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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少宁听完恍然道:“怪不得石瑞肯白白放弃太原重镇,原来是要借蒙豪山的手来对付赵大哥。”
玉明王子点头道:“蒙豪山等人也是老奸巨滑之辈。关外联军如果南下,势必会和实力更为强大的福建王、海南王开战。相比之下,赵颐年的兵力最弱,因此不如趁势先取山西,之后待海南王、福建王、川中王拼个三败俱伤,再进军中原也不迟。”
宋媞兰听得怒道:“关外各族觊觎中原土地已久,路玉山和蒙豪山狼子野心,引外族联军入关,固然可恨,但顺天王为一己私欲,引狼入室,也不是什么——”说到这里,忽然感觉雪念慈在扯她衣袖,气得一把甩开二姐的手道:“怕什么?他做得出,为什么不让人说?”
玉明王子苦笑道:“我当初也很反对父王与关外各族联手。如今父王已经为此付上生命的代价,为今之计,应当速速通知岳元帅和赵将军早做防备。我现在最担心的是路玉山会假借父王之名去害岳元帅。他如今练成剑气,功力提升了不止一倍,突袭之下,岳元帅很可能会遭了他的毒手!”
宋媞兰一听问道:“路玉山没有来河南么?”
玉明王子摇头道:“他认定我人单力弱,必定逃不出官兵的追捕,因此只是派了一帮爪牙来协助姚至远的手下追杀我。”说完自嘲般笑道:“不过如果不是遇上你们,我就算不死在官兵的刀下,也会饿死在逃亡的路上。”
四人见玉明王子沦落至此,仍有心情开玩笑,也不由佩服他意志的坚强。
柴少宁道:“既然如此,咱们可也不能再休息了,应该速速赶往山西境内通知岳元帅,免他遭了路玉山的毒手。”
宋媞兰道:“正是,路玉山借用顺天王在朝中的势力把我父亲调往巴州,算起来,父亲和大伯之死,也有他一半的罪孽,能杀此贼子,我就是再多两晚不睡觉也认了。”
玉明王子一听,暗道这么说来,父王也算是她的杀父仇人之一,但宋媞兰既不追究,玉明王子也就识趣地避开这个话题道:“我一路逃来,几乎不吃不睡,虽然狼狈一点,但却节省了很多时间。只是我绕道河南,路玉山却是直奔山西,咱们如果不抓紧,怕就会被他赶到头里去了。”
柴少宁听了道:“二哥和二妹护送殿下前往山西去见赵大哥,我和三妹直奔太行山,向岳元帅报讯!”
等几个人打定主议走出庙来时,天色已亮。考虑到玉明王子身体虚弱,雪念慈就近向附近村中的大户买了一辆马车,购置好干粮,由肖霆负责驾车,她在车厢中照顾玉明王子。柴少宁和宋媞兰却是买了两匹快马,骑了径直向北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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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定府中,岳为明把一份文书摔在桌上,怒冲冲站起身来。
刚刚入屋的魅姬正好看到这一幕,开口问道:“为明,你怎么又生气了?”
岳为明指指文书道:“顺天王再一次驳回我上战场的请求。自从路玉山那帮人到了顺天王身边,就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使得顺天王渐渐与我离心离德。攻打平定,顺天王名义上讲只有我能独当一面,担此重任,其实却是借机把我发配山西,免得和他的那帮新爪牙闹出不和,碍手碍脚。”
魅姬笑道:“就为这事么?我早说过顺天王弑父行凶,绝不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偏你顾念和他二十年的交情,要为他卖命。”说着话见岳为明脸色更加阴沉了下来,忙改口解劝道:“不过我现在感觉很好啊。咱们远离战争漩涡的中心地带,在这胜似桃花仙境的太行山中卿卿我我,朝夕相处,岂不强过让我整天一个人在家,提心吊胆到处向人打听你在战场上的消息?难道为明你不喜欢和我在一起的日子么?”
听魅姬这么一说,岳为明脸色立马缓和了下来道:“怎么会?和姬儿在一起的这半年,是姓岳的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只是身为将军,却只能看着山东战场节节失利而无所事事,实在是令人憋气。”
“谁让你在军中的威信那么高?路玉山那帮人是怕你夺了他们的兵权,当然要千方百计阻挠你回到战场。”魅姬说着又笑起来道:“这或许就是天意,让你留在这里陪姬儿快活呢!”
看着娃娃脸的魅姬笑起来似乎比十**岁的大姑娘还要粉嫩娇艳的俏脸,岳为明顿时抛开了一切心事,脸上浮出笑意道:“我的姬儿越来越漂亮了呢。难得你天天笑靥如花,才令我没有闷死在这山中。”
魅姬道:“为明真会夸人,事实上若不是跟了你,魅姬差点都忘了笑是怎么一回事呢!”
岳为明听得哈哈大笑起来道:“姬儿拍马屁的功夫一点不比老岳差呢!”
魅姬眼中闪出诱惑的光芒道:“就只拍马屁的功夫不错么?”
岳为明听这魅姬大白天也来勾引他,更是一颗心荡漾起来,过来狠狠一拍魅姬的隆臀,骂道:“人家都是女人为男人生孩子,你却在我肚子里弄了一个什么血种,难不成想让我也生出一个怪胎来?”
“人家也是身不由己嘛,打从二十年前和你结合的那一刻,姬儿体内的嫁衣盅就自动在你体内结下血种!这段日子以来,那个血种正不断蚕食姬儿功力。”魅姬说着,脸上显出楚楚可怜的神色,一张娃娃脸变得更加妖魅诱人,嘴里却故做委屈道:“你一面依靠姬儿来增加功力,一面又靠那个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