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一皱眉,伸手就抓住了那个人,沉声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谁抓老子的衣服......”那士兵愤怒地转过身一来,一看到鹰,吓了一大跳,“鹰卫大人!”
鹰现在还只是四卫之一,但是楼柒知道以后他们应该还会有另一个职务,否则,哪有‘侍’卫担着将军职的。 .. 。 不过,如今四卫只剩下三了,她也没见沉煞有什么不习惯的。
“里面出什么事了?你们都聚在这里做什么?”
这时,楼柒他们才看到这并不是一座营房,应该是军营里的膳营,极大,四面有‘门’,里面有很多的条凳条桌。但是一望进去,对面的大六敝开,能望到对‘门’外有一擂台,擂台下人头涌涌,应该所有的士兵都在那里聚着。
“回鹰卫大人,是束重舟那小子,上回您不是让他带队去探山吗?结果他们搬回来了一只鼓,那只鼓好邪‘门’没有人敲得响,现在大家伙都赌上了,看谁敲得响那只鼓。”
“哦?那你们的赌注是什么?”
那士兵突然听到一道清丽‘女’声吓了一跳,转头就看到了正从车上轻巧跳下的楼柒和印摇风,眼睛差点突了出来。
军营里怎么突然有‘女’、‘女’人?还是这么美的‘女’人!
“鹰卫大人有夫人了?”士兵愣愣地说了一句,惹得鹰一手就拍在他脑袋上。
“滚你的!这是帝妃!”
那士兵脸‘色’一变,扑通跪下了。“帝妃恕罪!”
他们可都是听说帝君极宠帝妃的,他这是冒犯了帝妃啊,要是传到帝君耳里,他还不得被剥掉一层皮?再说,不说帝君,帝妃也是十分强悍,她立的那几个功劳如今破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还有,雪卫都被她踢出九霄殿了,谁敢惹?
“起来吧,回答本妃的问题。”
在军营里全军参赌,这胆子可是不小。不过,她刚才是不是听到了一个有点耳熟的名字?
那士兵起身,低着头道:“就是能把鼓敲响的人一年不用洗衣服,一餐多给一个馒头。”
印摇风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楼柒也有点忍俊不禁,还以为他们赌什么呢。
“你刚才说,那鼓是谁发现的?”
“禀帝妃,是一个叫束重舟的士兵。”
楼柒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果然是一个耳熟的名字。只是,如果真的是那个人,他怎么有可能在这破域军营里当一个士兵?那可是东清的官员!
当时她到了落阳城时,对落阳城的市政市貌可是有着极深的印象的,听说那都是落阳城的知府束重舟的功绩,那个时候她甚至兴起了去见一见束重舟的念头,只是后来跟韩家主有冲突,所以没有见成。
只是当时盛‘药’行的少东家赵云给了她一块令牌,那是束重舟的令牌,让她顺利出了城‘门’,
如果真是他的话,他有什么目的?
楼柒看向鹰,“这个束重舟是什么人?”
“那个束重舟也是上次主子颁布了告天下能人书之后自己找过来参军的。”
“这些人,你们不核实一下他们的身份?”
鹰面‘露’出为难之‘色’,“军里大部分都是身份可信的,有很多是主子一路打过来一边收的,有一些是破域城本城百姓,但是有一小部分,是从东清北苍而来,因为人手不足,离得远,要一个个去核实他们的身份不太可能,我们只能确定他们不是西疆或是南疆的。”
楼柒闻言也皱起了眉。这也是破域的另一个麻烦之处,他们要招兵买马,但不像东清等其他国家一样,一层一层下达,是可以确定这一名士兵的出身的,但是破域却不行,破域原有百姓不多,他们只能从外面补充,这在管理上是一个很大的麻烦,万一有‘奸’细‘混’进来可是很难查得清楚。
见她的神情,鹰靠近她一步,压低声音说道:“主子有令,属下等会多留意这个问题,每一营每一队的将领都是信得过的,他们平时都会注意观察众士兵。还有,主子已经定了计划,到时会有一系列的‘摸’底计划。”
原来沉煞已经重视这个问题了,楼柒稍微放下心来。
“走,进去看看。”
敲不响的鼓,她还真的有点兴趣。
膳营里也有很多人,因为这里面有椅子坐,旁边跟着的那士兵解释道,“这里面坐的基本是上去试敲过,然后失败的。”
这膳营里至少也得有数百人,楼柒等人都怔了,“真的这么多人没有一个敲得响的?”
娄信道:“那是什么怪鼓?”
“要不然我们也去试试!”印摇风倒是有些跃跃‘欲’试。
众兵看到他们一行,都吓了一跳,鹰示意他们不要出声,带着楼柒走进另一道‘门’。
一出道‘门’,他们才真正地感受到了军营铁汉子扎堆的那种气氛。也许是来之前,这些人正练完兵,很多人都是满头满身大汗,这里挤在一起的起码有数千人,那汗味十几步外都能闻得到。
这里是鹰手下的两万近卫营,他解释有一些派出去山里试练,这里留下的约有八千兵,现在看这里宽阔无比的练兵场都挤满人的规模,大概八千兵都挤过来了。就算排得远也没有关系,擂台上这一出,不是靠看的,而是靠听的。一直没有听到鼓响,那就是一直没有人成功了。
那些士兵一个个都很兴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台上还有没有人啊?能不能‘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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