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了宫禹爵的身份,医生说话的态度也是非常的恭敬,语气也相当的委婉。“宫先生请问你跟患者是什么关系,能不能签字做个担保,这手术我们做的话,只能留一个。”医院做这个手术风险太大,失败的话对医院是有很大影响的。
医生的话刚说完,宫禹爵就怒吼了出来,摄人的气魄不容人反对。“两个都得留。”
他的一声惊得医生身上冷汗立即冒出,这不是逼做医生的跳楼吗?“宫先生——。”
“不要动手术,你只要保住她半个小时就可以。”
宫禹爵果断的话语没有反对的条件,医生擦着额上没有进手术室就先冒的冷汗。
双手捂着脸坐在候椅上,强迫让自己沉静下来。
“禹——。”夏尔一脸焦急的跑到宫禹爵身边,后面还紧跟着瓦琳。
宫禹爵激动地迅速起身,旋风式的跑过去,夏尔是现在唯一可以救她的人。“亦璇就在里面,一定要帮我保住她们。”
她们?
紧要的时刻,手术中耽搁一分钟就是一份希望,没时间想宫禹爵话里的意思,打开急救室的门就进去了。
心里的惶恐不安无处发泄,他一脚用力揣着眼前的椅子。“电梯怎么会莫名其妙坏。”
安静的走廊咚的一响。
瓦琳的心被宫禹爵一句无心的话吓得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还好自己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旁边的墙。
心也在加速狂跳,害怕不已,自己只是想教训一下她,怎么会弄到动手术。瓦琳脸上的表情颜色来回转换,纤细的手指紧张的握紧。如果被警察知道了,自己的一辈子都毁了,越想越不敢往下想。
宫禹爵无意中发现瓦琳的奇怪举动,却没有真正注意,不知道里面的亦璇怎么样了,她肚子里还有自己的孩子啊。
刚才被宫禹爵的眼神射到,瓦琳全身就紧张的绷成一团,她佯装镇定的走到他身边安慰,说出的话结结巴巴,都拼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禹——,你。。。你别担心了,夏尔在就。。。就不。。。不用担心了。”
宫禹爵头顶在墙上狠狠的撞击两下,恨自己的糊涂。
“禹——,不要,不要。”瓦琳吓得艳脸难看,急忙上前拦住。
等待的感觉总是那么漫长,宫禹爵十指相叉撑在额前,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等待。时间一分分的流逝,也不知道过了过来多久,急救室里终于传出了开门的声音。
宫禹爵立即站了起来,焦虑的目光在看到夏尔冲自己点头的那一刻,俊脸上总算是放松了一口气。
“谢谢——。”宫禹爵发自内心的感激这个从小到大的好友,重重的拍了他一记肩膀就快速的走到亦璇的身边,随着护士们一同走进加护病房。
空气中四处都弥漫着浓烈的药水味,雪白的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宫禹爵坐在病床边满眼疼惜的抚摸她那张死白的脸庞,用自己火烫的手掌柔搓着她冰凉的小手,希望给她传递着一丝温暖。
一想到亦璇上次犯病的时候,他的心脏就狂烈加速,她还怀着孩子,无法想象当时她是多么的无助,越想心里就越痛一份,多想现在自己可以代替她忍受那些全部的疼痛。
“孩子是你的?”背后传来夏尔的声音,沉浸在自责中的宫禹爵完全没有发现夏尔什么时候来的。
“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紧握着她的小手,眼眸中是深切的柔情。没有了刚才的紧张,薄唇里吐出的字还是没有那么冰冷。
夏尔的心狠狠的被撞击了一下,他深呼了一口气,声音非常的平静,话里却带着严厉的命令。“你会好好照顾她?”
从床边站起身的宫禹爵走到他的面前,憔悴的俊脸中依然不减与生俱来的霸气,鹰眸中射出冰冷的锐光。“她是我的女人,轮到你这个外人来管。”
话说完的下一秒,他胸前的衣襟就被人撩起。一向用优雅掩饰内心的夏尔脸上出现了可怕的表情。“别说你们没结婚,就算结婚我也依旧有追求璇的权利。说不定哪天璇会明白,我才是那个比较适合做孩子父亲的人。”
亲耳听到情敌这么说,宫禹爵体内的烈火已经快要把持不住,如果两个人不是发小的话,他绝对让这个男人永远的从地球上消失。
完美的两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就要动手,瓦琳傻傻站在一边看着两个发小,缓过神来急忙走过来挡在中间。“这里是医院,你们这么闹会对亦璇有影响的。”
两人冷冽的目光不约而同的射到了瓦琳的身上,夏尔不甘的松开手,迈出了病房。
“禹——。”瓦琳小心的试探看着宫禹爵,迎头就遭到了他的一记冷光。
“滚——。”宫禹爵压低声音低吼出一个字,小心翼翼的坐在床头的椅子上,细细的端详着她安详的睡容。
瓦琳两脚一噔,被人赶出来,心里还是不甘心。
想起怀孕这件事她竟然隐瞒自己就不高兴,要不是这次意外发现她还想瞒着自己多 久。宫禹爵轻轻捏着她俏挺的鼻子,把手探进被单里傻傻不停的摸着她平坦的腹部,一张 俊脸上满满的佯益着幸福,连眼里都散发着浓浓的笑意。
“璇,璇——。”隔着门老远就听见琪儿的大嗓门,先推开门的是穿着白大褂的恬颖。“亦璇——。”望着前天还蹦蹦跳跳的亦璇一下躺在床上打着点滴,眼泪就泛了出来。
手里拿着高跟鞋的琪儿一把就把恬颖拉倒一边贴到了床边,眼泪已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