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夏你还在啊?真的苏雅我跟你说,安夏为了你,带着骨裂的伤去喝酒签合同……”
“方总!”我急忙喝断她,眼见着苏雅变了脸色,赶快说,“方总,你快去处理公司的事情吧,别的不用多想,交给我去办。再见啊方总有事多联系!”
急急忙忙挂断了电话。
苏雅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骨裂?喝酒?安夏,你瞒着我的事不少啊!”
“不是这样的,”我徒劳地摆着手,“姐你听我说,这件事里有误会……”
“什么误会?方芳撒谎了?你骨裂是假的?还是你喝得其实是白开水?”
“不是的,姐……”
“还不快说!”
我吓得一个激灵,委委屈屈地说:“姐,你怎么这么凶,你以前不这样的……”
“那是因为你以前也不这么欺上瞒下!还不快说!怎么受的伤?严重吗?伤筋动骨一百天,你现在岂不是身上还带着伤?”
我看着苏雅的眼神,她焦急地打量着我浑身上下,眼里的关心和心疼都要满溢出来了。我享受了一小会儿她的紧张。这才拉住她的手让她坐在我的腿上。
苏雅挣扎了一下,但是很快她就想起我身上有伤,不敢再乱动。
我笑着抱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说:“姐,我身上的伤好没好,你昨晚不是就该知道了吗?”
苏雅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轻轻地捶了我一拳,说:“没有正经!”
“好了姐,”我笑着吻了吻她小巧的耳垂,“我早就没事了,一点小伤而已。至于喝酒,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而且我也没有喝太多,那天主要是大家相谈甚欢,方芳她们也帮了不少的忙,才最终签下的合同。”
苏雅低下头,我正洋洋自得自己转移话题的能力,没想到她在我腿上使劲一掐,说:“当姐是傻的?你怎么受伤的?怎么不说?”
我惨叫一声,偷眼看苏雅,发现她冷着一张脸没有丝毫同情我的意思。只好愁眉苦脸地说:“这件事情其实都是误会,就是那个,那个文洋,你还记得吧?”
“哼。”苏雅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表示还没忘。
我怯生生地说:“有一段时间里,文洋的情绪很糟糕,行踪也很诡秘。喔,就是那段时间里她连着给我打了几个电话,你还记得……啊,我知道你记得的。恩,总之,那段时间她的情绪很不对,但我一来是陷在公司的事物里,二来也没想那么多,以为她只是被公司的氛围影响到,工作压力比较大。所以一直也没有去调查。
“直到有一天,我在一家酒吧看到她被几个不三不四的人调戏,我才知道,原来文洋这段时间的反常都是有原因的。她被这些人缠上了。”
“你就打了抱不平?”苏雅气哼哼地说,“而且,你一个人去酒吧干什么?”
“唉,老婆大人冤枉,那是任明安开的酒吧,我去是为了跟她搭上话的。”
苏雅果然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喔?她还开酒吧?”
接着又严肃地说:“不许转移话题!”
我一缩脖子,怯怯地说:“然后就……被打了……”
“被打了?!”苏雅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被谁打了?打在哪里?”
“就是那几个混混,他们在小区楼下使的黑拳。姐,你别担心,我没什么事。虽然受点小伤,但是能救下一个无辜的女孩子,也是做善事,你说呢?”
苏雅没好气地横了我一眼,:“那现在都好了吗?骨裂是那么容易好的吗?”
“好多了好多了,”我急忙说,“其实没那么严重的,那几个人也不敢闹得太过。都是皮肉伤,已经都好全了。你看!”
苏雅没有搭理做健美先生状的我,想了想,似乎也对文洋受到的对待感到同情,只说:“那下次要注意!”
“没有下次、没有下次!”我举着手涎皮涎脸地说,“姐,以后我们走到哪里都不分开,天天在一起,你管着我!”
“谁管你!一点也不自觉!”苏雅瞪了我一眼,我却正好看到她转过脸前没有掩饰住的,幸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