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抱着许久,怀里的一直颤动的哽咽渐渐的停止了。
夏尔双手将她横抱起放进车内,把礼物放进她的包包里,眼眸落到了那一束娇滴滴的玫瑰花上,在鲜红如血的花朵上,夏尔宛如看到自己的鲜血从花瓣上一滴滴流下。
大理石的地板上瓦片碎落一地,宫禹爵脸色冰冷的坐在沙发上,狭长冷酷的鹰眸一眨不眨的望着花园入口的位置。
手表上的短针移动了一格,然后又移动了一格,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车灯的亮光照在长长的走道上,紧接着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开了过来,在花园前停了下来。
宫禹爵神情冷淡的走了出来,双手插袋冷眼看着夏尔把她从车里面抱出来。
“别伤害她。”
宫禹爵双手接过亦璇,冷冷的转过身。“轮不到你来教我怎么做。”昔日的好友,他头也不回的走进别墅。
透过透明的玻璃将别墅内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夏尔站在原地直直的看着他将她抱进了楼上的卧室,这才上车急速而去。
宫禹爵轻轻的将亦璇放在柔软的大床上,闻到了她身上浓烈的异味,脸上的霜披上了几层。走到衣柜前,伸手褪去她身上的衣物,亦璇白皙的颈部下面,完美的锁骨上红色的项链发着璀璨的微光。
宫禹爵将她的衣服换了之后,拉过卧室里的椅子。卧室里明亮的灯光照亮卧室的每一个角落,点点的灯光洒在她美的如画的脸上,就像传说中的睡美人。
他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垂眸看着她,妒火在他的体内燃烧,狭长的黑眸冷冽就像一把手术刀准备把她刺穿,只是床上的人睡的死死的,完全没有任何感觉。
就这样,静静的过了一夜。。。。。。
头疼的快要炸掉了,躺在床上的亦璇紧蹙着眉头,右手伏在自己额头上,睁开沉重万分的眼皮。雪白的天花板,熟悉的房间装饰,大大的落地窗,一切是那么的熟悉。
她疲倦的重新闭上双眼,猛然突然想起什么,这是宫禹爵的别墅没错,不过——,自己是什么时候来的。一堆的谜题在她头顶上转着圈圈,迅速睁开双眼看清这个房间,感觉身上一直被人盯着有点毛骨悚然的。扭过脸往左边一看,赫然是那张俊美到极点的脸。 [眼中带着几缕血丝,为他的冰冷多添了几分可怕度。亦璇从床上弹了起来,瑟瑟的揪着被子缩到一床角。
声明,这不是害怕,只是早上突然看见人,吓了一跳,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反应。
虽然他有时候很可怕,但亦璇基本上已经注有强烈的抗生体元素了。
回过神来,她才卸防的放下被单,一大早的他出现在自己的房间的确很可疑。“你怎么在这?”
“这是我家,我有权利出入全部的各个地方。”宫禹爵冰冷的盯着她脸上的一举一动。
他回的很干脆,亦璇发觉自己问了句很愚蠢的问题,不对——,是自己在他面前只会问愚蠢的问题。
“那我怎么回来的。”亦璇右手伏在额头上,喝醉了,记忆真的是很模糊了,她摇摇脑袋强迫自己清醒,想起一些事,这样一摇,头反而更疼了。
宫禹爵讽刺的冷笑一声。“这么快就忘记昨晚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吗?”
经过这么一提醒,亦璇借助着脑海里零碎的片段拼凑到了一点画面。放下手,低呢的凝视着白色的被单想起了一点。“夏尔——。”
宫禹爵面色一下苍白的可怕,拳头紧攥,手上的骨头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似乎在强忍着。“你昨晚去哪了?”
亦璇别过脸故意不看他,打量着窗外落叶飞舞的风景。“没去哪。”
“为什么跟夏尔在一起?”而且还喝了那么多,昨晚电话那头的对话还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宫禹爵又是一句冷冷的质问。
无语。。
一阵沉默。
宫禹爵手上的拳头又紧了几分,冷冷的起身。
从刚才醒来开始在房间只看到自己的兔子,拐杖现在可是自己的得力助手。“宫禹爵,我的拐杖呢?”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亦璇紧张的拉长脖子。
宫禹爵踏出一半房门的脚曳然停住。“你那只脚不是会蹦吗?”
“你——。”落井下石,亦璇伸着纤细的手指指着他走远的背影,气结的咬着薄薄的被单。
掀开被单,光着脚丫走进洗手间刷好牙。一步步小心的走下楼梯,经过上次摔下楼梯的教训,现在的亦璇有着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理。
客厅里洁白的餐桌上没有一个物体,连平时摆着那的那株百合花也莫名其妙的没有了。
亦璇疑惑的蹦到厨房里面,干净整洁的厨具只剩下冰冷,哪里像动过的。看样子早餐没的吃了,亦璇辛苦的一蹦一蹦到客厅,正碰到换了一身西装的宫禹爵从楼梯下来。
脸色难看的他看起来状况不是很好,这一刻感觉自己有点小犯错,亦璇速度加快的蹦到他的面前。“那个——。”高挺的身影像一阵风一样不留痕迹的走过,身边被他带动的冷气流才让她确定宫禹爵刚才从自己这过去了。
其实自己是想让他休息一下的,反过神,一脸愕然的转过头只看见他轿车尾后的红灯。
勉强吃总比不吃的好,蹦蹦的跳到冰箱前,原本失望的脸在打开冰箱的那一瞬间彻底石化。
冰箱里面空的竟然连瓶矿泉水都没有,那王八蛋一定是故意的,亦璇愤愤的甩上冰箱,双手抱着脑袋发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