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舞也觉得莫名其妙,两人看似已经和好了,为何帝俊对自己大发脾气,炎舞本就是鸵鸟心态,想不通的问题,自然是不愿多想,想多了很是头痛。
“解姻缘锁来,解姻缘锁来......。”炎舞被街道的呼喊声给吸引住了,便走了过去看看,那摆摊的,地面全都是积木拼组的心形,一条条,一根根,环环相扣,曲折不定。
“这位小哥,你要不要解一个姻缘锁看看?”那摆摊的摊主向炎舞问道。
炎舞挠了挠头,向那摊主问道:“何为姻缘锁?”
“姻缘锁,是能锁住姻缘的锁,这一条条积木,所代表着的,一桩桩回忆,讲此回忆,与另一端回忆相合,便能成就一段美好的姻缘,锁住你与她的姻缘,解开你与她的心结,看是否,谁是你的有缘人。”摊主向炎舞笑道。
炎舞向摊主笑问道:“那我要把这些姻缘锁全部解开,是否这里所有的人,都与我有姻缘不成?”
摊主笑道:“真正的姻缘,在一瞬间,便已注定,所以,姻缘锁一人只能拼组一次,同样的,一人也只能解开一次,莫不然,这天下姻缘都归你所得,你岂不是占了天大的好事。”
“你很面生,你是新来帝俊城的吧。”炎舞向那摊主问道。
摊主点了点头,道:“没错,我只是四方游历的一个仙人,专度有缘之人,小哥,要不要解开一个姻缘锁看一看?”
炎舞向摊主回答道:“不必了,我对这个没有兴趣,更何况,我早已有心属之人。”
摊主道:“一切随缘吧。”
当炎舞离去的时候,摊主对炎舞喊道:“我相信,你还会回来的,因为这里,有着你的一份姻缘!”
炎舞还没走多久,一个身高有两米所有的黑衣人,身后背着一把重剑,看样子,此人倒也有几分力气此黑衣人向这摊位走了过来,对那摊主笑道:“姻缘锁吗?我倒想看看,我的姻缘如何。”
此时,走来一个白衣男子,对那高个的黑衣人冷冷的道:“百足子,锁什么狗屁姻缘,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那唤作百足子的黑衣人听到那白衣男子的话后,不由得一笑,道:“我说蜚廉,至于那般紧张吗?不就是耽搁一会功夫吗?”
唤作蜚廉的白衣男子,冷哼一声,道:“别忘记了,我们来帝俊城的目的是什么?也别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
“好好好,我不算便是了。”百足子对蜚廉无奈的说道。
蜚廉冷哼一声,不在理会百足子,直接向帝俊城内走了过去,当百足子和蜚廉走远的时候,那摊主不由得一笑,道:“刑天啊,刑天,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把手伸到这帝俊城来了,不过,这倒越来越有好戏看了。”
天刚阴沉着,便听到帝俊城内的土里,一条,一条一条蜈蚣,从地面爬出,大约有十寸之长,全身黑褐色的,散发着浓浓的烟气,看样子,今夜并非是一个太平之夜,而在这个夜晚,帝俊城内的人,都以沉睡,能有几人会有人如此大胆,竟敢夜袭这帝俊城。
当然,他们两人自然没那个胆子,袭击帝俊城,只不过,他们所来的目的,其实便是为了炎舞。惊动帝俊城,恐怕即使刑天,也没有这般胆大妄为。
夜晚,炎舞安静入睡,却不知,深夜几个人影,偷偷的潜入到了炎舞的房内,当几个黑影对炎舞图谋不轨的时候,炎舞四根羽毛齐齐飞出,化作四柄利剑,瞬间把那几个人打回了原形,原来那几个人都是蜈蚣所变,在地上动了几下,便已断气。
当诛仙四剑发出铭铭的声音,已经惊醒了炎舞,炎舞睁开眼,看到窗外的黑影,便冲了出去。只看见,地面满是那恶心的毒虫蜈蚣,当真令人惊骇。即使炎舞,也没想到,竟有人会如此大胆,竟敢在帝俊城内闹事。
“你就是炎舞吧。”百足子向炎舞问道。
炎舞看了百足子与蜚廉二人,冷冷的道:“汝等,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在帝俊城闹事。”
“炎舞兄弟,这你便说错了,我们来此帝俊城,是为了你。”蜚廉对炎舞讲道:“我家赤帝,很是欣赏你,也有所听闻,你在九荒动情湖弑神杀妖,在涂山一战群雄,与崇吾百鸟,抗衡灭蒙巨鸟。为此,我家主人很欣赏与你,为此,吩咐,我二人,前来请你一会。”
炎舞冷哼一声,道:“原来是战神刑天的手下,不过,我对这件事,不怎么有兴趣,所以,汝等,还是请回吧。”
百足子道:“我记得,你大哥姬晨也在其内,如果你不想来,我们也不会强人所难,这是你大哥的意思。”
炎舞闭上眼睛,想了想,道:“我自会赴约,不过不是现在。”
百足子递给了炎舞一张请柬,对炎舞道:“金池圣母的蟠桃会将至,我希望,你能赶在金池圣母的蟠桃宴之前前来,这是我家赤帝的意思。”说完,百足子把那张请柬扔给了炎舞。
炎舞接过请柬,然后向百足子拱了拱手,道:“放心,我自会赶在那什么金池圣母的蟠桃宴会之前,赶到你们魂幽谷。”
“如此,我们便告辞了。”百足子说完,收走了地上所有的蜈蚣,与蜚廉二人一起离开了,当离开帝俊城的时候,百足子吐了一口血。原来,百足子与蜚廉二人被诛仙四剑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