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将近半个月的时间,宫粤北给我打电话,我都会以学习忙的借口不和他出去,有时候甚至不接他的电话。 次数多了,他自讨没趣也不会再打来,然后我就一个人在这里和他冷战,而他指不定又和那个叫萧珊珊的气质美|女牵手逛街了。
一转眼,赵蒙的生日到了,我终日宅在宿舍不出门的日子也结束了。
我买了生日礼物打车到了钱柜,我从车上跳下来,司机大哥无比担忧的对我说:“姑娘,保重啊!”
我想也许是我在车上的表现实在是像一个严重失恋患者了,所以好心的司机大哥以为我要去自杀呢。
我三大步迈到钱柜的旋转门口,挥着手对司机说:“我会的!我林若柔可是女金刚、不倒翁、跳跳球、奥特曼、葫芦娃……”我话还没有说完司机大哥就一下猛踩油门,车子呼啸而去了。
门童张着嘴巴,想说什么又无从开口,我被逗得哈哈大笑。
我到时,赵蒙的一帮兄弟和莫惜严、段蓉、段锡已经在那里了。莫惜严坐在座位上,抬眼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摆弄起手机来。
我走到莫惜严的旁边坐下来,问:“你这几天在邹辰那里呆得可好?”
莫惜严笑着说:“比你在宿舍装鸵鸟好!有事儿不解决,躲在宿舍不出门不联系他算什么出息?我鄙视你!”
我尴尬地愣在当场,要是以前莫惜严说鄙视我,我肯定扑上去,然后一口咬在她脖子上。(
“你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儿,我今天把宫粤北叫来了,你今天和他对质清楚了!别一天哭哭啼啼的,弄得人心烦。”莫惜严边说边玩手机。
过了一会儿,宫粤北真的出现了。莫惜严起来拉着他在我身边坐下,赵蒙坐到了莫惜严的旁边。
宫粤北问我:“你最近学习很忙是吧?”
我点点头,没有看他,一直抠着桌布。我在想,要是我把桌布抠坏了,是不是得赔偿啊?
赵蒙招呼大家搓麻将,唱歌和桌球。莫惜严和段蓉去打麻将去了,我就安安分分的坐在沙发上喝果粒橙。
后来赵蒙拿着一杯鸡尾酒递给我说:“林若柔,快祝哥哥我以后情场路上畅通无阻!”
我无语的朝他翻白眼,他看了看在不远处打桌球的宫粤北,然后无奈的笑了。
“林若柔,今儿啊,哥哥帮你一次。”赵蒙揽着我的肩膀坐下。
“怎么帮?”
“我负责灌你酒,然后你就喝,往死里喝,喝醉了后就抱着他不放,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嘛,嘿嘿嘿……”
我看着越说越不靠谱的赵蒙,我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姐姐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你不是随便的人,随便起来不是人!”
“……”
赵蒙又跑去参合莫惜严的麻将去了,我倒在沙发的扶手上,看赵蒙的手下跟一个不知道是谁的朋友的美|女眉来眼去,段锡等一群人在玩骰子。
大家貌似都很开心的样子啊!
我坐起来仰头干下一杯酒,苦se的液体在嘴里弥漫。其实我不喜欢喝酒,我觉得喝酒是一件特自残的事儿,那么苦还要往嘴里送,喝下去,最后还得吐出来,又惹得满嘴的熏臭。
后来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有人过来抢我的杯子,说:“林若柔,别喝了。”
我抬头一看,是段锡。我呵呵的对他笑,说:“我没醉!”
他放下杯子过去把宫粤北叫来,宫粤北看着我喝得晕乎乎的样子,不禁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