竟挡下了所有的攻击,便间黑影一闪,炎舞却看不见太一的踪迹,当炎舞反应过来的时候,太一已经来到了炎舞的面前,一脚将炎舞踢入了地面,炎舞翻了个跟斗,挥动翅膀,半膝落与地面,抬着头,看着天空挥动翅膀的太一,冷声的对太一道:“你竟然融合了。”
“没错,我现在已是一个完整的太一了,你是否还要与我争斗下去呢?”太一向炎舞问道。
“那又如何?即使我真打不过你,在这三界之中,你还真以为你是无敌的不成?你一样逃不了天命天规的惩罚。”炎舞对太一道:“太一,自你万般算计之后,你的命运已经被写好了,你是逆不了天,改不了命的。”
“想用激将法惹我生气,不过这招对我没用。”太一对炎舞道。
炎舞露出一丝微笑:“你怎么就知道没用呢?”
“因为你说的对,只是我不会生气。”太一对炎舞道。
“那好,我便在说一遍,太一,你此番众叛亲离,我师门也因你而蒙羞,即使你能成功,你有什么脸面,面对我师尊师母?他们也会因为你,一辈子抬不起头。”炎舞对太一道。
“太一,你曾经有机会霸占神帝之位,但你却放弃了,我知道,你不想背负弑君夺位的坏名声,那样,你知道师尊,师母会抬不起头,你想证明给师尊师母看,你不是靠弑君而夺得神帝之位的,可你的卑劣手段,又与弑君又什么区别?而现在,你以兵败,便直接攻打天界,这不算弑君是什么?”炎舞对太一道。
“炎舞,你给我住口!”太一对炎舞怒吼道。
“怎么,我说错了吗?”炎舞向太一问道。
“我确实不想弑君,也不想以乱臣贼子的身份,迫使少昊退位,但眼下局势,我却不得不这般做,因为,我败了,会落得不仁不忠不孝不义的名声,如果我成功了,不仅能成为神帝,而且世人便是知道我的手段,也不会提起,因为胜利者可以改写历史,而你炎舞,毕竟会成为历史的牺牲者。”太一对炎舞道。
“你错了,名声不是靠那些虚情假意累计而来的,名声是靠着你真情帮助的人,他们的感激之心累计而来的,没错,胜利者可以改写历史,但那些历史终究被推翻,被虚情假意掩盖住的历史,不会长久,只有靠着人心累计的历史,才会长存,你这些虚词,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炎舞指着太一道:“而你,永远活在别人的虚情假意之中,你不相信任何人,任何人也不会相信你,不过,至少你感觉庆幸的是,至少,师尊师母不会对你虚情假意,因为他们是你的父母。”
太一落下了一滴泪,咬了咬唇,对着炎舞道:“口才不错,可惜,你是帝俊的徒弟,所以,我留不得你。”太一不敢在听炎舞说话,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受炎舞的蛊惑,什么真情,什么亲情,只有权力才是一切,这些年,只有无尽的权谋才促使着自己成长,自己生存,如果此番这件事也断了,那么,自己便什么也没有了。
一道黑影在炎舞面前一闪,炎舞脚步一晃动,本来太一想在炎舞背后袭击的,结果炎舞来到了太一的背后,当炎舞消失在太一视线的时候,太一转过身躯,正好,炎舞一拳打了下来,轰隆!直打了一个深深的凹坑,那凹坑深不见底,却有水源源源不断的冒出。
一条水聚集形成了一条龙,从凹坑中飞了出来,直迎炎舞而去,炎舞被那水柱泼了一身,却看见太一抓了抓手,水柱幻化成了一丝丝小水条,那小水条幻化成绳子,将炎舞捆绑了起来。
“水做的绳子,有趣。”炎舞挥动周身火焰,想要将那绳子蒸干,却不想,那绳子竟化作了冰,那一片片冰欲要割伤或者刺穿炎舞的皮肤,炎舞知道,如果让着冰锁了琵琶骨,那便任由太一宰割了,不敢怠慢,连忙催动周身火焰,将那水绳冰绳烧了个干净,而这时太一已经赶了过来,又与炎舞交上了手,陆陆续续,不给炎舞丝毫反击的机会。
太一抬腿一脚甩出,炎舞直被踢到地面,炎舞拔出了羽毛,幻化出了五弦瑟,五弦瑟一共五根弦,以五行而排列,声音又低至高,每弹奏一弦,却都能引发五行之力,其中那个音弦弹奏的多者,却又能五行相融合,也就是五行相生,如果对方来破此招,可动用五行相克之力,炎舞拿出五弦瑟弹奏了一曲,直袭太一而去。
“金生水!三拨一挑二阴阳,五弹四奏且八荒,一轻五重六方道,二低三高衍四象......。”炎舞一曲竟生出水来,从地面凸起四面水墙,将太一困与其中,那水墙四面皆三角形搭建,上空的顶尖四面相结合,守的死死的。
太一被困水墙之中,心中异常愤怒,想要冲出,却不想水墙如同迷宫一般,冲出去,依旧是水墙,仿佛那水墙无穷无尽一般,无论是向上,无论是向下,无论是向左,无论是向右,穿过一道道墙,竟还有一道道墙。
“水幻阵。”太一立醒悟了过来,心想,难怪自己走不出去,这水幻阵,是以金光阵演化而来,这水是由金而来,金生水后,受阳光折射而成幻影,其中假假真真,真假难辨,而真的水墙,相冲相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