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把石壁上的机关打开,关闭石门;鲁杉!这样他们就不会进来了。”鲁杉还未等他娘说完,就转动了墙上的机关,当机关的门慢慢合上时,林柔儿方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对了,鲁杉,再把那个机关也打开。”
“娘,这个机关有何用?咱们不是已经脱险了吗?”鲁敏这时才没了怕意,遂不解的问道。“这个机关是开启甬道口石门,只要它合上,哼,那些人必定困死在里面。”林柔儿解气地说道。“娘,这不好,二哥还在里面呢?”鲁桓走到他娘跟前天真摇着他娘的手臂追问道。“你二哥走了,放心吧!那里面没有他了。他们不会……”林柔儿说道此已难抑心中悲痛之情。
“不对呀,娘,二哥明明在里面,您怎么说二哥他不在里面呢?”鲁桓天真烂漫问道。“桓,别问了,二哥他会没事的。”鲁杉补充道。鲁桓此时方才大悟娘亲话里的含义。遂又补道:“娘,二哥没事的,他走掉了,我方才想起,我亲眼看见他走的。是我一时着急,忘了,娘。二哥他没事,您就别哭了。”他说着就用小手帮母亲擦泪,林柔儿见儿子如此懂事,就一把搂住鲁桓哭得更甚了。众子见母亲哭得这么难过,不忍纷纷也流下了无声的泪。此时一家大大小小九口人,痛哭流涕,鸣咽不止,听闻此声,不忍让人目睹。不知这般过了多久。林柔儿才止住,对儿子们说道:“孩子们,不哭了,既已如此,哭也无用,那些个恶人已经被咱们关在甬道里,纵是他们有神力,也休想打开石门。这也算替你们的大哥、大嫂,还有你们的二哥报了仇,眼下有件重要的事物,娘要让你们知道……”林柔儿说着就从怀里了取出那件东西,然后对着它若有所思发呆,须臾间,林柔儿目光避开那件事物,眼神闪出一道凶光,射向她的儿子们,此时她的儿子们正不惑望着她。突然见母亲用如此目光盯着他们,他们更是迷惑又是害怕,于是谁也莫敢吱声。
“你们的爹,此刻生死未卜。当今天子,残暴不仁,疑心又太重,他怕你们的爹,把建皇陵的机关图谱告知给他人,为此那昏君要杀你们的爹,他不仅要杀你们的爹爹,就连咱们也不放过,那些个恶人便是那暴君派来灭我们的。你们的爹,知道他此去凶多吉少,便把这件事物给我们留下。你们知道这是何物吗?它便是给那暴君建造皇陵的机关图。那暴君不仁,想赶尽杀绝;休怪我们不义。儿子们,为了给你们的大哥,大嫂、二哥还有你们的爹爹出口恶气。你们定要将此图所有的内容熟记于胸,等将来有了机会,把皇陵里面的东西都取出来,然后把那些东西分给可怜的黔首们。这样你们的爹爹也就心安了,他一辈子只想当个好木匠,还有就乐善好施……”
“娘,那爹爹的仇就不报了?”鲁杉问道。
“报仇,如何报得了。那暴君身居高墙大内。而且身边高手如云,还没等你们伤那暴君毫发,可能你早就成了刀下鬼。你们听着今后不许再提报仇的事,知道吗?”
“是,娘!”大家同时抱拳道,
“好,这便好。给,你们开始诵读吧……”林柔儿把皇陵图谱递到三儿子鲁杉手里。
“娘,这上面怎么会有一块红疤,这是怎么回事?”鲁敏看见那图谱一角是红的,故而惊惶失措地问道。“那是你大哥的血染上了。”林柔儿说道此,泪又涌了出来。鲁敏本想再问图谱如何染上大哥血的,但见母亲落泪了,也就不敢问了。
“娘,图谱上面绘的图形我大部分瞧不懂,这如何记忆,便是记住它,又有何用?”鲁杉看了老半天,就是瞧不明白,于是就问正在发怔的娘。这一问,林柔儿又禁不住流出泪来。她为了不让泪水再从眼眶里滚出来,便仰起了头,深深换了一口气,然后说道:“看不懂,也得把它给我记住,它可是用你们的爹爹、大哥、大嫂还有二哥的命换来的呀,咱家四口鲜活的生命啊!”林柔儿说道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了,泪珠儿滚下脸颊,落在衣衫上,却疼在众子心里!
鲁杉听道母亲这样讲,又见母亲那般痛不欲生的面容。既羞愧,又难受,遂哭着对母亲说:“娘,我错了,我错了!”“娘,您就原谅三哥吧,三哥知错了……”“是呀,是呀,您就原谅三哥吧!”还未等鲁桓讲完,鲁敏就跟其余弟弟附和道。“娘亲,娘亲,您就别哭了,三哥他不懂,我有的地方也看不懂,但我们有这个,只要里面的内容学会,看它,就会看得懂了。”林柔儿见鲁桓说着从怀里取一册书。再细一看,原来是鲁家世代相传的《神匠谱》。的确。这本书若被谁习得精要,便能解皇陵图谱不是太难。
“好!还是桓儿有志气!娘亲不哭了,可你习得会《神匠谱》里面的内容吗?”林柔儿抚摸鲁桓头亲昵地问道。“只要娘亲不怪三哥,只要不再哭了,我和他还有四哥五哥他们一起研究,一定习得会!”鲁桓认真对他娘亲说道。
“好,好……你们看看你七弟,他年纪没你们长,却比你们董事,亏你们还是哥哥呢!”林柔儿本来正赞鲁桓,可以一看见其余儿子傻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就把话题转向了他们。
“我们会改的,娘,你就放心吧,儿子们以后再也不惹您生气啦!”鲁杉忏悔道,其余弟兄也纷纷如此忏悔道。
“好好好,只要你们真的改,都是娘的好儿子。好了,不讲了,大家一天都没吃