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晚记得以前她看过的小话本上有些类似的故事来着,男子与女子因为世俗隔阂什么的问题分开,不能在一起最后只能远远看着彼此,应该就是叫守护罢。
老皇帝跟静痴虽然不属于这种情况,可扯到这个情况上来,总是要好听一些。
果然老皇帝的眼中有丝丝动容的情绪:“你是说她是为了朕着想?”
宋之晚一本正经的点点头:“世间的女子多执着多专情。一颗心给了一个男子,这辈子收回来恐怕是难了。”
“真的如此?”老皇帝看着宋之晚神情微微有些激动。
“女子大多如此。若是她未再嫁只是孤身一人必然心有所系,只是父皇远远的看着就好,她过的好、您也过的好,这便是最好的感情了。”
老皇帝喃喃自语,又轻轻点了点头。
宋之晚的心都要端到嗓子眼儿处了,终于这老皇帝有了要回去的打算,轻轻舒了一口气便直接回自己的屋子了。
推开门进去却看到慕景容在屋内坐着。
疑惑的问道:“爷,您不是在陪静痴师太吗?”
“恩,但是她更喜清净。”
“哦。”宋之晚没再说话,径自坐在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过了一会,慕景容忽然说道:“你同我出去走走吧。”
宋之晚点点头。看看外面的天,日头已经偏西,便拿了两件披风,一件递给慕景容,另一件自己穿在身上。
两人在岚山寺后山走着。今天上午宋之晚独自来过这里,蹲下来摸了摸小河里的水,比上午的时候更凉了一分。
赶紧收回来往衣袖上擦了擦。
“刚刚你跟父皇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恩。”宋之晚直接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手中玩着一根枯黄的草。
“父皇好像听进去了,可能日后便不会那么对我娘了。”
“恩,其实你父皇不是听进了我的话,我那三两句的还没那么管用。”宋之晚慢吞吞的说道:“只是这么多年了,你父皇也困惑了这么多年,一直不甘心,而他也累了,找个台阶便下来了。”
宋之晚回忆了一番,昨日他们刚到岚山寺的时候。老皇帝便召见了静痴师太。当着她的面与绿贵人亲热,其实也只是想从她脸上找些在意,找些存在罢了。
普通男人都好面子,更何况是一国之君。宏役节技。
只能是我不在意别人,不能有人不在意我。
某些程度上,慕景容跟老皇帝挺像的。
宋之晚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慕景容抬头望着她:“有什么好笑的?”
“没有、没有。”宋之晚摇摇头:“想笑就突然笑了呗。”
慕景容扭头抿唇。忽然想起宋之晚对父皇说的那句话:世间的女子多执着多专情,一颗心给了一个男子,这辈子收回来恐怕是难了。
他曾派人查过宋之晚,大金公主,曾有一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人儿,姓玉名温润。
宋之晚瞧着眼前的人有些生气的模样,不禁笑的更欢乐了,她刚刚还在想慕景容跟老皇帝很想,这幅样子便更像了。
慕景容慢慢靠近宋之晚,伸手直接将她从石头上拉了起来,一只手拽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下意识往她腰上搂去。
两人的身子贴在了一起。
这动作。这感觉让宋之晚想起了些事情。
刚刚发生的那些事情太过突然,而又是一连串的连给她喘口气的机会都没给,现在回想起来有些不对劲。
“爷,您不是说您中药之事必须要同女子那什么才能解吗?”
提起这事来,慕景容脸色竟也微微泛红,一把将宋之晚按在心口的位置上,不让她与他对视。
“恩,那现在咱们回房继续把毒给解了吧。”
宋之晚恼羞成怒,把她当傻子玩么!
原本骗了她就算了。被戳穿还不承认错误还想继续坑她?
宋之晚手上使了力气将慕景容推开:“爷,您看我就那么好骗?”
“不是。”慕景容见宋之晚那生气了的样子还真有些手足无措:“当时我以为是必须要那什么才能解开,可谁知我内力深厚,竟将它压了下去。”
“这算是狡辩吗?”宋之晚瞪着他说道。
慕景容一个箭步飞过,将宋之晚重新揽在了怀里:“就算是骗你又能怎么样,你始终是皇子妃,早晚要成为爷的人。”
宋之晚不再说话,静静地任凭他搂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宋之晚忽然抬头说道:“爷,您还记得几个月前您答应过臣妾什么吗?”
“什么?”
“您说过只要我帮您听您的话,日后时机到了,您会放我出府。”宋之晚声音闷闷的,一字一句听不出情绪,意思却显而易见。
她不想一辈子留在他身边。
“……”慕景容将她的一张脸严严实实的裹在自己胸口的位置,一张脸变得阴沉,继而咬牙切齿的说道:“爷也说了,你得听我的话!”
安静的睡了一晚上,到第三日是真正的祈福大典。
因为静痴师太受伤的缘故,所以她卧房休息没出来参加。
老皇帝领着他们一行人按照步骤一步步的做完,又给了岚山寺不少的香油钱,便要启程回皇宫了。
“景容呢?”老皇帝找了一圈,没看到自己儿子便问众人道。
宋之晚上前走了一步回答道:“禀父皇,大皇子去看望静痴师太了。”
老皇帝抿唇,思考了一会,又摆摆手让宋之晚上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