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弄疼她,温柔的用酒精帮她把伤口清理干净,眼前的那道血粼粼的口子就是一把利剑,重重的刺进自己的心。“疼吗?”

用药水擦伤口当然疼了,亦璇疼的呲牙咧嘴倒吸凉气她硬生生的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疼。”本来是不疼的,现在是不得不疼了。

“以后你别进厨房。”本想凶她,语气却不知不觉的放柔。自己的心都疼碎了,这女人非要把自己疼死才开心吗?仔细的上好药后,对着她的伤口轻轻的吹了吹。

自己也是想给他惊喜,谁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再说自己要不是真的做坏事,亦璇委屈的低着头弱弱的应。“哦——。”

“好了。”宫禹爵关上药箱盒,将它推到一边。,拿起亦璇的手满意的点点头。

自己吸纤的手指被他包的这么臃肿,亦璇脸一下抽了起来,不专业就是不专业,夏尔就绝对不会这样。“你就不能少包点布吗?还能吃饭不。”包这么大怎么拿筷子,还好是左手,脚包成这样手指也不放过,还让不让人活。

“多裹两层好的快。”宫禹爵不自然的咳了两声,刚才自己也是心疼过头,就想着不让它流血,一激动就多裹了那么两层。

这么大的手指真的不舒服,亦璇哭丧着一张脸趴在桌子上埋头吃饭,真是欲哭无泪,菜都吃的没胃口。

厨房里面俩个人站在水龙头前洗碗,哗哗的水声让亦璇猛然间想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你手有伤,我一个人来就好了。”宫禹爵抢过亦璇手里的干布,粗鲁的将它扔到水龙头的另一边。

“宫禹爵,我想……。”亦璇低着头难以启齿的抓着一头长发,从刚才就一直琢磨一个问题,想了半天,愣是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将水池中洗洁精的泡沫,趁她不注意一把抹到她的鼻子上,调侃的笑了起来。“想跟我睡觉。”

“才不是。”一下一掌打开他不怀好意的脸,揪起他身上的名牌衬衫往鼻子上抹了一把。

“脏死了你。”说着讨厌的话,脸上却丝毫也不介意她的行为。舀起一手泡沫又往她整张脸上抹去。

舌头感觉到一股异味,立即跳到令一个水龙头旁,连吐了好几口唾沫,最后还漱了两道口,瞪着那个还在幸灾乐祸的人。[看本书请到我嘴里去了。”

“好吃吗?”宫禹爵依旧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俊脸。

气的人胃疼,一下刚想发作,想起了刚才没说完的话。整个人瞬间变了个样,跳着脚蹦到他的身边,笑容满面的搂住他的腰。“宫禹爵,我想。。。”话到这里又没了下题。

“有话好好说。”宫禹爵快速擦着碗,眉毛自然的往上一挑。说一半留一半,她卖的什么药。

从他腰间抽回双手,学太极里面做了个运气的动作,笑脸明媚的伸到他的面前。“我想回医院住。”自己的话刚说完,亦璇很清楚的看到了他的手停了下来,明明看到了却假装没看见的将视线移到别处。

他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放下没有擦完的碗专注着她脸上的表情。 “去医院干嘛?”她平时不是最讨厌医院的吗?今天是吃错药了吗?

“因为你要上班,我总不能跟着你呆在办公室吧。”

“我刚才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起来半点不像开玩笑。

亦璇显然被他的这个决定吓着了,自己只是那么随口说说,不用那么当真。她像只章鱼一样,身子全都贴到了他的身上,脸上赫然是那张可怜到人心疼的表情。“我不去啊。”脑中只要一想到自己一拐一拐跟在他后面的情景就无法想象,拐子应该低调做人才是。

“你不想下人照顾是不是?”他正经的捧起亦璇精致的脸庞。

亦璇卖力的点点头,这个时代人人平等,把人当下人看自己会有种负罪感的。

“我总得上班养活你是不是?”他像骗小孩一样摸着她乌黑没有一丝开叉的长发。

她又卖力的点点头,不上班哪来的钱。

“那我要照顾你,还得赚钱养家,所以你是不是得跟着,要不然我一个人怎么做两个人的事。”

亦璇被他哄的一愣一愣,只知道一味的点头。

宫禹爵满意的哈哈大笑,该说她傻还是说她可爱呢。双手捧起她的脸颊啄了一下,收拾起洗好的碗走向客厅,回眸望着还杵在厨房的女人,眼角的笑意更加浓烈。

亦璇被他左右一句哄的团团转,猛地用力摇了摇脑袋理清思绪。不对,自己想跟他说的不是这件事,这回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他带水沟里去了。“宫禹爵——。”亦璇跳着脚蹦到客厅的沙发上。

“我去洗澡了。”合上刚翻开的杂志,知道她上楼不方便,宫禹爵有意的朝楼上走去。

“宫禹爵——。”这男人就是故意的,亦璇坐在沙发上恨的牙痒痒。

洗澡。。。

待会自己洗澡怎么办?

一只脚怎么踩,跳着洗吗?美眸怒瞪着楼上紧关的浴室气不打一处来,目光无意的落在了茶几上的一串钥匙上,眼角撇了一眼楼上,偷笑着拿起拐杖跟钥匙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

熟练的打开车门发动车库的跑车,眼神本能意识的偷瞄了一下房间还亮着的灯光。

车很快就消失在夜幕当中,车已经驶去,房间的人还全然不知。

“亦璇——。”宫禹爵走下楼才发现偌大的别墅空荡荡,刚才还坐在的傻女人不见了,这情


状态提示:第100章 受伤--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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