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楚解释道:“我只是心中已有她人,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项羽无奈道:“哎,你又想那个负你的姑娘了……”
桓楚解释道:“她没负我,只是我和她这一生有缘无分,不能走到一起!”
项羽道:“好了,大哥就不信了,这天下这么大,就没有一个让你动心的‘女’子!”
桓楚道:“有,肯定有!”
项羽道:“那就是了,你找一个比她好千倍万倍‘女’子,大哥相信都会的,大丈夫只要有一番作为,何患没有娇妻美眷,你说是不是?”
桓楚拱手道:“大哥所言甚是,桓楚谨记大哥教诲!”
项羽显得不耐烦道:“唉,又来了,大哥今日高兴!我们喝酒如何?”
桓楚眼睛一亮道:“好,我也正有此意,为大哥得一贵子干杯!”
项羽大喜道:“哈哈,好好,厨房,做几道菜,再上拿出藏了一百年的高粱酒,快!”
桓楚听了,眼神一亮道:“还有一百年的美酒呀,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想与豪迈道:“那好,今日你和大哥我痛饮三千碗,喝饱为此!”
桓楚道:“那好,小弟我就今日舍命陪君子!”
没多久,厨房就把饭菜做好了,酒也上齐了。于是两人举杯痛饮,直喝到醉眼‘迷’离,倒头睡去。
直到第二日晌午始醒,桓楚近日在项府住着,只为一件事,那就是找机会除去殷通,给家人复仇;但项家喜得贵子,一直为孩子张罗囍事,宴请宾客,哪有时间给桓楚谋划这些,桓楚想单独下手,但他已经答应了项家叔侄二人为让他们帮忙,若是自己贸然动手,对他们视为不敬。于是他身在项府,心却在两处,一处在殷通那儿,一处在如伊那儿,他想的更多是如伊,他觉得人生真是如戏,这边项家给孩子张罗着办喜酒,宴请亲朋好友为孩子做满月,那边却给始皇帝暗办丧事!谋划着一场‘阴’谋,桓楚一想到这儿,就哭笑不得。
“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桓楚独倚在走廊柱子前思量道。
“弟弟,你有何打算!”如伊跪在灵前道。
胡亥知道自己姐姐的心‘性’,便道:“原本我也是想为父皇报仇的,但赵高说了,我们想活命就得假托说父皇病故!”
如伊突然站起身来道:“什么,难道就这样让凶手逍遥法外,坐视不管?”
胡亥低声道:“赵高还说了,我们想活命,就得杀了哥哥,然后由我登基当皇帝!”
如伊道:“不想着如何为父皇复仇已经是大逆不道了,还要加害皇兄,呵呵,亏他也想得出来了,他的话你也能听么?”
胡亥无奈道:“我也不想杀害皇兄,但他不死,我们就得死!”
如伊斩钉截铁道:“那也不行!”
胡亥摊手道:“那你说什么办?”
如伊后退两步推手道:“我也不知道,但让我想想,我总有会办法的!”
胡亥道:“姐姐,你别闹了,没时间了,已经晚了,圣旨已经传出去了!”
如伊听了,气急败坏道:“你,你好糊涂呀,他赵高是个什么东西,你不知道,他就是父皇身边的奴才,一条狗,你一个主子怎么听奴才和狗的话呢!”
胡亥上前劝道:“姐姐,你别‘激’动好么!”
如伊道:“父皇驾崩了,大哥也薨了,我能不‘激’动么?”
胡亥无言以对,埋首不语。
如伊厉声道:“你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狗奴才叫来!”
赵高闻声,不请自进,上前便道:“殿下,不用麻烦了,奴才已经跪多时了!”
如伊喝道:“你这狗奴才,给本公主跪下!”
赵高并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道:“呵呵,公主,奴才我本来是跪的,但您身为‘女’子,应该身居后宫才是,这哪有您说话的份,奴才虽然愚拙,但还记着后宫不能干政!殿下您说是不是?”
胡亥言道:“公公所言甚是,不过咱们身居宫外,这些礼数就不要追究了!”
赵高威严道:“殿下,这恐怕不行吧,您身为皇子当以身守法,百官才能守法,万民才能守法,若是您视法令如儿戏,这天下岂不是要大‘乱’了!”
胡害也怒了道:“赵高,你这就是有点危言耸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