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山海通吗?怎么难道不会知道从这法宝出去的方法?”炎舞向颜如玉问道。
颜如玉白了炎舞一眼,道:“我是山海通不错了,知晓山海界所发生的一切,但这并不是山海界,这是天界,天界所有事情,天界的诸天神灵,诸多神禽仙兽,诸多神兵仙器。”颜如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对炎舞无奈的道:“我这《山海密传》中,都无记载,你让我怎么想办法从这逃出去,若是山海界的事情,我倒是可以替你想出办法。”
“难道说,我们就被困在这画轴之中不成?”炎舞向颜如玉问道。
颜如玉点了点头,道:“那就看天意了,如果说天意本就如此,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就好像你无意间吃掉椹果仙灵一样,都是天意如此。”
炎舞与颜如玉困这画卷之中,其实并不知道,仓颉困炎舞在此,究竟要干嘛?其实仓颉并没有伤害炎舞之意,仓颉拿着那卷轴,进入了书房,仓颉把画轴放在桌案上,摊开后,此刻的画卷,已不在是百花盛宴的场景,而眼前之景,画卷中,炎舞是一个墨色的小人,而这周围,都是一摊摊墨水,显然这画中花境,都已被炎舞所破去。
炎舞看着看天出现的人影,此人影便是仓颉,炎舞指着仓颉怒道:“四目老儿,速速放我从这破画之中出去,莫不然,等我出去之后,定然让你好看!”
仓颉对炎一笑,道:“你现在困与此地,又如何这般狂妄不堪,我倒想你如何出来?而且出来之后,你又如何能够帮助姜氏一族?还是说,仅凭借你的莽撞物无知?”
“你到底想说什么?”炎舞指着天空中的仓颉问道。
仓颉拿起一杆笔,对炎舞道:“这一杆笔,乃妙笔仙翁输给我的,这一杆笔,可是会谱写,作画,很多很多的故事,比如......。”仓颉随便在那一副画上,填了几笔,只看见,那画中的一片天,顿时箭雨齐落,刷刷刷。
“哎呀,救命啊,此事,与我无关啊。”颜如玉害怕的躲在了炎舞身后,至于炎舞,对着画出来的箭,倒是不怎么害怕,只是口吐一口烈火,便轻松的解决了。
炎舞指着仓颉,道:“四目星君,你太过分了。”
“我过分吗?或许是吧,但这只是姜氏一族,在丰都鬼城的凤毛麟角罢了,如果,你想帮助姜氏一族,脱开这天罚,必当经历这些,难道,这一点点的愤怒,你都经历不起吗?”仓颉向炎舞问道。
炎舞对仓颉道:“我或许不知道,但如果,我要经历了这一切,我或许明白你这时的心情,因为,世间爱恨情仇,本就由心而控,谁也不能主宰着自己的心,你有你的理由,因,你是天界的四目星君,所掌管的,所掌管的,便是世间的阴阳秩序。”
“所以呢?”仓颉向炎舞问道。
炎舞低着头,对仓颉道:“你不是有神笔吗?倒不如,你画出当时的情景,看看,我是否会怎样的抉择,而你,不正是因为这般,才把我关入这一片画境之中的不是吗?”
"呵呵,你倒是猜出了我的本意,不错,我身为天神,把你捉来,自然不会妄杀圣灵,但既然你这么想帮助姜氏一族,那么我便让你死了那一条心,或许这也是在帮助与你。”仓颉对炎舞道。
炎舞疑惑看了看仓颉,道:“帮助我?”
“没错,便是帮助与你,你可知道,你误食那椹果仙灵,在人间某处,肆意燃烧,本瑶池之地的金池圣母不会放过与你,即便我主神帝昊天,也想要为人间铲除与你,以免日后为祸人间,知道为什么,最后,你却安然无恙吗?”仓颉向炎舞问道。
炎舞摇了摇头,仓颉继续对炎舞讲道:“因你为一异数,我四目却能看出,你日后定非凡,一朝为魔,一朝为神,只是不确定,你日后为怎样?是做恶人间,还是封神封仙,只知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想必,神帝昊天,也是这般想的,只是应付天地间的那些神仙,不得不这般做演戏。这样,你才能重获一次生命,莫不然,你早就被昊天发令所讨伐。”
“而我的一言,不仅解了陛下的忧愁,更把所有的责任都拦在了自己身上,甚至是你的生死,你觉得,这不是在帮助与你吗?”仓颉对炎舞道。
炎舞对仓颉道:“谢谢你曾帮我说话,不过,我觉得,我还是得救姜氏一族的那些人,毕竟,在琉沙城中,受苦的还有老幼妇孺,我怎能见他们永远长不大,一直过着如行尸走肉的生活吧。”
“炎舞,你如此胡闹的话,恐怕即便你与少昊是朋友,也未必能救与你的性命了。神之所以为神,是有维持三界的秩序,有的时候,在不得已的情况,也只能杀一些破坏秩序的人,来维持着三界的平衡,这就是善恶有道,赏罚分明。”仓颉对炎舞道:“我知道,我的这幅画纸,关不住你一辈子,以你神通,飞出也是早晚之事,只不过,现下我不会让你抉择什么,只是让你看清,当年的事情,是多么的残酷。”
仓颉说完,用毛笔在画纸上画着,渐渐的这幅画,全都变成了阴暗,本来画纸中的天,一下子便了样子,天空之上,瞬间千军万马征战不休,不对,这不是天空,而是地狱,是丰都鬼城的一片天地,转眼间,这一幅画便成了丰都鬼城的回忆。
而炎舞便在当时的回忆之中,周围是数不尽的鬼兵鬼将,还有长有牛角的人,他们力大如牛,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