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殿内,宋之晚腰酸背痛躺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如月、如星看她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搞的她一张脸羞红的很。
昨晚上也不知道慕景容是怎么回事,竟对她那个样子,没忍住叫的声音大了些,外面守着的人应该都听的清清楚楚。
今天早上慕景容起床的时候动静挺大的。她其实也听到了,但故意不去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装睡。装着装着便真睡着了,如月、如星也没叫她,便睡到了吃午饭的时候。
起来之后如星一边服侍她穿衣服,一边跟她说了说今日朝堂的情况。金国使臣无罪,倒是梅大人被翻出来了些案子,现在已经在大牢中,梅贵妃也已经被禁足。
宋之晚听着听着一颗心也落了下来。
收拾好之后,肚子饿的咕噜叫了一声。事情算是过去了,心情也好了些,昨晚又被慕景容逼着做了几次那种事情,现在她饿的能吃的下一头牛!
幸而如月早早让人准备去了,在饭桌上等了没一会儿。饭菜就端了上来。
宋之晚下筷如有神,努力往自己嘴里塞着东西。
等慕景容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幅场景。宋之晚满嘴是油,手里好抱着个酱肘子啃的起劲。听到脚步声之后,她都顾不得抬头望他一眼,继续奋斗着手中的肘子。他又走到她跟前停了下来,咳嗽了一声,她都没反应,继续吃饭。
慕景容皱眉,明显的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心里升起一阵不愉。也没再去管她径直往屋子内走,他来这里是批阅奏折,可不是来找她的!
等人进了屋子。宋之晚手里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似乎是吃饱了。
望着桌上被她吃的差不多的饭菜,忽然打了个饱嗝,摸了摸肚皮,好像是吃撑了。
宋之晚对着一旁的如月说道:“把东西撤了吧,再把宝儿叫醒,差不多该去上课了。”
如月看了看里面的屋子。小皇子在一旁睡午觉,皇上在桌子一旁批奏折,这皇上一来主子还不理人,明明昨晚都那样了,怎么见这架势有冷战的样子呢?
如月思考片刻先让人撤桌子,然后亲自去叫醒宝儿。亚上丽圾。
宝儿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父皇,轻轻叫了一声,然后门外的宋之晚就喊道:“宝儿穿衣服,该去上课了。”
宝儿听话的起身,穿完衣服就被宋之晚叫了过来,笑着对他说道:“今日爹爹送你去上课。”
说完之后也没管里屋的人。领着宝儿就往外走。
慕景容手里拿着的毛笔迟迟没有落字,纸上被滴上一滴墨迹,慢慢散开。直到那一大一小走出清幽殿才将手里的毛笔放了下来,抬起一张板着阴沉的脸问李富贵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奴才愚钝。”李富贵低着头,恨不得直接将头钻进衣服领子里去,这皇上与德妃冷战,他们这些做奴才的看着心惊胆战的。
不过这至于为什么冷战,他们真是不得知啊,昨日还好好的,谁知今日就这样了啊……
慕景容冷哼了一声,重新拿起毛笔批阅奏折。明明是她身为后宫女人还关心别的男子,不检讨也就罢了,竟还冷面对待于他!
别的男子!慕景容这才想起来,她刚刚要去送宝儿上课,那不又要见陆正易!心里默默紧张了些,想了一会之后说道:“派个人跟着德妃,有什么动静回来禀告。”
过了一会,眼前的奏折看了几本心里烦躁的厉害,便直接将毛笔放下,站起来说道:“朕出去走一走,这屋子里太闷了。”
李富贵跟在他身后,也没乘轿撵,就这么乱逛着,逛着逛着觉得有些不对。这不是往皇子上课的地儿的路吗?
宋之晚将宝儿送到的时候,陆正易早已经在殿内候着了,身边还跟了个人,宋之晚有些惊喜:“玉将军怎么会在这里?”
玉温润对着她笑得温和,如沐春风,这屋子内的景色都精神了一般:“我与陆太傅偶然相识,聊了些话觉得十分投机,又听闻他要来给宝儿上课,所以也就跟着来瞧瞧,总归没能跟这个外甥好好说说话。”
玉温润说着话从怀里变出个盒子:“这是送给宝儿的。”
宝儿看了看宋之晚,宋之晚点点头:“这个可以收,要说谢谢舅舅。”
“谢谢舅舅。”宝儿乖巧的说完之后然后将盒子接了过来递给宋之晚:“爹爹先帮我拿着,等上课之后宝儿再回去看。”
陆正易教了宝儿好多天,现在宝儿说话都清晰有条理的很。
宋之晚眼瞧着这两个人竟成了朋友心里还是有些惊讶的,毕竟两个人的性子是差了很多的。一个狂放不羁妖艳若桃花,另一个如沐春风优雅谦和。
“陆太傅可是很少交友,我认识他这么久玉将军算是他第一个朋友。”宋之晚笑着说道。
“主要是因为这次的刺客案子。”玉温润解释道:“知道你听说此事之后肯定会心急,在我毫无头绪的时候是陆太傅将证据递给了我,此事该多谢陆太傅。”
宋之晚眼睛亮了亮:“我身处后宫什么都不知晓,这事也只是道听途说。刺客是三皇子的人,是被梅大人放进的宫,不过我倒是想不明白这梅大人到底图的是什么?为什么做这么蠢的事情,难道就为了让梅贵妃救皇上一命?”
玉温润忍不住笑出了声,陆正易有些不解的望着他,不知道他在笑什么。玉温润笑够之后才说道:“恩,没想到也有你想不通的事。”
以前在大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